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好嫉妒,好嫉妒……
能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能不能,只抱他一个人,能不能,留下他要了他……
他好想,用身体还债,他以前有多恨用身体赚钱,现在就有多想用身体还债,把欲望,恐惧,渴望,不甘,都交与染秋手上,她想怎样玩弄他,都可以,哪怕玩死他都无所谓。
这么想一想,他兴奋到要疯掉了。
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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