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瘫软在一片黑暗中,五感仿佛都被抽离,大脑混沌了许久,想到“这就是死亡吗”,下一瞬却有汩汩的声音从脖颈冲进耳朵,是血液仍在体内流淌,然后他深吸气,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室生不如死的现状。
四肢仍然无力,大概是药剂的作用。那个怪物般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唇舌巡视过他的要害,在脖颈附近留下了一条粘腻的痕迹,微微发凉。
“你到底咳咳是什么东西?”沙哑微弱的声音响起,奈布没抱希望得到答案,只是怪物迟迟不动手,就允许他做一些无谓的垂死前的挣扎吧。
“你可以叫我,‘杰克’。”怪物的犬齿抵在耳后的血管处,刺痛感和低沉的声音同时抵达,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噬咬没有发生,他抬起头,像摆弄玩偶般把奈布放平,又掐着腰往上挪了挪,现在他埋头的位置是奈布的胸口了。
布条碎裂的声音从下身传来,奈布本就破碎的衣物被彻底扯开,在人类无法视物的黑暗里,一条条蛇形的雾气触手缠绕上温热的皮肤,满意地来回摩挲着,和杰克一样,完全不曾顾及人类的感受。
“嗯嗯啊不”奈布很努力地咬紧牙关,但就算凝聚所有体力,也只是手指抽搐着在床单留下褶皱而已。呼吸的节奏变得凌乱不堪,完全被对方掌控,只能被迫接受体会黑暗中越发放大的触感,从锁骨滑到乳头,从小腿攀升到腿根。“嗯哈不啊!啊”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破碎的呻吟声脆弱可怜。
杰克埋头沉迷于忽轻忽重带着凉意的舔舐,感受被钳制的肉体从紧张的紧绷状态到脱力,恢复成自然的弹软的口感,又过了不久,就被玩得红肿发烫起来,带着湿漉漉的战栗。此刻我感受到的是食欲还是色欲?杰克捏紧了手掌下柔韧的细腰,突然闪念过一个思考,不经意间牙齿磕碰到嘴里含着的乳头,于是被仔细折磨过的猎物发出了低哑的尖叫,顿时给欲望定义变得完全不重要了,先享受着,直到玩腻就好。
“这还不算死亡吗?”肉体濒临极限的时候,精神也开始恍惚,奈布这么想着。他仿佛抽离了灵魂,在黑暗的视野里旁观,心绪毫无波动地听着空气中暧昧至极的哭喘,不成语句的呻吟,被怪物慢条斯理品尝过每一处的身体像是在祭坛上颤抖的待宰羔羊,直到阴茎根部被触手猛地圈紧,无法释放的痛苦将他拽回了荒谬的现实,啊,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是我自己。
冰冷的危险的气息贴近了,被泪水糊满的眼睛也在被舔舐,这死前的折磨仪式未免太久了!脑海里的怒吼传达到肉体上,只是多涌出些液体,多颤抖了一瞬。巧合的是杰克在这时停下了,他甚至表现出了虚伪的羞愧,仿佛刚才的一切暴行只是一位饿极了的绅士对一碗嫩滑的布丁做出的不那么优雅的用餐礼仪。“小先生,你有想要被满足的欲望吗?”听他这温柔的语气,好像他是诚心想做出些补偿,如果奈布不是仍在被触手禁锢着的话。
急喘了几口气,奈布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太厉害,不过收效甚微:“杀了我。”
触手蠕动着,杰克微微歪着头,醇厚的声线几乎让周围的一切都共振起来:“我问的是,活着的欲望,”触手猛地收紧,看着痛苦得反弓起身体,向自己仰露出咽喉的可怜人类,杰克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逐渐掺杂了癫狂的兴奋,“不遵守规则,会被更过分地对待噢~”
“放开!呜额呜呜还我的刀放开咳杀了我吧!呜啊”急促的喘息声中,不甚清晰的单词被逼迫着说出,恐怕奈布自己都不清楚说了些什么。杰克的黑雾触手从没有静止不动的习惯,除了禁锢着勃发的阴茎,周遭体表的每一寸也都要蔓延覆盖上去,敏感的身体得不到半点怜惜。
“那这是两个请求。”杰克竟然能笑眯眯地表示听懂了,背后的黑雾疯涨,延伸出几条细长的触手像狗一样嗅巡着房间的地毯。很快,奈布的手边一沉,触手还贴心地将他的手指搭上了熟悉的弯刀刀柄,同时猛地在下身撸动松开,奈布发出急促的呜咽,手指抽搐着攥紧,大腿也痉挛着本能地合拢
“啊,还有惩罚。”随着杰克无情的宣告,奈布被触手瞬间绳缚住,四肢被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腰腹侧身往上直到脸颊都被掐住,被迫张开的身体不允许有半点偏斜,在怪物正对着的注视下,展露着完整的高潮的情态。
“噫啊——”奈布半闭上颤抖着失去焦点的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潮红的脸上痕迹驳杂。肉体的快感已然难耐,精神上的屈辱更是让奈布咬紧了牙关,然而等尖叫声从有到无,嘴唇也已无力合拢,甚至可以看见随呼吸起伏的舌尖。
杰克的双手在奈布高潮过程中就又揉捏上了饱受摧残的胸肌和乳头,恶劣地延长了快感的波峰时间,等他终于欣赏完人类可爱的失控的表情,就像是被半遮半盖的舌尖魅惑,放松了触手的束缚,正要低头凑过去时,一道风声直抵他的头颅,破风而来的刀尖充斥着独孤一掷的杀意。
刀尖陷进去了,奈布屏气抑制着手臂的颤抖,因为一丝希望,刚高潮过的乱跳的心脏居然还能加速,这回成功了吗?
杰克看着充斥着希冀的奈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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