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旁听了无数次的词汇和呻吟终于从辛绵自己的口中发出,他像曾经的母亲一样被欲望牢牢缠裹,无法再思考其他。
底线与羞耻随冲口而出的浪荡淫叫越发不见踪迹,他如今只想满足自己,满足被压抑的一切欲望。
两瓣肥美的骚臀开始激烈地无序画圈,阴蒂和逼口被或压或蹭,或磨或碾,啪啪打在玻璃上,发出脆声与水声。
早已高挺的鸡巴随着身体不住淫贱甩动,将疯狂涌出的前列腺液拍在腹部与大腿,能感受到龟头和整个柱身在身上的拍击。
胸前两只绵软的骚奶肆意晃荡,乳肉狂乱击打在一处,与下身的拍击声互相应和,汇成艳曲。
“啊啊……骚奶……贱奶子……这么大……啊哈啊……”
激凸的奶头艳红诱人,辛绵在扭动中下意识地努力昂起头将丰满的胸脯挺高,白嫩圆润的乳肉像被掂量的油滑豆腐般不住颤动。
随着辛绵的动作,乳肉海浪一般翻涌起伏,两颗乳头摆动的残影拉成两根红线,在渐暗的光线中乱飞。
四肢百骸的痒意如同攀上了蚂蚁爬动啃噬,乳尖更好似被火灼烧着的石头一样发硬发烫。
“怎么这么爽……好爽……啊啊啊啊……骚货……骚货……哈啊贱奶子……真骚……这么大…嗯嗯呃长这么大的奶……真贱……奶头都这么大……”
松开撑住扶手的右手摸上胸口,终于解了心中那焦躁的一丝丝痒意,辛绵用掌心抓揉着胸乳,拇指和食指捏弄奶头。
“哈啊……哈啊……啊……奶头……啊啊……好爽……”
沉迷在乳肉被玩弄的快感中,辛绵下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拍打玻璃桌面,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嗯嗯……这边也要……”
手抚弄上被冷落的另一只大奶开始捏揉,习惯上侍弄的这只却无法再得到照顾,辛绵难耐地喘息一口,舌尖勾动滑下嘴角的涎液,淫词无需思考便倾泻而出。
“啊啊……不行……两边都要……奶头好痒……骚奶子好痒……快捏……骚奶头好痒……”
两只手齐齐捏上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奶肉如豆乳一般从指缝里溢出,原本两颗樱桃大的奶头被拉扯揉搓,玩得肿了一倍,肉嘟嘟地支棱着等待凌辱。
“啊啊……好爽……奶子好爽……揉我的骚奶……奶头也要……扯我的奶头……”
由于没有支撑,下体的动作慢了起来,瘙痒的感觉由奶头转到了阴蒂头,逼口没有坚硬玻璃与滑润水液的照顾也倍觉冷落,不住翕动。
“啊……骚逼也好痒……啊啊……不行……不行……骚逼也要……”
舍不得放开的双手依旧紧抓两只硕大的奶子,发软的下体在欲望的驱使下重新使上力气,开始快速在玻璃桌面上揉磨。
“逼磨得好爽——哦——好爽——骚逼流了好多水……”
从透明玻璃之下能看到艳红的骚阴蒂被压成扁扁一个,原本花生米大小的果实看起来有车厘子一般大。白皙无毛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分开的逼口能看见粉嫩的逼肉一收一缩,在玻璃板上一吸一放,发出啵啵声响。
“啊啊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
辛绵似乎找到了得到意趣的方法,他半蹲着身子翘高骚臀,又重重往下一拍,在玻璃板上发出明显的脆响。
“啊……打我的逼……玻璃打我的逼……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好爽——爽——啊啊啊啊啊……又漏尿了……好爽……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喷了——喷了——骚逼喷了——”
肉臀越拍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肉逼与尿道边喷边拍,水液四溅,鸡巴打在腹部上又反弹,在空气中胡乱飞舞,越甩越快,最终抽搐一下,射出一股又高又浓的浊液,洒在辛绵的身体和脸上。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好爽——贱逼好爽——好爽——”
“呃啊——骚洞——怎么这么骚嗯啊——喷了好多——啊啊啊啊别喷了——别……”
他颤抖着往下缩,瘫在汁液横流的地板上,大口呼吸着,双眼翻白,爽得吐出舌头口水乱流,屁股还在下意识耸动,在绝顶的高潮之间又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淫水,不知是水是尿。
“好爽……好爽呃……啊啊嗯……还在喷呃……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嗯……”
傍晚的贪欢消耗了辛绵太多力气,清醒之后在性瘾离去的短暂清明,那些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淫词艳语被他暂时屏蔽忘记,看着满地狼藉,心情变得低落。
他也变成被父亲药物控制着的母亲那样的角色了吗,甚至天生如此,无可自主。
羞愧地将阳台整理好,力图让打扫的保姆阿姨第二天看不出异样。
辛绵进浴室先冲洗掉一身的脏污,又将浴缸放满水开始泡澡。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年轻的身体,融融暖意蔓延周身,水压与温暖让他感到被重重拥护着的安全感。
擦了擦手,辛绵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舅舅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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