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溪流被甩了一泼波光粼粼的光斑,这时谢仰青和明戎才等到庄园的工作人员。
项词打头阵,第一眼就看见车门开着,里边谢仰青没形象地倒在明戎肩膀上睡觉,明戎揽住谢仰青,什么也不干,只是把目光放在谢仰青的耳尖。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如同抱团取暖的两只小鸟崽。
项词把眉头拧起来,大步走向前,大声喊道:“谢仰青!”
谢仰青睡眼惺忪地掀掀眼皮,看向项词,带着气骂:“吵死了!”
项词:“……”
项词看这车的惨烈模样,皱着眉说:“你醒醒,没受伤吧。”
明戎面不改色,替谢仰青答:“他没事,我检查过了。”
项词面色可见地沉下来,等谢仰青自己坐起身,他才勉强扯出一个笑,谢仰青睁眼睹他,呆上片刻,猝然正经发问:“项词,那地图什么意思。”
“什么地图?”项词装傻反问。谢仰青惯常嬉皮笑脸的面色沉下,他冷呵一声,下车站在项词面前,“你不承认?”
“我不懂。”项词道。话落,下一刻,谢仰青抬起拳头往项词脸上揍,项词一踉跄,一群工作人员像被牧的羊一样往项词身边赶。
谢仰青抓着地图册子丢到项词身上,“我对过路线了,这他妈是错的,你耍心眼耍到我头上了?”
“不。”项词抬头,镇静反驳,他脸上的痕迹不深,和明戎脸上的恰好在同一个位置相对着。他不顾工作人员的关心,自个弯腰捡起小册子,边摊开地图边道,“第一批地图画错了,可能这本混进来了……是我的问题,工作人员没检查好。”
“对,你的问题,你应该道歉。”
项词苦笑,“小祖宗。”
明戎从车上下来,站在谢仰青身边,谢仰青点了点明戎道:“项词,你和他道歉。”
项词扭头看去明戎,仿若当头泼下冷水,方才的冲动慢慢在肠子里化作悔恨,他意识到,谢仰青大概是确定这件事有他一份。
他真是小瞧了谢仰青的护短。
“抱歉……”项词定上良久,涩然道。
谢仰青点点头,转身几步,又停下来,指着自己那辆心血,“对了,我的车你也帮我弄好,弄不好我把你的车拆了。”
说完,他向明戎勾勾手,示意完就自己自顾自向前走。
明戎怔怔地看向谢仰青,短暂呆愣,接着几步赶上去,小声唤,“仰青哥。”
谢仰青和明戎被送回酒店时,夜幕已经降下,项词整理好笑容邀请谢仰青晚上吃个饭,谢仰青干脆拒绝了。
他指挥明戎去点餐,自个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剩下项词差点没把牙关咬碎。
谢仰青打开房间门,向里几步,抬头,忽然愣住。
灯照亮了客厅,谢迢不动声色地坐在面朝谢仰青的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本小册子。他不带感情地抬眸,目光钉在谢仰青那乌金耳坠上。
半晌,他垂下视线,语气平平地唤道,“谢仰青,过来。”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却听得谢仰青内心发怵。
自从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谢迢很少再唤过他全名,而一喊全名,谢仰青就明白了,这是无力回天了。
谢仰青屹在原地,瞪眼看向谢迢,斟酌现在该跑还是该麻溜地滚到他哥面前。半晌,他没动,只是觍着脸笑起来道:“哥……怎么了。”
“我不想听你装傻。”谢迢抬眼,面无表情看向他。谢仰青踌躇半刻,随后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滚似的在谢迢面前跪下,头仰起,蹭到谢迢手边。
谢仰青知道谢迢爱看这些,话也捡他可能爱听的说:“哥啊,项词临时找我来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明戎第一次来我也要陪他逛逛,我错了哥……我这几天还惦记给你买礼物呢。”
谢迢目光垂落,他偏手,虎口蹭到谢仰青脸边,谢仰青迎着蹭了蹭,心想:我这表现那么好,谢迢应该最多让我给他口一下。目光挪到谢迢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喉结滚上一滚,他面上巴巴唤道:“哥?”
没人回应他,谢迢不知从哪掏出了个手铐,丢在谢仰青面前,他缓下声道:“你自己来。”
谢仰青一愣,琢磨这是不是谢迢给的考验,边自己捣鼓,反手将自己铐在了原地。谢迢曲起指,分明修长的骨节划过谢仰青脸颊,谢仰青又蹭了蹭,接着,谢迢起身,在谢仰青眼皮底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玩具拖出。
谢仰青:“……”
道具琳琅满目,看得谢仰青的心骤然一跳,他喃喃骂了一声操,谢迢拍拍谢仰青的脸,哄道:“乖啊。”
粗糙泛亮的麻绳、假鸡巴、跳蛋、乳夹,一应俱全。明戎一回来,便见谢仰青被麻绳绕住,趴在沙发枕头里,脑袋向下,屁股朝上,双腿被折叠地绑起来,整个人被卡在沙发背上。于是白馥馥的软肉、软浓浆红的逼口,就这样大大咧咧敞露在外,叠叠的逼肉中间还冒出个尾巴,显然还夹了个跳蛋在内,嗡嗡作响。
明戎愣然,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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