“孔哥,门口有个人找你。”
正在小声哼唱的孔致礼摘下耳机抬起头:“谁啊,粉丝吗?不是说了现在不接待……”
“嗨,小礼。”凌阳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前。
凌阳今天穿了一件休闲款的深咖色风衣,还特地把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带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很符合当下的氛围。
孔致礼本来不耐烦的声音顿时软了一截:“阳哥,你怎么来了……”
凌阳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亲昵地靠在他身边:“我还没来过livehoe,就当带我这个老年人涨涨见识?”
“你又不老……”孔致礼想给凌阳倒杯水,却发现周围都是酒精饮料,又尴尬地坐了下来,“二楼应该还有包厢位,我去……”
“阿意都订好了,你安心演出就好啦。”
“那……下次你来之前直接找我就行了,我帮你留位置。”
孔致礼虽然嘴上倔强,心里总归是明白凌家对他的帮助和凌阳对他的纵容的。
但他态度软化的最主要原因不是这个。他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凌阳怎么怎么不好……说得最多的就是“叛逆”和“浪荡”,但这两个词在他们圈子里是夸奖!
孔致礼感觉自己的老婆仿佛是人生前辈,光辉照耀着自己,可以讨教学习的那种。
凌阳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要是知道孔致礼在想什么,怕是要笑死了。
简单聊了两句后,凌阳便和孔致礼暂别,来到了包厢。不大的房间里,关山意已经在等他了,待他坐下后忍不住道:“您对孔先生还真是挺上心的。”
“那当然,我觉得今晚就能把他拐上床了。”凌阳直言不讳,“看我给处男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您这话说的真的很渣男。”
“我不是吗?”
“……”关山意决定不再搭话。
他闭嘴了,凌阳还没准备放过他,笑眯眯地斜着身子靠了过去:“阿意,你看这包厢门也锁了,里面也没有其他人……”
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被凌阳的下限震惊的关山意:“……您冷静一点,就算门锁了也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而且下面还在唱……”
“我不管,”凌阳拉住他的袖子,“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来听歌的,我想要~”
“那晚上孔先生看见您身上的痕迹怎么办?”
“你不要留下印记就好啦。”
关山意头疼了片刻后抛出杀手锏:“这来往的人太多了,我紧张,硬不起来。”
凌阳皱着鼻子:“怎么会……我一想到会被其他人看见,就已经兴奋了……”
“说明您的心理素质比较好。”
“你不觉得吗?正在做的时候被人推开门,而且是认识的人看见……”
“还有可能直接被孔先生看见。”
“被老公看见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正在和助理偷情……”凌阳的脸微微泛红,“以为是成熟稳重的年长男性,居然正在其他男人身下……”
“甚至被干得很舒服。”
凌阳已经忍不住伸手摸到了自己下身:“被……唔……被干到大脑都要坏掉了,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想要更多……”
关山意抓住了他的手,解开他的裤子,一边伸进去一边在他耳边继续:“他知道你这么淫荡之后又会怎么看你呢?会不会一边骂你一边狠狠操你?”
“他…他怎么敢……”
两根手指伸进凌阳早就被想象刺激到湿润的后穴,像性交一样抽插搅动着。
空虚的肠肉终于等到有东西进来,克制不住地紧紧绞住在里作乱的手指。凌阳细细感受着被刮蹭带来的快感,呼吸彻底乱了起来。他眯着眼躺在沙发里,任凭自己下身被玩弄得水声泛起。
“先生,您说他会怎么骂你呢?”关山意的声音伴随温热的呼吸扑到他耳中,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刻薄狠毒,“……人尽可夫的荡妇?千人枕万人尝的婊子?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住口……!你、你也……嗯啊……”
“还是叫你……”关山意手上动作不停,将凌阳刺激得腿根微颤,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呢喃般地唤他:“……老婆?”
“你……!”凌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说孔致礼会怎么称呼他,还是关山意在这样叫自己。
他亲昵而低沉的声音好像一直回荡在脑海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下,又被突然加重力道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上敏感点,凌阳双腿夹紧,射在了他手上。
凌阳瘫软在沙发里轻轻喘息着,余光看到关山意双唇紧抿,擦拭着手指。
“……你给我过来。”
“孔先生好像已经开始演唱了。”关山意给他端了杯果汁来,“椅子要往前一点吗?”
“不要,都说了我不是来听歌的。”凌阳拽过一个抱枕靠着:“……下次不许这么叫了,听见没有?”
“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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