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抬手让安保给桑奕明快开门,大步走出去跟桑奕明握手:“桑总,您怎么来了?”
“林总,原来是您的派对,”桑奕明跟他握手,没有废话,直接说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我爱人在这里参加派对,我来接他,没有邀请函。”
“要什么邀请函,”负责人带着桑奕明往里走,“对了,您爱人也来参加我们的派对了吗,您爱人是哪位?”
“方言。”
“方言是您爱人?”负责人有些惊讶,“他是这次摄影展里其中一组的模特,之前还有个人一直匿名想从我这里买那组照片,只是摄影师一直不同意卖。”
桑奕明边走边说:“我就是那个匿名人。”
一楼没找到方言,桑奕明被人引到二楼,负责人也跟着桑奕明一起上了楼。
二楼上去还有个大门隔着,所以隔音效果很好,再大的音乐声也不会影响到一楼。
服务生打开大门,二楼更像个大型的开放式酒吧,卡座上喝酒的喝酒,台上唱歌的唱歌,中央是个舞池,聚了不少人。
二楼光线昏暗,头顶跟墙壁两侧时不时闪动着浓烈的高饱和灯束,桑奕明一直在找方言,卡座上没有,台上唱歌的人不是,他又一头扎进舞池中央。
桑奕明个子高,很快就看见了方言。
方言看起来是喝多了,身体随着音乐声在动,幅度并不大,跟身边那些肢体动作热烈的人群不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方言,给桑奕明视觉上的衝击力一点都不亚于方言直接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躺着。
桑奕明从人群里往前挤,只是看着方言的脸,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快要挤到方言身边时,桑奕明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围着方言在转,还凑近他耳边说了什么。
方言对着男人摇了摇头,看口型是说了句不行,男人不死心,还围着他在转,动着的胳膊在方言后背上蹭,一开始还克制着,隔着一点距离,并没直接贴在方言身上,但他动着动着胳膊跟手就往方言身上贴。
桑奕明脑子里的想念跟火气齐齐往上衝,他喊了两声方言,音乐声太大,方言没听见。
就快走到方言身边了,桑奕明看见男人的手不停往下,而且越来越靠近,就快要摸到了方言屁股上。
桑奕明眼睛都红了,一个大步走到方言身边,拉着方言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身侧,抬腿一脚踹开手快摸到他老婆屁股的男人:“滚开,他已婚……”
“我操,你他妈谁?”男人骂了一句。
舞池中央一阵骚动,很多人都停下来看他们,音乐声也断了,灯光开到最大。
方言还有些喘,脖子都红了,看着桑奕明,刚说一句“你怎么来了”,红了眼的桑奕明直接拦腰扛起方言,手心用力压着方言的腿,扛着他就往外走。
安保人员要衝过去,负责人在旁边拉住安保:“别去,人家两口子的事。”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桑奕明就那么扛着方言走了,江米乐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是在旁边拉住那个被桑奕明踹倒的男人,不让他上前还手。
方言头朝下脚朝上,又喝了酒,头顶的眩晕感到了顶峰,但愤怒让他变得清醒了不少。
他一直蹬着两条腿,手也在打桑奕明:“你放我下来,桑奕明,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带你回家。”
“我不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家,我要跟你离婚。”
“我不离。”
“你还不同意离婚吗?一直将就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桑奕明一路扛着方言,从二楼到一楼,穿过花园跟长廊,不管方言是踹他打他咬他踢他,桑奕明就是扛着方言不松手,也不放他下来。
走到大门口,刚刚还拦着桑奕明不让他进门的保安,立刻就打开了大门,给他们让路,还恭恭敬敬说了句桑总您慢走。
桑奕明的车就停在旁边,桑奕明单手压住肩膀上乱踹的方言,另一隻手摁了车钥匙解了锁。
他直接打开后车门,把方言压在了后排座椅上,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桑奕明并不温柔,急切又粗鲁,方言对着桑奕明又踢又打,但他的力气顶不过桑奕明,又用了老招数,直接一口咬住了桑奕明的下唇跟舌头。
桑奕明疼得脖子跟手背都起了青筋,但他疼了也不松口,直到感觉到方言哭了才松开他,但还抱着方言,发抖的手掌从方言后背顺着脊背往下拍。
“不是将就,不是将就,方言,我爱你,我爱你,你要离婚,我要疯了……”
方言还想推开桑奕明,但挣扎了几下手臂就没了力气,垂在座椅上:“爱,还是不爱,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桑奕明用力抱着方言,“别离婚,别离。”
方言大口大口呼吸,嘴里的血腥气还很重,最后他把嘴唇上的血都蹭到了桑奕明的肩膀上,连着鼻涕眼泪一起,桑奕明的衬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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