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心情不好,我带他出来逛逛。”
徐意如在尾音里勾出一声笑:“你儿子心情不好,你觉得是因为我?拜托,当初你可是很赞成我这个提议的。你可别因为自己的心肝宝贝难受就反悔了。”
“那能怎么办呢,木已成舟啊,秦先生。”徐意如放下笔,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站在窗边看着在楼下嬉闹的学生们。
秦枝对徐意如话里带刺的态度习以为常,他毕竟有着比妻子丰富了将近一倍的人生阅历。在他看来,妻子呛声的行为和一只不服管教的小猫趴在他身上踩奶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于是他只是礼貌地硬了,在长椅上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将已经挂断的电话放到一旁,秦枝左手状似无意地向旁边伸出,下一刻,一包烟就被人恭敬地双手递了过来。他轻捻起一根。
点燃,吸进,呼出。
熄灭。
秦枝满意地看着亲信手背上被烫出的鲜红印记,粗糙手心温和地摩挲着他的脸。
“回去吧,今天不用跟着我。”
高大的保镖垂眸应诺,他微不可察地耸了耸鼻子。鼻尖好似还萦绕着股淡淡的烟草味。
15
秦缓在海洋馆玩得尽兴,刚刚的插曲也就被抛在了脑后。
他不想回学校见徐意如,秦枝也没有逼他。两人一同回了家。
这是徐意如名下的一套大平层,地段极好,比先前父子二人在城郊住的出租房根本没有可比性。
搬来的时候秦枝没有说实话,只是说他最近投资赚了很多钱,为了方便照顾走读的秦缓才买下了这套房。秦缓还在为秦枝能买下这样的豪宅而高兴,没想到实际却是因为徐意如。
秦缓又不高兴了。
“你明明说买这套房是为了我的。”秦缓一双眼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关上门。
秦枝走近,将人拥入怀中,吻上那双盛满水光的眼。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当然是为了宝宝。”秦枝温和亲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多一个人疼我们缓缓,你不开心吗?”
秦缓浑然不觉自己被转移了话题,气鼓鼓地撇过头,赌气道:“我才不需要什么后妈。”
他的语气又低落下来:“爸爸娶了老婆就不疼我了。”
听到儿子压抑的哭腔,秦枝的心都揪了起来。他掰过少年的身体朝向自己,怜爱地捧起儿子的脸,为他擦去滴落的泪珠。
看到秦缓无意识地咬唇,两瓣唇被咬得通红,秦枝更是心疼地无以复加。
“怎么会呢,爸爸最疼宝贝了。”秦枝皱着眉含住了儿子晶莹的唇。
暧昧的气息在这对父子之间升腾,两人仿佛在唇舌相依的同时也在交流灵魂。
神圣的,不容置喙的。
16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秦枝在儿子的有意撩拨下重新起立,而秦缓也得寸进尺地坐在了父亲身上。
“我、我不知道”方才的一番安慰并没有让秦缓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凶。秦缓哭得眼睛都红了,那双和母亲如出一辙的美艳杏眼盛满了泪水,“我只想要我才是爸爸最重要的人。”
眼泪不要钱似的滴在秦枝的衬衣上,烫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面料传来,秦枝的身体轻颤。
额角的青筋现出隐忍的弧度,秦枝尽量让自己保持呼吸平稳。
看着面前这张与挚爱的前妻如出一辙的美人面,他根本抑制不住内心和下身的激动与剧烈反应。
十七年,他养育了这个孩子十七年。他最初当然是以最纯洁的爱来灌溉这个孩子的,他身上流着的是他和自己毕生挚爱的血。可是每当他凝视着那双似有无尽心事藏匿着的杏眼,与这张他爱了更久的脸,他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就抑制不住地滋生了想要占有他的肮脏想法。
一点一点,如今满溢而出。
这是他的宝贝,只有他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宝贝。
在那一个个潮湿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充满情欲的夜晚,在人前总是温和有礼的完美父亲靠着监控里儿子纤瘦的、尙未成熟的酮体一次次到达幻想的顶峰。而现在,他一手呵护养成的贝正在渴求地向他打开坚硬的壳,露出内里柔软的舌,只求得到他的全部爱。
眼中似有红芒闪过,秦枝在儿子的嘤咛声中勉强找回些名为理智的东西。
男人强自压下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面上维持着一贯的风度,颤抖着手轻声安抚哭得哽咽抽泣的儿子:“缓缓,听话,先从爸爸身上下去。”
谁知秦缓一听这话,突然毫无预兆地大声尖叫起来:“我不要!!!”
少年又难过又委屈。凭什么这种事只能是爸爸和他的法定妻子做,明明他们才是最亲的人。不止是结了婚的两个人才能做,他和爸爸也可以!只有自己和爸爸是真正心意相通的不是吗?!
秦枝在头脑凌乱中觉得一阵呼吸困难,是儿子又抱住了他和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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