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啪”得一捅到底。
郁秾明知他的节奏,本可以筑起防线,让他不那么得意。可惜身心都让他握在手掌中,只会盯紧那人狩猎般的目光,双臂环着他肩头低低喘息。
“还疼吗?”
郁秾摇头。
不疼了之后就是爽。陈东弭调整了下进入的角度,让龟头能顶着前列腺插。这样干虽然没法整根都捅进去,却能最快速度唤起郁秾的快感。
和刚才整个肠壁都在被冲击的感觉不同,这次的顶撞目标明确,直指郁秾的要命处。阴茎斜插进去,狠狠撞过前列腺,抵着那地方深深碾过。陈东弭一直留神看郁秾的表情,从这么干他开始后,那张精致漂亮小脸上的神色,由痛苦掺杂欢愉变成了彻底的愉悦,夹杂着些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爽的迷惑。
郁秾微微蹙眉,眼神有些失焦,半张着嘴舌尖微吐。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纠结,纠结而色情。
“呃……怎么会这么……”说到一半闭了口。
“这么爽?”陈东弭替他说完,下面不要命猛顶,郁秾的叫声卡壳一顺,崩溃地哭了出来。他整个肠道都在痉挛,前列腺那里就和被撞麻了一样弄坏了,除了快感再贡献不出其他东西。
更要命的是,这么过量的快感,陈东弭不会只给一次。
“啊!啊!我要、要死了……”
怎么可能会死。陈东弭摁着他亲。
“别撞了……你混蛋,我真的要尿了!!”
每次插入,郁秾的小腿都会膝跳反射般上扬,用以证明主人是何等快乐,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操到后面,不用陈东弭刻意去顶前列腺,只是简简单单整根插进去,郁秾就会感觉到灭顶的爽意。他翻着白眼,喘得像要升天了一样,也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陈东弭问他说了什么,他又抿嘴不再说话。这时候深顶,郁秾会挤出几滴眼泪,告诉陈东弭别这么弄他。
射精来得悄无声息,陈东弭只感觉到二人紧贴的腹部水突然多了起来,随手一摸,一手白液。
再看看郁秾,吐着舌头失神望他,陈东弭突然想起来那个色情视频里郁秾叼的笔。
——真想在他眼球上画两个爱心,小魅魔。
陈东弭捋捋他汗湿的半长发,满是温柔:“射了也不说,不应期再插真的会尿。”慢慢抽了出来。
他扭头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阴茎上的液体,双膝都上了沙发,跪在郁秾上身。未射精的鸡巴竖在脸前,还有一双手在上面撸动。郁秾太累了,哪怕要被颜射,他也没精神讨价还价了。
微凉液体一股股喷在脸上,挂在郁秾眉毛睫毛上,顺着鼻梁往下滑。陈东弭让他张嘴,郁秾懒散张开个小缝,陈东弭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最后两股全射在郁秾伸出的软舌上,顺便用它擦了擦龟头。郁秾就这么吐着舌头,满脸精液,带着皮肤上泛出的红晕,睡在了陈东弭怀里。
房间里一时只有陈东弭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郁秾微微前倾身子,头搁在他怀里,沉静得像个白玉雕刻的小人。如果不看满脸的精痕,未退的红晕,真有点小天使的样子。
小心翼翼捧起来脑袋,用沾了水更柔软的纸巾给他擦干净脸蛋。郁秾睫毛很长,被纸巾勾带到时会因发痒而轻颤。
陈东弭默默盯了阵儿,低声说:“漂亮老婆。”
等郁秾小睡一会儿醒来时雨已经停了。他身上盖着床小薄被,侧躺在沙发上,陈东弭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电影,看得是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刚好演到唐伯虎用祝枝山画画,乐得他呲着牙直笑。
“醒了?饿不饿?”陈东弭发现沙发上的人动了,暂停电影,长腿一迈凑过去。
“有点,今晚还没来得及吃几口饭。”
“我让他们做点你喜欢的送过来,咱俩一起吃吧。”
郁秾点点头,说了几个菜名。
等菜的功夫,陈东弭非要抱着人家一起看电影。他把主灯关了,打开办公桌上的小台灯,昏黄色。郁秾侧身坐在陈东弭腿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章鱼,软趴趴窝在他怀里,半扭身子。
看着看着,陈东弭手不老实,放到郁秾大腿内侧蹭了蹭,问:“你知道消防车怎么开吗?”
老掉牙的黄色游戏了,郁秾可是网黄,怎么可能不知道。还能怎么开?摸到不能再摸的地方喊红灯,这人就会耍赖说消防车不用看红绿灯,继续摸他。
郁秾正剥橘子呢,新鲜橘皮的汁液喷了一手,拍拍陈东弭的手背,那股有点苦的味道就传递到了他手上:“别耍流氓。”
陈东弭就笑,十分不要脸的样子,继续用那只橘子皮味的手乱摸。
周围太安静了,两人的说话声也不由自主降了下来。屏幕蓝光打在郁秾身上,如果把衣服撩起来,就会把本来过于白皙的皮肤照得更加苍白。
不管怎么说,郁秾刚开过荤,体验又太好,身体深深记住了那份感觉。陈东弭的手刚插进衣服里,活动着手指头撩拨侧腰时,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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