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不适,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硕根被夹得酥麻,你越慢,奥古斯特越想摁着你往下坐。
若是你此刻想要反悔,那就晚了。谁让你先来勾引他的?奥古斯特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嫩穴吞吃肉茎,一边暴躁地想。
终是忍耐到了极限,他扶住你的腰肢,用力地往下摁。
啊!被强行撑开的胀裂感令你忍不住痛呼,小腹凸现出它的惊人形状。
你适应片刻后,神色缓和了不少。他再也不克制顶胯的冲动,像条只会狠肏的疯狗,顶得你的呻吟都不成声。
睡裙的肩带在猛烈的颠摇撞击下滑落,露出了一边正在晃动的饱满乳房。几缕色泽的金发披落在鼓硬的乳珠上,半遮半掩,简直是欲盖弥彰。
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身下性器正被紧致湿热的壁肉吮住,他总不能让你支配了所有,必须从你身上讨回些甜头。
于是,他猛地半撑起身来,狠狠地含咬住了你的圆挺,时而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乳肉,时而是尖锐的犬牙厮磨着奶头。另一只大手从你腰间撤回,拢住你另一边乳房,施力狠狠揉搓。
双重的刺激令你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他顶得那处敏感花心有多重,你便抓得他那头栗色卷发有多紧。
小小的痛意怎么能比得过身下的舒爽?奥古斯特吐出奶头,死死地固定你的腰身,挺着性器在花穴里狠狠地旋刮了一圈。
你禁不住高声吟叫,内腔也禁不住刺激而分泌出大股粘腻淫液,顺着肉茎抽离时的片刻空隙中流淌而下,沾湿了大片被单。
肉茎被当头一浇,竟惹得他精关差点破防。他不肯轻易饶过了你,暗暗压下逼近的射意,放缓了身下挺送的速度,与你慢慢地厮磨着。
他又去咬你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红痕。
你体力本就不能与常年骑行打仗的他相比,何况刚才还泄了一次,瘫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反而让他得逞地将肉茎挺得更深。
酸麻的快感冲击你的意识,你只能紧紧抱着他,如同溺水的人紧抓着唯一的浮木。
起伏颠簸了许久,奥古斯特才在你甬道的收绞下释放了滚烫的精液。你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被欺负得只能乖乖承受着他的浇灌,吃下一肚子的黏重精液。
抽离出肉茎,乳白的精液缓缓地从娇嫩红肿的穴口中滑落,引得他不禁狠吞了口唾液,换我在上面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场性事漫长得有些不可思议,竟从午后持续到了黄昏时分。若不是你冷声威胁他,他可能都不想停。
奥古斯特,你会永远效忠于我吗?你从他臂弯里抬了头,满怀希翼的模样掩饰着戒备的内心。
他吻了吻你光洁的前额,沉声说道,我将在你脚下放下我手中的宝剑,在我的余生中永远服从你的命令、为你贡献我的一切。
他的誓言过于郑重,而你此刻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丝欺骗我的苗头,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好,你想怎样都可以。
两天后,受冕仪式在大教堂正常进行。你如愿地戴上那顶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珍贵王冠,傲视着对你俯首帖耳的群臣。
继位之后,除了每日在书房内听取汇报、批发公文,你和奥古斯特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他不时抱怨着你过于恪尽职守,恨不得将你对公国的热心抢过来,放到他身上。
奥古斯特,你也知道公国内盛行贵族夫妻分居各找情人的风气,而我只有你你该知足了。
我也只有你一人不过,如果你敢背着我养情人,我绝对会先杀了你。
与那群老顽固斡旋已耗费你不少心力,你什么心思去扩充后宫?
我没那功夫对了,你的军团呢?要是你玩忽职守,我可不会轻饶你。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去约会?
等我忙完。你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薄唇上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你这是在敷衍我?他毫不客气地扣住你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你许久才放开。
我就在这里等你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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