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的跟在后面。
饭桌上特意给贺星旁边留了个空位,林朝径直坐下,他发觉贺星和他男朋友没那么相爱,行为不免大胆起来。
有人故意给他倒酒,井时神色淡淡,直接拒绝。
林朝注意到这边,跟正宫一样递来一杯红酒,笑意宴宴:“我还是第一次跟小时见面呢。”
他眼尖看到井时右耳的耳钉,笑容更大,“没想到小时也打了耳洞啊,之前贺哥就老喜欢看我的耳钉,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你打了耳钉才看的啊。既然这么有缘,我咱们喝一杯啊,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仰头一口喝完。
井时说:“我不喝酒。”
他当然不喝酒。
贺星抱着双臂想,自从被他诓骗出的轮奸事件后,井时就一直不敢喝酒,在外滴酒不沾。偶尔碰了沾点酒味的东西,都会立即在卫生间呕出来。
“我不能喝。”他很坚决。
林朝咬唇有点委屈的样子,他看向贺星。贺星直直望着井时,站起身来从林朝手上接过酒杯,递在井时面前,“为什么不喝?喝下去。”
沉默半响,井时接过酒杯,什么也没有说,一口气喝了下去。
在场人鼓起掌,“还是贺哥有本事啊。”
贺星黑眸阴沉沉看着他,井时想坐回位置,倏地,被贺星攥住手臂,连拖带拽离开。
林朝一脸茫然,其余人面面相觑,笑得耐人寻味。
贺星拽他进了男厕所,厕所里没人,进入隔间,贺星让他跪下。井时双腿跪在地板,面对男人的胯间,裤子拉链一解,一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拍打在他脸上。
灯光太亮,井时缓了会神,他张唇柔顺的含进龟头,慢慢舔弄起来。
性器很快鼓大,将他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贺星抓紧他的头发,逼他抬头不断深吞,磁性的声音接着响起:“你看到今天那个少年了吗,他可比你乖多了,比你听话,比你懂事,我看了都忍不住对他多温柔一点。”
他胯间一顶,将性器一掼,撑开井时喉咙,舒舒服服的抽送。
“你再看看你自己,只能被人随便当做飞机杯使用,真是人各有命啊。”
井时闭了闭眼。
贺星勾起唇,他眼里闪烁着顽劣的光芒:“今天餐桌上的人你有没有觉得眼熟呢?”
井时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有了焦点,目光移在贺星身上,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贺星露出个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看来你忘了呀,今天在场的人就是那天升学宴晚上碰你的人啊。”
瞧见井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贺星浑身舒畅起来,他缓缓操着井时柔软的喉咙,边想边说:“其实那次,他们说想玩一下你,我就送了。你不会没记住吧?当时你喝醉了,我就看着你被掰开腿,被其他男人摸。”
说到这,贺星拧了下眉,觉得这些话说起来就反胃,但他在井时面前滴水不漏,“你当时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求我救你。可他们都是我兄弟,你又不值钱,送给他们玩玩就算了。你水太多了,一碰就敏感得不行,有人要操你,就欢快的送上去。”
“那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井时?”
井时爽不爽不知道,贺星爽快得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井时心里永远的刺,每次一提起,井时都会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掌心握拳,深陷肉里,指节隐隐发白。
也是,几乎没有人会不在意身上发生过这种事。虽然是谎言,可井时并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一夜自己被残忍的轮奸。
“你知道吗,每次我和他们一起玩,他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再给他们爽爽,说你下面比会所卖的那些玩意儿还紧。”
“当时还拍了视频,早知道就给你看看啦。”
说着贺星拿出手机,随便点开一个他所拍过的视频,一声声熟悉而高昂的呻吟冒出。
黑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井时紧闭的眼里不停滚落出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湿润的,嘴巴却大张开,正廉价的含着着男人的性器。
“啧。”
看到这幅样子,贺星一下没了心情,拽着手臂提他起来,他拿出点纸,胡乱擦井时脸颊上的眼泪,“哭哭哭,哭死你。”
“你的眼睛现在知道有用了。”
井时不想见到贺星的朋友,那正好,贺星平时就恨不得井时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合他心意。
贺星朋友办了个艺术展览会里,闲得无聊去捧场,没料到遇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高中喜欢过的女生杨蕾,她还是犹如高中模样,青春洋溢,单纯甜美。
许是留意时间有一会儿,杨蕾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贺星。”
贺星语气平平,也回复了句好久不见,他早就对杨蕾没了感觉,当初年轻,一度觉得杨蕾很符合他心目中女友形象,不过那时她一心栽校草身上,对他漠不关心。
想到这,贺星不舒服起来,他对这人喜欢过井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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