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
“你的笔名是什么?”我很好奇。
“你可以看完整本杂志,然后猜猜。”
“你是真的,欠揍。”我乜斜她一眼。
那天夜里,我破天荒放下作业,准备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把那本杂志的每一篇文章都品读一遍。
我首先看了下目录。“凡凡的棉花”,一定是这个名字。
我哑然失笑,x口随之升起一gu热意,心跳又开始加快。
我掀到那一页,像对待珍宝一样,把那篇“论母ai的有私x”的杂谈读了数遍。
其实是为了回味那个名字吧。
我笑着,又苦涩起来,这种模棱两可的情感让我倍为折磨,一边欢愉,一边痛苦。
不敢深究,又不得不面对,背l的罪恶感让我如患病一般神经衰弱,每天在道德的自责中反复挣扎。
“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我无法自救,在ai与德的两难境地中,我选择小心翼翼地踩在中间那条线上。
9
于棉
老师对于我的文章发表表示极为高x,为了庆祝这个“历史x”的启程,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顺便交流一下对朦胧派诗歌的认识。
“你师母很会做菜,你一定会很满意的。”他微笑着说,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我。
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如何处理我所得到的这一殊荣,毕竟班里的同学都喜欢他,这般拥有他深度宠ai的却只有我一人。
“老师,家里没人欸,师母呢。”
于凡
“于凡。”那个叫苏眠眠的nv生轻轻喊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
“你,你下午放学,能先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吗?”她很害羞,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不再像一只骄孔雀,偏马尾少见地放下来,长发柔顺乖巧地披在肩后。
她穿着蓝se格子裙走在我旁边,拘束又小心翼翼。我却苦恼着如何在这一次彻底拒绝她的心意。
姐姐今天很晚很晚才到家。明明周六晚上没有晚自习,她却晚回家三个多小时。
爸爸妈妈不在家,我正准备出门寻她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奔过去打开门,“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还未出口,便被她的面容惊骇回肚子里。
非常怪异,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苍白疲惫的脸se,病态的白,无一丝血se。
她的眼睛是暗哑的黑,彻底的空洞si寂,没有一点人气和光亮。
她神se木木的,僵y的,没有表情,却感觉到一gu破败和si意。
“你这是,怎么了?”我颤巍巍地挤出一点儿声音,伸出手想要扶她,却发现胳膊抖得厉害。
她整个人都摇摇yu坠,仿佛一碰即碎,仿佛风来即灭。
我手指刚碰到她,她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登时全身强烈战栗,猛地闪避我的触碰,狂颠地冲进厕所,整个身t都趴在马桶上剧烈呕吐。
“姐,姐!”我大喊,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像有个黑洞在吞噬我的理智,“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崩溃地哭了,眼泪决堤一样淌过面颊,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然意识到那个未知的事件正在完全、彻底地击垮我的姐姐,这个认识让我全身发寒又发热,冷汗瞬间布满我的脊背。
“姐……”我绝望地搂紧她的后背,听着她毫无止境的呕吐,好像是要吐到泣血,要吐到把五脏六腑全部呕出来。
每一声呕吐都像在贯穿我的心脏。
“你说话,你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告诉弟弟,无论发生什么,我和爸爸妈妈都能帮你解决。”我把她拉起来,把身子扭过来对准我。
她嘴角流着yet,整张脸却还是麻木的空洞的,没有一点生气的si寂。
连绝望的情绪都捕捉不到。
像个濒si的瓷娃娃。
“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慢慢听,我就在你身边,我来保护你。”我焦灼痛苦地想要si去,却仍要努力稳定语气,温声细语地安慰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从她嗓音里听到一丝声音,像是救命的声音,我急迫地凑近,不愿漏掉一丁点儿。
“我,去了一个人家里……”她断断续续地微弱地sheny1n,“然后他就,把我拽进房间,扯着我压着我……”
我听懂了,我的世界也碎了。
未待完续
于凡
事情朝我没有准备的方向崩坏,一切都始料未及。
没有人知道是谁暴露出来的又是谁造谣的。
姐姐喊出那句话时,我刚刚修建了的地基再次崩塌。
我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这个社会。
我恨这一切,恨周围所有人。
15
于棉
爸妈要给我二次休学并转校,我拒绝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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