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笑了,“我就问问。”接着,她严肃起来,“你说过,疏狂界没有异界来魂,为什么?万界都有异界来魂,为什么只有你们没有?”
“不是只有疏狂界没有,不周界也没有。”
有史以来,不周界屹立于万界巅峰,从未跌落。
“为什么?”
宁非天抬起食指,指了指天,“我们能看见天道,诸天万界的天道。”
和光不解,“什么意思?”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剩下的,我要请示长老团。”他点了点功法卷轴,语气肯定,“等着,七日后,我来取它。”
作者有话说:
残指:对付骚货,就要找个比他更骚的。
和郁:嘤嘤嘤,我再也不敢了。
404是非口舌
◎提着糕点的手,缓缓落了下去◎
中央城池外围,树海深处。
贺拔恕四仰八叉卡在树干之间,双目紧闭,睡得香甜。陡地一声尖叫,他立时惊醒,双腿一激灵,树干咔嚓一声响,浑身失重,掉了下去。
难以忍受的腥臭味直直钻入鼻孔,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为晕乎。
还没完全醒来,眼前闪过黑影,缓缓抬眼看去,脑门突然被贴了张金符。脖颈传来冰冷的寒意,贺拔恕的意识立即回笼,心都在打颤。
“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要财劫财,要色劫”
“咦?是人?”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
金符揭开,脖颈的刀没动。
一张熟悉又讨厌的脸映入贺拔恕眼底,他记得,这小子经常跟在疏狂界代表宁非天身后,似乎叫若鹿。碧湖监狱的时候,同那狗和尚一起被关在隔壁。
若鹿收回刀,“你不是贺拔家的那个嘛,怎么在这儿?”
贺拔恕猛地回神,对哦,他在哪儿,这是哪儿?森林?
若鹿疑惑地瞅他,“出了碧湖监狱,你没回天极界飞舟?”
“出牢?”贺拔恕拔尖声音,吓了若鹿一跳。
出了鬼的牢!
他记起来了!在碧湖监狱的时候,若鹿和那个执法堂的女修先走一步,他本来要出牢,冷不丁被狗和尚打晕。再醒来的时候,牢内再没别人。他没法自己渡过碧湖,玉牌的通讯也被屏蔽,不知在牢内多呆了几日。
那些日子里,疏狂界就像地震一样,湖水哗啦啦地转,甚至形成巨大的漩涡。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往碧湖里倒墨水,乌漆麻黑什么也看不清。他生怕湖水涌进来,于是躲到监狱最里边。再后来,整个碧湖都动起来似的,监狱竟然漂起来,随着湖水往下冲。
冲着冲着,监狱撞毁了,他似乎被甩出去,磕到脑袋,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现在。
贺拔恕在心里大骂狗和尚,摸出玉牌打算联络天极界的人,只摸到一手碎片,玉牌坏了。
“今儿什么日子了?”
“初七。”
贺拔恕更烦躁,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就因为狗和尚!
若鹿执着地又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在这儿?”
贺拔恕自觉丢人,不愿说出口,含糊道:“这你别管,对了,坤舆界那和尚呢?”让他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若鹿眯起眼睛,似乎有些不悦,“光姐在城内?”
“中央城池?”贺拔恕环视四周,全是大树,分不清方向,“往哪儿走?”
“这儿很危险,还没清扫干净,你和我一起去吧。”若鹿一手捏符,一手执剑,在前边领路。
贺拔恕疑惑,危险,什么清扫?邪修么?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响起恐惧的喊声,“鹿哥——来了个厉害的家伙!”一个高壮的修士一边喊,一边跑过来。背上还背着个黑脸的修士,就像得了肺痨一样,满脸透着虚弱。
贺拔恕细细打量那两人,都是元婴期,至于吓成这样吗?难道邪修是元婴期,也不对,元婴期的邪修都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若鹿如临大敌,手里紧紧抓住金符。
在场四人,贺拔恕修为最高,是化神期。不好意思让小辈冲在面前,他整整衣冠,拔出两把匕首,走上前去。
他朝那两个修士招招手,“来我身后,我护你们。”
两人大喜,疾速奔到他身后,稀罕地看着他的匕首,“前辈的匕首并无佛门纹路,也不用佛门符文,莫非您自身就是佛修?”
贺拔恕嗤笑,“要那东西干嘛?”
若鹿喊道:“贺拔道友,还是我来吧!”
贺拔恕直言拒绝,“怎好让小辈出手?”
话音刚落,地面剧烈地震动起来,浓郁的血腥味滚滚而来,还有腐朽的尸气,不知杀了多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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