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不至于如此愚蠢。”
季平渊用一只手指勾起燕羽的领口。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为对方挑选了这件衣服。此刻他觉得这条裙子毫无可取之处,布料太多,太难脱。
“那我们换个聊法吧。”他说,“白旷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
他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季平渊倒不在乎燕羽的没有反应。说实话,强奸这种事,受害者没反应总比不配合要强,起码省力。
他让微型匕首从手腕里滑出来,不紧不慢地在领口上割开一个小口子。一边割一边说:“不对,我应该问,白旷肏你的时候,你是第一次吗?”
他收回匕首,“燕南归,他自己的儿子们,还有燕家那帮虎狼之徒,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燕羽突然瑟缩了一下。
季平渊扬起眉。
“只对这句话有反应?看来我说中了。”
燕羽闭上眼睛。
季平渊冷笑一声,两只手同时揪住领口。
柔软的面料在蛮力之下脆弱得像一层纸。裂帛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异常刺耳,点缀在蕾丝间的小珍珠四处崩散,砸在地上,车门上,车厢壁上,又反弹回来,一片混乱。
裙子被他一撕到底。
“莉莉,”他松开布料,直起身说,“把灯打开。”
灯光亮起来了。燕羽身体上的所有细节都无处遁逃。
粉蓝色的布料耷拉在身体两侧,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燕羽的身上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做成的情趣内衣勉强遮住双乳和下体。
季平渊低着头,冷漠地审视着面前的雪白胴体。
他一直知道,燕羽的美是惊心动魄的。
即使他出现在人前时,总是谨慎地把自己包裹起来,努力藏起一切性征,但人们仍然会忍不住透过那张冷淡禁欲的脸,意淫他衣冠楚楚之下的淫浪春光。
纤细修长的脖颈,单薄流畅的肩线,他的上半身看起来如此纤薄易碎,胸前却奇迹般地隆起完美的半圆曲线。半透明的蕾丝面料半包裹着浑圆的乳球,那两团丰腴柔嫩的软肉招摇似地挺在胸前,挤出一条幽深的沟,樱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透过蕾丝的缝隙若隐若现。
季平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视线继续向下移动。
燕羽双腿紧紧闭拢在一起,透过同样用黑色蕾丝做成的内裤,只能隐约看见鼠蹊部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还有后面娇嫩囊袋的轮廓。
他在心里嗤笑,都到这地步了,还摆出这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
他伸出手,隔着蕾丝捏了一把奶子。很软,软得让他怀疑这两团奶肉能在舌尖上化掉。
“这对奶子被多少人玩过,嗯?”他隔着内衣捏住顶端和燕羽清冷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大奶头,用力揉搓了两下。这小玩意儿立刻在他指下充血胀大。
他嫌蕾丝碍事,索性把它扒拉下去。内衣卡在燕羽的胸乳下缘,把他两只大奶子勒得高高挺起,摆出十分适合被男人亵玩的模样。
他皮肤太过娇嫩,季平渊刚才只是随手一捏,就在他的左乳上留下了几道鲜艳的红痕。被搓揉过的乳头已经变成了骚艳的嫩红色,比旁边没被碰过的那只整整膨胀了一倍有余。它在雪白乳肉的顶端招摇地挺立着,仿佛在炫耀自己淫浪的美貌。
季平渊在那只勃起的大奶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燕羽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们的公主是个骚货,被强奸还能有感觉。”
燕羽深吸了一口气,但仍然没有说话。
季平渊再度弯下腰。他伸出一只手,将燕羽的左乳包裹在掌心里。他只是随意弄了两下,燕羽的奶头就已经很硬了,顶在他的指根处,让他心里痒得难受。
“那些男人喜欢怎么玩你的骚奶子?”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揉捏掌下的软肉,挤压它,让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用脚踩?用鸡巴抽?还是给你吃催乳药,让你给他们喂奶喝?”
艳红的乳头也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季平渊低下头,用粗糙的舌面重重舔了一下。
燕羽身体陡然一震。
季平渊满意地松开手,直起身体,说:“看来骚货公主最喜欢被舔奶头。”
“那是不是也很喜欢被男人舔逼?”他啧了一声,“我忘了,不用舔,我们的公主可是被人看两眼逼就能高潮的顶级骚货。”
燕羽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他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挺起又落下,倒像是要向观众刻意展示他满是被玩弄痕迹的雪白嫩乳。
季平渊笑了一下,“或许我应该送你上春台,拉开你的腿,扒开你的烂逼让台下那些男人好好看个够。被那么多男人看骚逼,我们的公主一定能被视奸得高潮迭起,爽得连尿都喷出来。”
燕羽终于忍无可忍,“你闭嘴!”
季平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喜欢露逼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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