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事情。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夏伊虽然拉开了距离,但目光是一直粘在阿兰尔身上的,因此对方的所有表情和情绪的变化,都被他尽数看在眼里。
他发现自己这位雌父的表情,真的挺丰富的。
很可爱。
夏伊忍不住发笑。
细微的笑声传入耳中,阿兰尔的表情顿时又是一变。
但他并没有傻到问出“笑什么”这种话,因为按照他对夏伊的了解,只要自己敢主动挑起话题,对方就会想方设法的调戏他。
而对于来自夏伊的种种调戏,他也是真的应付不来。
所幸,这样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忽然到访的森德打破。
阿兰尔有些诧异,“森德?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并且他也没有给森德发过消息,对方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医院里,确实让他不解。
森德将手中的餐食放在桌上,说道:“是夏伊阁下让我带晚餐过来,还有关于雄保会那只行刑虫的处置方案已经出来了,需要阁下确认满意与否。”
“行刑虫的处置方案?”阿兰尔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是什么事,问道:“什么方案?”
森德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夏伊一眼,见对方同意了,才开口回答。
“那只虫因为伤到了尊贵的雄虫阁下,雄保会给出的方案是摘除翅翼,戴上高级抑制环,接受一百光鞭的处置。”
阿兰尔抿抿唇,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在夏伊和森德之间来回转。
怎么感觉一觉醒来,有一种自己的副官叛变了的感觉?
不过,大家早就苦雄保会已久,能有个光明正大收拾他们的机会,想必森德也是乐开了花。
想到这,阿兰尔便也没再纠结自己的副官“叛变”这件事。
因为,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虽然身为雌虫,他对于同类雌虫总是富有同理心和用不完的怜悯。
但雄保会的这些雌虫除外。
他们虽然是雌虫身躯,但心理却是完完全全的雄虫。
他们看不起同类雌虫的同时又嫉妒着他们拥有雄主,所以在伤害同类的时候从来都没心慈手软过,每次都将雌虫往死里打不说,还十分积极地帮雄虫摘除雌虫的翅翼。
这样的处置,对于雄保会那些千奇百怪的折磨虫的手段,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处置太轻巧了。
不过,这样的处置,足以要了他的命。
只是……阿兰尔后知后觉,夏伊是在救他的时候被雄保会特制的鞭子打伤的。
那种鞭子,一鞭下去,雌虫都吃不消,更别说雄虫了。
想着,他不由将目光定在夏伊身上,略带担忧的道:“你伤到哪里了?有没有让医生看?”
在进入治疗舱前,夏伊一直都围着他在转,进去之后他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夏伊中途做了什么,反正醒来之后,对方还是守在治疗舱边。
“手臂。”说着,夏伊就伸出了那只被鞭子误伤到了的手。
雄保会的特制鞭子,说白了就是加了雄虫的精神力,抽在雌虫身上那确实影响重大,但对雄虫来说却没什么太大影响。
只不过大多雄虫都娇气无比,普通一鞭子打在身上,都能躺上个十天半月的。
但夏伊却与打多数雄虫不同。
他发现自己的恢复力很强悍,其程度都快赶上阿兰尔这个3s级的雌虫了。
不过,好不容易能得到阿兰尔的一次主动关心,就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也得让这伤重新严重回去!
因此,在伸手的时候,夏伊就暗暗使用精神力,将手臂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伤痕催发。
一条皮肉翻卷的伤口赫然呈现在阿兰尔面前,他不禁皱了皱眉。
“你没去看医生?”
“没有。”夏伊一脸可怜的盯着阿兰尔,旁若无人的说:“我自己去会害怕。”
“那你怎么不怕疼?”阿兰尔全然没有怀疑他的话,伸手托着他的手臂,朝自己拉近了些。
仔细一看,阿兰尔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这么严重都不去看医生,你到底在想什么?”阿兰尔瞪了他一眼,然后按下了病房里的呼叫器。
既然他自己害怕去,那就将医生叫过来好了,正好他们还在医院,治疗什么的都很方便。
医生很快赶到。
进门时,看见坐在床边的夏伊时,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他按照规矩,同夏伊问了一声安,就直接将目光放在阿兰尔身上,目不斜视地问道:“阿兰尔上将,您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他。”阿兰尔说着话,指了指夏伊手上的伤痕。
夏伊:“……”
怎么阿兰尔完全没有和他商量就擅自叫来了医生??
他只是想要用这个伤口和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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