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嘬吸蠕动的肠肉整根插入。郁秾叫了一声,已经习惯被干的身体领先于意识,已经开始爽了起来。
这次做得很直白,但足够解压。郁秾尽情地呻吟,在陈东弭身下发浪,一声声求着让陈东弭插到最里面内射。陈东弭一边灌精,郁秾一边伸长胳膊从床头柜摸出那支荧光粉水笔,咬开盖子递给陈东弭。
陈东弭记得郁秾当时就是用这支笔在小腹上写了自己的网名“earst”,色得他那几天闭上眼就是这几个粉色字母。
这次是他这个转正的前电子嫖客亲手写了。
郁秾的小腹上全是汗水和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陈东弭下了两次笔都写不上颜色,只好用手抹了抹干净。这次他写的是自己的本名,然后郑重地画了个爱心。
每一笔上去,郁秾就会缩一下肚皮,连带着仍插在他穴里的肉棒被挤压一下。郁秾高潮得浑身无力,勉强撑着上身起来看看他写了什么,躺回去开玩笑:“还以为你会写肉便器之类的。”
陈东弭盖上笔盖,慢慢从郁秾身体里退出,多抽了几张纸垫在郁秾屁股下面:“我又没有绿帽癖,为什么要在自己老婆身上写这个?”
精液没了堵塞,郁秾又被干得合不拢穴眼,精水就从微开的小洞流出,打湿纸巾。陈东弭的确射得很深,郁秾感觉得到那股液体流出时的路径,耳根发热。他把手放在小腹上,手掌下是陈东弭的名字,身体里是陈东弭刚造成的快感余韵,整个人像被喂饱的猫一样温顺。
他说:“你现在承诺吧,我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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