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乔月的肩膀,走上前来,说着就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票子,施舍般地递给我。
我眨了眨眼睛,退了下没接钱,一番话都堵在了嗓子眼没说出来,只挑最重要的说:“我过来看看,你发烧好了吗?”
他听完责备地看了眼乔月:“你和他说我发烧干什么?”
乔月摇了摇头:“我没说啊。”
他转头看我:“无事献殷勤,季枝,你不要钱,这次要什么?”
“老子生病这么多天你不来看,好了你来的倒是准时。”
这句话给我气笑了,瞥了下躲在他身后的乔月,觉得挺有趣,心里不爽到极点,但是身上难受得厉害,走之前狠踹了几脚楚渊家大门。
好心当成驴肝肺。
现在才提这件事,真是我的无奈之举,希望楚渊能发好心帮帮我。
但是我说完,他忽地站起身,半晌才说道:
“强扭的瓜不甜,我哥不爱你,你追过去到时候自己气半死,纯粹自讨苦吃。”
“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点了根烟。
“乔乔生病了。”说话声有些含糊。
我却听清楚了。
头顶的光莫名刺眼,照得我眼睛疼,我推开楚渊,甩开他试图拉过来的手,开车是不能开了。
打车回的新家,浑浑噩噩躺在床上,不想说话。
楚渊一提乔月,我就像掉进了水里,要被溺死。从我六岁那年,乔月在楚家出现,我就没争过乔月,现在费尽心机后,还是没争过。
突然觉得累得慌,如果说前几日我是兴奋地摇尾巴的狐狸,现在我就是病恹恹垂死的鸟雀。
我躺床上盯着天花板大半天,转头拿着我和楚衍的结婚证看了又看。
楚衍眉眼清清冷冷的,他小时候就是这样的气质,我们一圈玩的人里,他最沉稳,我被楚渊捉的蛇吓哭,楚衍会第一时间过来挡在我身前,教训楚渊。
那时日光慢悠悠地落在他肩膀上,圈出易碎的光影,风吹树叶晃动,那些光影就如蝴蝶般蹁跹,我亮着眼睛去抓,抓了个空。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这也像是命运预兆,我和楚衍曾经离得那么近,后来被闯进来的人事物拉远,我的奢望落空。
现在历史又在重演,再次近到结婚证这方寸纸张上,却还是隔着千重万重。
我恨恨捶打了几下瘪瘪的肚子。
心里猛地窜出来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愈演愈烈,我抖着手解开衣领,扯松了裹胸,对着胸口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截细细的脖颈和半遮的白奶肉,我忍着羞耻将背景环境打了马赛克,又在听说已久的软件上注册了账号,上传了这张照片做头像。
想了半天,填了简介,要求对方做爱时必须蒙着眼睛,还要器大活好,最好一发就中。
刚传上去不到一分钟,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我点开看了看,瞳孔猛缩了下。
对方的那里直直的一大根,但是很粗,也很长,龟头鼓鼓的,隐隐喷发着热气。
事实证明,人千万不能在头脑发热时做出决定。
我那时太过心切,只是看了一眼,聊了几句,就相信了对方,几乎在一个小时内就约定好了时间和酒店。
酒店的钱也是我付的,楚衍处处躲我,我如今用他的钱来和别的男人做爱,这种莫名的报复心理让我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解了点心头委屈。
甚至在对面三言两语的保证下,对方来的车费我都提前给好了。
只需要他全程戴好眼罩,身下的肉棒足够给力,让我成功怀孕。
可是世事难料,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岔子,那日发生的一切我都历历在目,不愿回想,也不敢回想。
要是老天爷怜惜我,让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我怎么也不会贸然过去,受了欺骗已经够难过了,还阴差阳错惹上那些疯子。
我选择的酒店是海州最好的情侣酒店,私密性很强,又是淡季,人不算多。
那一整天,我在家中都是坐立难安,怕出现意外,出门的时候将自己裹得严实。
墨镜、口罩和帽子一应俱全,连带出租车上的司机都从后视镜频频打量我,让我好生不自在。
我也没有办法,若是被谁发现新婚后还没过半月的楚太太,背地里跑到情侣酒店偷男人,那我会被那些富家太太少爷小姐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最最关键,楚衍会更恶心我了。
傍晚的夕阳绚烂,浓厚的云层交叠,透着彩色光晕的轮廓如同油画般沉重又粘稠。
看得我心烦。
我抚了抚难安的心口,其实我知道,即便我真怀了孩子,最后孩子慢慢长大,被众人发现和楚衍长得不像,那这些迟早都会暴露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但是,我不甘心,哪怕能瞒过一年、哪怕只是十个月,也是好的。
人们常说,知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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