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贺星黑眸阴沉沉看着他,井时想坐回位置,倏地,被贺星攥住手臂,连拖带拽离开。
林朝一脸茫然,其余人面面相觑,笑得耐人寻味。
贺星拽他进了男厕所,厕所里没人,进入隔间,贺星让他跪下。井时双腿跪在地板,面对男人的胯间,裤子拉链一解,一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拍打在他脸上。
灯光太亮,井时缓了会神,他张唇柔顺的含进龟头,慢慢舔弄起来。
性器很快鼓大,将他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贺星抓紧他的头发,逼他抬头不断深吞,磁性的声音接着响起:“你看到今天那个少年了吗,他可比你乖多了,比你听话,比你懂事,我看了都忍不住对他多温柔一点。”
他胯间一顶,将性器一掼,撑开井时喉咙,舒舒服服的抽送。
“你再看看你自己,只能被人随便当做飞机杯使用,真是人各有命啊。”
井时闭了闭眼。
贺星勾起唇,他眼里闪烁着顽劣的光芒:“今天餐桌上的人你有没有觉得眼熟呢?”
井时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有了焦点,目光移在贺星身上,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贺星露出个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看来你忘了呀,今天在场的人就是那天升学宴晚上碰你的人啊。”
瞧见井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贺星浑身舒畅起来,他缓缓操着井时柔软的喉咙,边想边说:“其实那次,他们说想玩一下你,我就送了。你不会没记住吧?当时你喝醉了,我就看着你被掰开腿,被其他男人摸。”
说到这,贺星拧了下眉,觉得这些话说起来就反胃,但他在井时面前滴水不漏,“你当时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求我救你。可他们都是我兄弟,你又不值钱,送给他们玩玩就算了。你水太多了,一碰就敏感得不行,有人要操你,就欢快的送上去。”
“那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井时?”
井时爽不爽不知道,贺星爽快得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井时心里永远的刺,每次一提起,井时都会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掌心握拳,深陷肉里,指节隐隐发白。
也是,几乎没有人会不在意身上发生过这种事。虽然是谎言,可井时并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一夜自己被残忍的轮奸。
“你知道吗,每次我和他们一起玩,他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再给他们爽爽,说你下面比会所卖的那些玩意儿还紧。”
“当时还拍了视频,早知道就给你看看啦。”
说着贺星拿出手机,随便点开一个他所拍过的视频,一声声熟悉而高昂的呻吟冒出。
黑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井时紧闭的眼里不停滚落出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湿润的,嘴巴却大张开,正廉价的含着着男人的性器。
“啧。”
看到这幅样子,贺星一下没了心情,拽着手臂提他起来,他拿出点纸,胡乱擦井时脸颊上的眼泪,“哭哭哭,哭死你。”
“你的眼睛现在知道有用了。”
井时不想见到贺星的朋友,那正好,贺星平时就恨不得井时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合他心意。
贺星朋友办了个艺术展览会里,闲得无聊去捧场,没料到遇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高中喜欢过的女生杨蕾,她还是犹如高中模样,青春洋溢,单纯甜美。
许是留意时间有一会儿,杨蕾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贺星。”
贺星语气平平,也回复了句好久不见,他早就对杨蕾没了感觉,当初年轻,一度觉得杨蕾很符合他心目中女友形象,不过那时她一心栽校草身上,对他漠不关心。
想到这,贺星不舒服起来,他对这人喜欢过井时的事情耿耿于怀。
杨蕾出于认识找他聊了几句,感慨一句:“唉,没想到天涯沦落人,我俩会喜欢同一个人。”
贺星意味不明哼笑。
她说错了,他并不喜欢井时。
井时是杨蕾青春时期暗恋过的男神,但不过是他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一想起这点,贺星就觉得可笑。
杨蕾很好看他们,毕竟是男神交往这么多年的男友,她心大,也没将贺星曾经是她追求者的事记起,在她眼里,觉得那时候贺星就是小打小闹,大少爷的突发奇想。
她主动邀请贺星进一个群,“正好,下周六他们想办个高中同学聚会,之前和井时发消息说了,但他应该没有看到,到时候你带上井时一起来。”
贺星扫码进群,听到跟井时说过,挑了挑眉。
他心道:井时肯定看到也没装没看到,多丢人啊,看似事业有成,爱情和睦,但内里连狗都不如,只是有钱人的高级飞机杯。
“你放心。”贺星微笑,“我会带他来的。”
贵人多忘事,之后他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直到同学聚会那一天他收到消息,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不过他正在操井时的骚穴,井时双腿大开,嫣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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