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知道实情的嫂子,坐在门口眼睛哭的肿了又肿,对方容华满怀愧疚,又担心丈夫回来知道得多么伤心。
但他们都还是低估了这县太爷儿子丧心病狂的程度。
方容华上了花轿之后被大红盖头一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一颠一晃的就被拉到了郊外。
轿子停下了,掀开轿帘的却不是县太爷儿子,而是一个个搓着手猥笑的轿夫。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方容华,自然不会有新嫁娘的娇羞,掀开朦胧的盖头,毫不客气的问,“这是哪,县太爷的公子呢!”
一众送亲的队伍表情都变得十分怪异,那眼神像是一群饿狼豺狗看着猎物。
“这是新娘子成亲的地方,公子不在。”送亲的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他让我们替他洞房。”
荒唐!
方容华扯下盖头扔在地上,踏出花轿就想走,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胳膊,一下又扔进了花轿里。
其中一个跻身跟他一起钻进狭窄的轿中,轿帘垂下,阴暗的光线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是个男子,放开。”
一进入轿中他的双手就被按在头顶,粗野的轿夫竟想扒他的衣服。
这轿夫壮实面黑,在这幽暗的地方只能看见他咕噜噜转个不停地贼眉鼠目。
方容华本来就面容秀美,此刻着凤冠霞帔,即使脸上素净未施粉黛,也丝毫没有违和感,月貌花容,惹人觊觎。
“长得这幅小娘子模样,是不是男人都没差。”
眼看着繁复的衣带被一件件解开,黑面轿夫眼露兽光,方容华急的开始拼命挣扎。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抬腿就踹向盖在眼前黑影般的轿夫。
谁料,轿夫顺势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直接把裙摆饰物都掀了上去,衣服上的饰物,丝绸摩擦的声音叮叮当当响,方容华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直接露出他敞开的白花花的下体。
这件喜服一套都是女子款式,方容若内里是穿着肚兜的,裙下空空荡荡,未着一缕。
此刻一掀,顺着微弱的光什么都遮挡不住,男子象征的下面,明显多出了什么东西。
方容华察觉到一瞬间男人看直了眼,眼里仿佛冒着绿光,兴奋的在轿子里大喊,“哥几个今儿个走远了,这小娘皮是个双。”
隔着轿子都能听到外面一群人激动淫秽不堪的议论。
“竟是个双,老子还没玩过双呢。”
“听说双都特别淫荡,这下有的爽了。”
“光听他说话,听他叫都要硬了。”
“这幅泼辣样肯定还是个雏。”
“李老大,让你给他破身可得请我们喝酒。”
“李老大赶快,兄弟们可都还等着”
……
轿那边传来了硬物碰撞的声音,没有人去理会。
方容华拼命的挣扎,被人抬起的腿在空中虚晃,想要合拢,挡住耻处。
怎么说方容华也是一个及笄的男子,黑面轿夫只能两手制住他的腿,阻止他过于激烈的挣扎。
双手一空出来,方容华立刻捉住轿夫的手臂狠咬一口。
轿夫被他惹怒了,把他的头撞在轿子后面的木板上,然后撸起袖子,抬手就是重重的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接着两条腿分开被人扛在肩上,后腰倚在座椅,下半身朝上,像是如厕方便一样,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掏出肿胀的阳物。
抵在没有人碰触过纯洁脆弱的地方。被灼热硬物抵住,给方容华心里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他的手不断撑着坐倚就要往后逃避。
“不要!求求你,不要!”
却在告饶下被直接撕裂了柔软紧涩的地方。
“啊——”痛楚的叫声响彻了整片荒林。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身体滴进了同样鲜红的嫁衣之中。
那处紧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入口的软肉,以鲜血为润滑强行容纳下了黑涨铁棍般的男人孽根。
被人破开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里现在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象征,流出的血就像是他残缺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注定余生要被别的东西堵住。
方容华因疼痛和屈辱脸色惨白,轿夫却不管他,进入到这又软又热紧到窒息的地方,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操过雏,没想到这么舒服,“小逼真紧,差点把我咬出来。”
拍了两巴掌,里面一颤一颤的。
除了太干没有别的缺点。他缓缓挪动着腰,在肉云里面强迫开合,柱身沾染的血迹在里面晕开,勉强能来回浅插。
“额啊……”每动一下方容华嘴里都传出疼痛的声音,“好疼,出去!”,他像是被撕开了,撒着盐一点点抹匀,穴道疼的痉挛,将阳具挤压的无法前进。
黑面轿夫虽不管他的感受,但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玩的也不舒服,胡乱的扒拉开方容华凌乱的上身嫁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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