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合操干着,他将徒弟双腿分开,以一个观音坐莲姿势操干,此时小穴将肉棒吃得更深,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面十分紧致,汁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竟打出白色泡沫。
沈霜紧紧扶着徒弟的腰,抬起来又放下,小穴措不及防吃着肉棒,一吃便吃到底,甚至还想吃下肉棒下面的囊袋,可惜太小,根本吃不进去,只能无助流下爱液,沈霜享受里头媚肉的紧致,他细细亲吻秦逸脸颊,不由夸了一句:“乖孩子。”
随后,他大开大合操干,不顾徒弟感受,将徒弟高高举起,然后手一松放下,同时,他的胯骨向上顶,又进入到更深的深度,里头媚肉缠得更加舒服,更加会吸吮肉棒。
徒弟似乎受不了这般激烈的性事,小声哭了出来,细小的泣声被激烈地顶弄,声音早已破碎不堪。
不知过来多久,房中啪啪啪声响个不绝,被操干的青年早就不成样子,眼睛哭得发肿,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双乳更是多灾多难,红肿不堪,尤其是股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穴口处还磨出了皮。
沈霜呼吸一重,只觉不够,于是又大开大合用力狠狠操干,徒弟溺在这场性事中,他无助摇头求饶,泪水仿佛决堤一般,顺着双颊滑落,看起来可怜至极,但只会激起沈霜兽性。
“啪啪啪啪啪啪……。”
夜还很长——
清晨的一缕光照入室内,沈霜将肉棒深深埋入小穴,阴茎突突跳动着,终于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徒儿的小腹大了起来,仿佛怀胎三月的妇人,可射完尚不满足,半硬的肉棒被媚肉缠着苏醒,他一巴掌拍在徒弟屁股上,惹得臀尖左右摇晃,一派淫靡。
可他还是抽了出来,小穴吃不到熟悉的肉棒,一直翕张着,穴口处还流下二人的液体,格外污浊不堪,白浊顺着徒弟白皙的大腿流下,弄脏了被褥。
他欲望难耐,还想进去享受一番那销魂滋味,可天已亮,不多时,秦逸便会醒来,他使了清洁术,又给徒弟疗伤穿衣,恢复到昨晚徒弟刚入睡时模样,待见到徒弟睫毛微颤,他转身离去,可身下孽根依旧精神,忍得十分难受,似乎要爆开一般,他不得不踏进寒池,静心打坐,降下叫嚣的欲望。
秦逸睡到晌午才起身,他的身体还如往常每日一般酸痛不堪,微微一动竟扯到腰,痛感和酸麻感袭遍全身,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又疼又酸?
他拉开被褥下榻,双足刚触到地面,他腿一软,扑通一声便倒在地上,他的双腿颤抖不至,后穴处使劲一翕一张,仿佛只想吃掉什么巨物一般,然后流下了一股又一股蜜液,他将两腿之间的间隙缩小,可双腿发颤根本合不上。
怎么回事?!
他每日都是这般醒来,他原以为自己会适应这种折磨,却未曾想到如今他根本接受不了,谁能每天醒来接受自己好像被操了一晚上的模样,作为一个当攻的职业素养,后穴怎么可以这般不顾及他的感受,不听话似的不停一张一合着,甚至还有点空虚感,真想有个东西堵住,去填补难耐的空虚感。
啧……好丢脸。
秦逸无奈抚额,他艰难爬起来之后便穿上衣,随后一瘸一拐地走出去,路上必须借助外物才稳住身形,他再次来到竹林,此刻他早就气喘吁吁,他时常在这里练剑。
“翠花剑,出!”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柄雪白的剑便横空出现在他的手心,然后,他便在竹林中练剑,可还未练到一刻钟,他腰酸腿疼,竟疼得动不了分毫。
又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坐下,他仔细端详翠花剑,翠花剑可是他的本命剑,至于为何起这名,这还得追溯到他的师尊沈霜身上。
沈霜长得极好看,乃是全天下公认的法冲撞肠壁敏感的神经,他的呼吸一急一快,全身化成一滩春水。
玉势将他本就神志不清的脑子撞散,脑子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他后穴流出的液体早已将被褥打湿,他感受腿间的湿意,被玉势击溃的防线让他忍不住低声哭泣。
他为了安抚自己,不停喃喃:“我是攻…啊……呜…我一定是大总攻…。”
最终他还是向沈霜讨饶,杏眼灌满了晶莹的泪水,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面颊的涨红说不清道不明,是羞的还是难受的…
秦逸的模样可怜至极,但却只会激起沈霜的施虐。
沈霜想了想逸儿毕竟是他的徒弟,他理应疼他爱他护他,那股施虐感被他强压下去。可他不知道待会进入正题时,汹涌的施虐感将会决堤,淹没了他的理智。
沈霜的手指探进徒弟的后穴,刚伸进去的指尖被热情好客的肠肉吸吮,他回想起徒弟伺候他的孽根的时候,那股卖力的模样,惹得他不由低笑。
将震动的玉势取出来之后,沈霜微勾手指,轻轻刮了秦逸的鼻尖,手指上是秦逸后穴流出的水,简直泛滥成灾,几道挂在秦逸的鼻尖上,甚至还拉成丝。
“逸儿真贪吃,怎会吃那么深?”
沈霜温柔调笑的话语更像在调情,此话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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