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想是给他挠痒。
我不闹你。他眼眸里没了刚才的冷峻,透着几分认真,只是谈话。
于是,你凭仗着孩子要他准你今后长居慈安寺,还要他不来烦扰你。
他沉默良久,久到你以为他打算反悔了。
等他艰涩地吐出个好来时,你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立夏之日回容府,这从五年前便成了你雷打不动的一件事。
容静扯了扯你的衣袖,仰起小脑袋来问你,阿娘,你为何不同我们一块住在府里?是因为不喜阿爹吗?
你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一时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只能温和地笑了笑。
哼,坏阿爹脾气臭,阿娘不喜他自然也是对的那阿娘是不是也不喜我?只有到了我生辰这天,你才来见我
你蹲下腰来,将小小人儿搂进了怀中,你可是阿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孩子,阿娘怎会不喜你?
一声严厉的轻咳声响起,容静立马绷紧了身子,从你怀里挣脱出来,乖乖地对着身后的容晟喊了声阿爹。
你吓他作什么?你冲着容晟说话的语气难掩怒意,忙将容静护在了身后。
没吓他容晟不再冷着张脸,语气也软了几分,他该去习武了。
今日是他生辰,让他歇一日也不为过。
话说完,你不去看容晟,牵着容静走去了厨房。
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子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你将容静哄睡了以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长廊走到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他已等候多时了。
找我作什么?你对他可没有好声好气。
我深知是我对不住你。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子有何区别?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将军,事务繁忙你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便可。
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身。
登徒子!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怒气冲冲地朝他胸口狠捶了几下,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手劲丝毫不松。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流血,帝王是要借此立君威我能保住的那些个前朝人都是些无异心的,他们如今活得好好的这样,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不能!你口是心非地答了他,自个儿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身上咬回来,成不成?
看来,容晟这些年还长进了,居然学会了哄人。
而后,你真的就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倒吸口气,没有推开你。
你盯着他臂上那处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错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
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他一双铁臂强势地箍紧了你的细腰,容晟在狠狠地嘬着你的奶肉,胯间巨物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羞恼地推着他,可他比那些泼皮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他。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了?他粗喘着,在嘬吻你胸前肌肤的空隙同你斗嘴。
你!你被他熊熊燃烧的欲火烫得脸热,额上覆了层细汗。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下自然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不再多言,挺着巨龙直捣花穴,重重碾平了甬道内的褶皱。
嗯轻点!你掐紧了他的粗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顶撞。
但饿了许久的蛮奴狼将势不可挡啊。
看样子,他不折腾至天明是不肯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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