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老远就听见有女人在叫床——不止一个女人。
那屋子正在乱交,男的女的都有,大概是从刚才那个夜场带回来的,谢一百忙之中,不知道从哪个逼里抽出鸡巴,给颜雀开了门:“喔,颜导,来得好啊,扫黄打非吗,保证你完成一整年的kpi。”
他不知道自己正调侃的颜导上午才非法嫖过鸭子,欲盖弥彰地捂着高昂的鸡巴,给颜雀让了个位置。
客厅里每个人都在做爱。
全裸的女人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抽干,穿着半件内衣的女人奶头在空中乱飞,被抱着顶在阳台插出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颜雀有些想吐。
“谢一,你有没有吸毒?”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如果制作团队被爆出吸毒,那影响的是整个片子的发行,是几十号人的饭碗。
“放心啦颜导,戒了八年,所以只能肏女人来上瘾。”谢一朝她呵出一口气,意外地是薄荷糖的味道,“怎么样,这糖去酒吧勾人,吻一个上钩一个。”
他的吻技应该很惊人,一个女人在他说话的空荡走过来,按住他的脸就凑上来索吻,又顺势就坐在他鸡巴上,调整位置插进穴里,自己动起来。
谢一吻着女人猛肏了几下,朝颜雀伸出手:“脚本呢,给我看看。”
要不是知道谢一专业水平过硬,又因为私生活过于恶心所以市场价低,属于性价比顶天型,颜雀今天一只脚都不会踏进这家妓院。
谢一接过厚厚一沓打印纸,一边肏人一边翻起来。
“这里不大对吧,如果从这个角度拍过去,一号镜头都拍不出这个广角,”他指给颜雀看,一边拍了拍身上女人的屁股,“麻烦美女帮我含一下鸡巴,别让颜导脏了眼睛。”
口交和性交哪个脏眼睛,颜雀比较不出来。
但是她的专业素养让她先开始思考谢一的问题:“我看过现场的勘景照片,这里有一个隧道,你可以钻进去,然后用3号镜头,拍得出来。”
谢一的鸡巴被美女含进半个,他鸡巴太大了些,半根就把美女顶得翻白眼,口水流下来,挂在他浓密的阴毛上滴水。
如果不管审查的话,颜雀必须得说这是一个不错的画面。
前景是女人模糊的侧脸,背景有阳台外的灯火,谢一那张写满情欲的俊脸在黄金比例的中心,阴毛是张力的组成部分。
她多看了两秒,差点把谢一看射了。
谢一求饶:“颜导,你这样我很容易犯错误,你要不坐哪儿吧,我有问题叫你。”
颜雀不矫情,找了张干净的单人沙发,把复印的脚本从头看一遍。
身后此起彼伏都是浪叫,谢一把美女插得高潮,时不时朝她这边问两句,然后停下里继续肏人。
这可怕的两个小时,不得不说,圈里人说谢一是人间泰迪,好像低估他了。
如果不把这根鸡巴拴起来,很可能五十年后满地都是他的子孙。
颜雀离开谢一公寓的时候,那两个美女已经被好几个人的精液涂了满身,肚子鼓起来,不知道是被玩了什么花招,谢一射完后鸡巴软下来,长长地挂在胯下,也没说要穿个内裤,就这样送她出了门。
“那就这样,”谢一在门口朝她挥手,“法国见了,颜导。”
去法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助理买了几天后的机票,通告单和排期表也贴在办公室里,器材堆得大包小包,很多人以为大导演早就告别核对物资的工作,但颜雀是苦过来的草根导演,每个道具和妆发都要提前确认几遍才放心。
大物件一个都不能丢,有些小东西缺了倒是能在法国当地安排,这次她找的制片是长期做外国项目的团队,价格不菲,好在口碑不错。
颜雀来来回回清点了六遍,再把摄制组拉了个会,累到后面干脆在办公室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还没大亮,对面双子楼的玻璃外墙映出星桥的logo,她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起来泡了杯咖啡。
屋里是昨晚一群人开会抽出来的烟味,满地器材堆得没地方下脚,颜雀抿着咖啡晃回办公室,仰躺进沙发睡个回笼觉。
也许是黎明时分的那个星桥logo过于晃眼,颜雀躺下来,却睡不着。
她想起星桥,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肉穴。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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