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过去的谢仰青,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给他清理起来。
明戎回到房间,谢仰青已经睡在了卧室里。他来到卧室,看见谢迢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看着手机发信息。
明戎没理他,去掀谢仰青被子。两个小时前第一轮结束,谢迢就检查了谢仰青的鞭痕差遣明戎去给谢仰青买药,药的牌子、去哪家店买,都特别嘱咐了明戎。
明戎反问:“你的手笔,你不负责?”
谢迢回:“如果你不把他拐来,什么事都没有,况且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明戎注目他片刻,把谢仰青的车钥匙拿上,转身离开。但看着现在谢仰青身上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合不拢的穴唇,还浸了丝丝湿意,很明显他离开后谢迢又弄上了一阵,他转眼看去谢迢,谢迢微微掀目,就放下手机对他道:“我来吧。”
“不用你来。”明戎拒绝道,分开谢仰青的腿,一边拆药膏。
谢迢默然片刻,说:“青青是不安分的,他也有不安分的资本,单凭你,或者我,谁都管不住他。”
睡梦里的谢仰青皱起眉,滚烫的穴口被明戎摩挲,细细抹上药。明戎没说话,半天,闷闷地嗯上一声。
红皱软浓的穴含着白稠稠的药,明戎看了片刻,就给谢仰青将被子盖了回去。
项词在谢仰青那受了一拳,顶着个黑了半边的脸颊出现在饭局中时,把聚会里认识项词的人物都震得乐了起来。一位与项词相熟的人物面对他脸上的乌青,瞪眼挑眉,随后笑道:“这世界还有人敢拍项大少的脸面?不会是你爸来了收拾你了吧?”
项词把一边的餐巾抛到那人身上,坐在位置上,斩钉截铁道:“摔的!”
有人插话,“不是让谢仰青揍的?”
“话少点不会噎死你。”项词道,引得局上的人都笑出声。
每次这种娱乐性比赛后都有一场组局,都是相熟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又认识谢仰青又认识项词的。工作人员把冰袋送来,项词内心郁闷地自己捧着冰袋在那敷,又有人道:“所以真打起来了?噢,那我赌赢了。”
“什么赌?”项词觑向那人,那人开朗道:“当然是赌你和谢仰青会不会打起来,不是我说,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项词沉默下来,随后躁然地敲敲桌子,“那么闲我去和你爸说让他找点事给你做?”
“别,我还没快活够呢。”他哈哈大笑,回道。
这人也是和谢仰青和项词一起长大的,知道他们的恩怨。酒局觥筹交错,而项词自己在座位上郁闷地待着,他想:真是女人的事吗?
项词和谢仰青当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幼儿园就熟识,上了同一个初中、高中,他们相熟到连他们父母都相互认识。而今日项词如此和谢仰青争锋也不过是高中的事。
和谢仰青初中就开始泡吧胡玩相比,项词简直就是三好学生,学习老实,连恋爱也是,谢仰青小小年纪就在迪吧和人玩感情玩了一轮又一轮,而项词则还在学校里和同桌体会朦胧青涩的同窗情。
项词当时的同桌是一名纤细白皙的漂亮女孩,两个人相处愉悦,上课时不时手肘相碰,甚至晚自习前还会带着朋友一同吃饭。两个人走得越走越近,放假后也会将对方约出去玩,也因此让谢仰青和项词的女同桌相识。谢仰青当时染了个奶奶灰的发色,脖颈处一圈项圈似的荆棘纹身,不过项词知道他是贴的,还有一串灰银色的链子缀在黑色系的穿着上。张扬地出现在项词和他的朋友面前,他笑着搭上项词肩膀,一边戳一边笑道:“项词,你同学啊,那么漂亮?”
项词翻白眼说:“你看你穿着一身破布!”
破布这词没冤枉错谢仰青,上衣边缘缀着丝,牛仔裤上破着洞,谢仰青跳到一边,张开手,转上一圈,无辜道:“不好看吗。”
项词勾着谢仰青后领,把人拖到正笑着偏头盯着谢仰青的女孩前,道:“这我朋友,谢仰青。”
谢仰青弯着眼和人打招呼,偏头问项词:“你女朋友啊。”
这话项词听了许多,不知为何,偏偏在谢仰青问时他才一愣,心猛然一缩,就好像每次谢仰青和他说他有女朋友时,他下意识否认:“不……”
话没说完,女同桌先笑意盈盈地否认:“才不是,我只是项词同学。”
“我就说,项词这狗东西哪来的女朋友。”谢仰青哈哈笑起来,拍了拍项词肩膀。
那一日的半个月后,项词就听说了他的同桌向谢仰青表白,两个人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他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后知后觉的烦躁,不知道是对谁,也不敢确认是对谁。有知情人训过谢仰青:“那是项词喜欢的人,你还敢泡。”
项词的朋友都知道有那么一号人物,都以为项词喜欢那个小姑娘,而谢仰青很无辜,“没有啊,我哪泡,她和我表的白嘛。”
他问项词:“你生气吗?”
项词反问他:“谁和你表白你都会答应吗?”
“那当然也要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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