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反胃,但他在井时面前滴水不漏,“你当时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求我救你。可他们都是我兄弟,你又不值钱,送给他们玩玩就算了。你水太多了,一碰就敏感得不行,有人要操你,就欢快的送上去。”
“那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井时?”
井时爽不爽不知道,贺星爽快得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井时心里永远的刺,每次一提起,井时都会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掌心握拳,深陷肉里,指节隐隐发白。
也是,几乎没有人会不在意身上发生过这种事。虽然是谎言,可井时并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一夜自己被残忍的轮奸。
“你知道吗,每次我和他们一起玩,他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再给他们爽爽,说你下面比会所卖的那些玩意儿还紧。”
“当时还拍了视频,早知道就给你看看啦。”
说着贺星拿出手机,随便点开一个他所拍过的视频,一声声熟悉而高昂的呻吟冒出。
黑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井时紧闭的眼里不停滚落出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湿润的,嘴巴却大张开,正廉价的含着着男人的性器。
“啧。”
看到这幅样子,贺星一下没了心情,拽着手臂提他起来,他拿出点纸,胡乱擦井时脸颊上的眼泪,“哭哭哭,哭死你。”
“你的眼睛现在知道有用了。”
井时不想见到贺星的朋友,那正好,贺星平时就恨不得井时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合他心意。
贺星朋友办了个艺术展览会里,闲得无聊去捧场,没料到遇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高中喜欢过的女生杨蕾,她还是犹如高中模样,青春洋溢,单纯甜美。
许是留意时间有一会儿,杨蕾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贺星。”
贺星语气平平,也回复了句好久不见,他早就对杨蕾没了感觉,当初年轻,一度觉得杨蕾很符合他心目中女友形象,不过那时她一心栽校草身上,对他漠不关心。
想到这,贺星不舒服起来,他对这人喜欢过井时的事情耿耿于怀。
杨蕾出于认识找他聊了几句,感慨一句:“唉,没想到天涯沦落人,我俩会喜欢同一个人。”
贺星意味不明哼笑。
她说错了,他并不喜欢井时。
井时是杨蕾青春时期暗恋过的男神,但不过是他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一想起这点,贺星就觉得可笑。
杨蕾很好看他们,毕竟是男神交往这么多年的男友,她心大,也没将贺星曾经是她追求者的事记起,在她眼里,觉得那时候贺星就是小打小闹,大少爷的突发奇想。
她主动邀请贺星进一个群,“正好,下周六他们想办个高中同学聚会,之前和井时发消息说了,但他应该没有看到,到时候你带上井时一起来。”
贺星扫码进群,听到跟井时说过,挑了挑眉。
他心道:井时肯定看到也没装没看到,多丢人啊,看似事业有成,爱情和睦,但内里连狗都不如,只是有钱人的高级飞机杯。
“你放心。”贺星微笑,“我会带他来的。”
贵人多忘事,之后他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直到同学聚会那一天他收到消息,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不过他正在操井时的骚穴,井时双腿大开,嫣红的肉道早就被他操得水淋淋,身体无力地发抖。
贺星停下,给了杨蕾回复,手机扔在一边,再好好粗暴操弄这只小母狗,直到在里面射了两次,爽完以后,才从他身上下来。
贺星没有让井时洗漱,只是擦拭了一下身子,腹部还含着男人一股股腥檀的浓精,塞进一个细小的按摩棒,牢牢堵着穴口。
贺星随意在衣柜里挑件大衣,扔在井时脸上。
在车后排,隔板升起,贺星的手按压他吞满精液,鼓胀的肚子,一边揉玩他胸前的乳尖:“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同学聚会,让你那些好久不见的同学欣赏你这副被肏干的样子。”
井时目光微动,可是他没有办法,任由贺星拖着他一步步进入包间。
灯光温黄,同学们比起高中都成熟不久,衣装靓丽,幸福美满,他们之中或许平凡无忧,或许已经闯荡出一番事业。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位正在深渊里无法逃出的同学,一如高中,充当男人的泄欲工具。
“贺星,井时你们来了啊。”
不少同学热络的涌过来,自从毕业后知道贺星家上市公司,全市最大的房地产企业,有钱到无法想象,就扼腕长叹,没有把握高中巴结大少爷的机会,现在一看到人影,就热情欢迎。
井时浑身一颤,紧紧攥住他的手臂,好像内向依赖的模样。
无他,只是看到有人来了,贺星恶趣味的开启按钮,按摩棒一抖一抖连续震动起来,在刚被操得喷水的敏感肉穴里,肆意奸弄。
更别提深处还含着一腔精液。
贺星扶着他的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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