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力气在季平渊眼里不比一只挣扎着想逃跑的小猫强多少。他一只手抓着一只膝盖,强硬地把它们向两边掰开,然后拎着它们向上推去,强迫燕羽卷起腰部,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出来。
蕾丝已经被打湿了,半透明的面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忠实地勾勒出燕羽腿心那两团异常丰满的肉丘。
季平渊想起一周前他自下而上欣赏过的淫乱美景,腿间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他开始觉得疼痛。
燕羽在抖。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在快速而轻微地抖动。如果这是演出来的,那他的演技也未免太逼真了。
季平渊只能认为他是真的在害怕。
他撩起眼皮,看向美人的脸。
燕羽偏着头,眼睛闭着,嘴角紧抿,整张脸写满了抗拒。就算他始终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但直到这一刻,只要他肯认错,肯求饶,甚至只是表现得可怜一点,季平渊都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得这样伤害他不可。可显然他的公主不打算吸取任何教训,他的公主决心与他对抗到底。
燕家那帮窝囊废都可以,白旷那种神经质的竹竿都可以,就他不行是吗?
季平渊心中残留的那一点恻隐之心彻底消失了。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拽掉了燕羽的最后一件遮蔽物。
燕羽的最隐秘之处终于完全地、赤裸地坦露在季平渊眼前。
人类的生殖器官往往长得奇形怪状,实在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但燕羽显然是一个例外。他那里的所有部件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性爱娃娃身体上才会呈现的模样——
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使用者的性欲。
可这也不难得,季平渊想,做个私处整形就是了。
依附于权势者的金丝雀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做过这类手术。而且多半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有可能是换金主了,也可能是金主的口味换了。
但在外人看来,很难想象以燕羽从前的地位,他到底有多需要用身体讨好男人,才会去做这种整形。
那当年呢?毕业典礼上勾得他一眼动心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有星星的时候,他的逼是不是其实已经为了讨好男人动过了?
是为了讨好谁?
他不想质疑莫菲女士对自己儿子的保护,但燕羽在性事上所表现出来的极端敏感和奇怪态度,让他无法不多想。
季平渊阴郁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新的怒气。他不知道这股怒气是冲谁发的,但也不重要。
他把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个女性器官上。
在性事上,季平渊可以称得上是滥交。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约束自己的欲望,更没有人教他要如何约束自己的欲望。他有过数不清的情人,肏过无数个逼。上流社会里的女人和双性人不需要做阴部整形,那朵肉花长成什么样的都有。高级交际花们则无一例外都整过。在他们当中,馒头逼出现的概率最高,因为它肉多,肏起来最爽。
然而就算是在那群人里,季平渊也没见过像燕羽这样肥嫩夸张的馒头逼。
这么多肉,全都堆在腿心这一小块地方,无处安放,只能高高地鼓起来,凭空堆出两坨粉色的肉丘。这两片肥美的肉丘本应该紧紧贴在一起,护卫穴里的风光,在现在这种体位下却被拉开了。紧闭的逼缝微微裂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花瓣的一点艳色边缘,像美人张着湿漉漉的唇,探出一点舌尖,诱人去吮吻采撷。
季平渊舔了一下干涩的下唇。
“你的逼——”
被他提到的地方猛然一缩。嫣红的逼缝在季平渊眼前合上,重新藏起穴里的淫艳春光。
燕羽用了很大的力气,整个肉户都绷到微微颤抖,逼缝上的骚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季平渊在心里冷笑,明明在发骚,还要假装圣女。
“——是做的吧?”
燕羽没有回答。
季平渊当他是默认了。
他忽然觉得恶心,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为了活下去,就必须讨好人,不择手段地讨好人。他是如此,燕羽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
童年的地狱生活,星际海盗团里的残酷规矩,战场上的血与火,还有给他希望、给他新生的、根本不拿他当人看的凯伊家族,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交缠着、呼啸着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想毁灭,想杀人,想随便抓住什么东西,把它撕成碎片。
他闭上眼,强行甩开那些黑暗的回忆,冷声命令道:“莉莉,把他两条腿固定住。”
椅背上随即钻出两条软带,末端像蛇一样灵活地缠住燕羽的小腿,又缩回椅背里。这本是飞行车自备的安全带,但用在这种场合下,居然异常合适。
季平渊终于腾出了双手。但对于一场强奸来说,当下的情形仍然不够方便。
“莉莉,”他又命令道,“把座椅调高。”
椅面开始缓慢上升。
它升得越高,燕羽身体上的细节就越无所遁形。
季平渊在椅面升高到燕羽的屁股正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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