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而季平渊贪恋的显然就是燕羽的脸和肉体,所以整容这个选项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既然如此,就不如干脆把他的存在公开,用半真半假的谎言去争夺流言的市场。
可从实际效果来看,这更像是一种变态行为,抹去燕羽的存在,让他成为他自己的替身,被所有人意淫、觊觎,甚至玩弄,这比直接被玩弄,更能消磨他过分高傲的自尊心。
燕羽的确感到异常屈辱。
从他开始模模糊糊地懂得人事时起,被意淫的屈辱感始终萦绕在他左右,可没有哪一刻有此刻这么强烈。
他本能地想要收缩身体,可机器侍者的机械手臂力量太大,他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们的小美人好像很紧张。”第一个客人说,他冲燕羽笑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燕羽别开脸,紧接着又被第二个客人捏住下巴。
“季平渊这个疯子,”第二个客人左右打量了几眼他的脸,“居然真的搞回来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
燕羽的呼吸停滞了。脸上那几根又湿又凉的手指头让他恶心反胃,但他不敢反抗。
他怕惹恼他们。这些人不是季平渊,他们不会有耐心跟他玩不能插入的游戏。稍有不慎,他的下场就是肉便器。
“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季平渊真是有艳福。”第三个客人说,“可惜我们的公主是个双性人,脸长得再像,下面缺根鸡巴,总感觉缺点味道。”
他站在燕羽的正对面,虽然没有上手,但眼睛一直盯着燕羽的裙底看。燕羽被他看得全身恶寒,大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可不一定。”斯坦伯格淫笑起来,“长得像的人那么多,季平渊非得把她带回主星来,可见她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说不定她真和我们的公主一样,下面长了根小鸡巴。”
“把她的内裤脱下来不就知道了?”
“我们不如来打个赌。”第三个客人对斯坦伯格说,“如果她是女人,今天晚上她归我。如果是双性,就归你。”
第二个客人松开燕羽的脸,“干嘛不玩得更大一点呢?夜还很长,她有足够的时间把我们都伺候一遍。我们四个人不妨都赌一下,谁赢了她就归谁。我赌她是女人。”
他看向第一个客人,“你呢?”
第一个客人扬起眉,露出兴味盎然的表情,“我觉得嘛——”
事态正向着越来越糟糕的方向滑落。燕羽了解这些人,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被机器侍者掰开双腿,让这四个人轮流侵犯将是今天晚上他能得到的最好结局。
噩梦一般的最好结局。
他突然出声打断第一个客人的说话。
“斯坦伯格先生!”
第一个客人停下来。所有人都有点意外地看向他。
“我……”他蹙起眉心,抿着唇,面朝斯坦伯格露出楚楚可怜的情态,“我可以……只跟您一个人吗?”
那个肥胖的矮个子男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起来。
“哦!”他环顾四周,得意洋洋地说,“瞧,小美人只要我。”
“除了季将军,我……”燕羽眨了一下眼睛,泪水很快就涌了出来,堆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我还没有跟过别人。所以……求求您……”
他很知道该怎样勾引男人。
那不是从过往二十多年堕落混乱的生存环境中学到的。他天生就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燕羽开始本能地知道什么样的姿势、语气和表情能让男人酥掉半身骨头,仿佛他生来就该是欲望的凝聚体。
在他对自己的天赋还不自知的时候,燕家的男人们曾经在背后轻佻地称呼他为尤物,甚至还有人试图对他出手。
他吓坏了,莫菲女士也被吓到了。从那之后他开始上另外一种礼仪课,学习如何让旁人欲望全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抑制发情期的药物换了,他人为地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性冷淡患者。
可现在,这种天赋成为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房间里最下作最恶心的人。
斯坦伯格越发得意,肥胖的脸上红光满面。
“诸位,”他大声说道,“被这样的美人哀求,如果再不答应的话,我就太不怜香惜玉了。今天她不分享。”
他伸出手指,从燕羽的膝盖处慢慢地向下滑动,一直滑到脚踝,在踝骨上暧昧地划着圈。他的手指软绵绵的,燕羽觉得像有某种温热的软体动物在皮肤上爬行。
他又转头看向燕羽,“不过他们会看着我怎么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
他的手指又从脚踝处向上游移。
燕羽想要表现得镇定,他向肥胖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但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他被抚摸的那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别怕,”斯坦伯格也对他回了一个微笑,“我操人的时候要比季平渊温柔多了。”
“我……”燕羽轻轻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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