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煜居然驱赶她,用沈老夫人去恐吓她。
沈竟遥内心的不安更焦躁了,可是沈裴煜都这么说了,她再追问下去沈裴煜只会真的叫沈老夫人去收拾她,沈竟遥不甘心,心有愤恨,却还是跺脚,把电话递给沈思琼,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老板。”沈思琼适时的出声,等待沈裴煜的安排。
电话那头发出黏腻的亲热声,沈裴煜吻着程十鸢,舌头轻轻瘙着程十鸢的上颚,他整个人都酥化了,程十鸢勾着沈裴煜的脖子,回想着沈竟遥不甘心的声音他内心就舒爽。
“把见面推迟到晚上,会议时间重新安排。”沈裴煜亲完出声,他并不担心沈思琼会说什么,沈思琼是沈裴煜一手提拔长大的,从一个屁大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到面对上流社会各种各样的人都从容应对的秘书长,都是承蒙沈裴煜的福荫。
沈思琼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自有分寸。
“好的。”沈思琼恭敬地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沈裴煜重新把程十鸢压在床上,扶着硬的不行的肉刃缓缓地插入,程十鸢呼吸快了几分,想伸手去推,慌张的小手抵在沈裴煜的小腹上,这点力气无异于螳臂当车,沈裴煜捏着他的腰撞,程十鸢咬着嘴唇,呜咽出声。
alpha和oga天生的契合,哪怕程十鸢心理再抵触和沈裴煜的性事,信息素也让他无法反抗。
他稍稍找回一些理智,企图从沉沦的快感和抚慰性信息素里挣扎起身,沈裴煜把他大腿压到胸前,换着姿势把他插得噗噗冒水,程十鸢在沈裴煜身下呻吟着,汁水横流,他颤颤巍巍地射出来,沈裴煜没停,依旧是往他敏感的地方上撞。
“不要………啊,嗯,沈裴煜,不,沈裴煜……”程十鸢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想起来自己多么放荡地去解沈裴煜的衣服,放荡地勾着他的腰,循序了最基础的本能去交配。
沈裴煜带着程十鸢翻了个身,程十鸢跨坐在他下腹部,沈裴煜不急不缓地往上顶,头部重重地顶到生殖腔让程十鸢想躲却无处可逃,流出来的水和上一次射入的精液打湿了沈裴煜,一次比一次快的抽动,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沈裴煜看着程十鸢的样子,纤细的腰微微颤动着,眼睛里蒸腾着水汽,微微长着嘴似乎在索吻,沈裴煜干脆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吻起来,他又想到那个预知的幻境。
叮——
沈裴煜又是眼前一白。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程十鸢教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包饺子,这回沈裴煜看清楚了小孩的样子,脸部轮廓竟然真的出奇地像自己,连沈竟遥都没有遗传到的浅色却深邃的眼睛竟然出现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棕褐色柔软的头发像程十鸢,可是却长了一张和沈裴煜小时候几近一样的脸。
小孩调皮地用面粉团捏出一个抽象的东西,捂着嘴笑着说这是爸爸。
昏黄的氛围灯下,程十鸢被柔和的光轻轻地包裹着像橘子内馅,他柔软地看着那个孩子,外面的烟火正好炸起,小孩捂着耳朵往程十鸢怀里躲,不停地笑,程十鸢靠在“自己”怀里,“自己”也替程十鸢捂上耳朵。
窗户上的福字被倒过来贴,一边热腾腾的火锅翻滚着这种各样的速食食品蒸腾着热气,沈裴煜记得自己从来不吃这个东西,这个幻境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温馨,是他从小到大在沈家完全没有体会到的感觉。
原来过年是这样子的吗。
他还以为过年只是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吃个饭,互相吹嘘,阿谀奉承。
原来过年的饺子里藏的不是奇怪的三文鱼海鲜馅,是白菜猪肉,是韭菜蛋花,是偷偷放一个硬币做一个记号盛给你爱的人,是红包底下多垫一百元,是火锅里最后一个牛肉丸,是熬夜到大年初一,他看着你,和你说新年快乐。
饺子里藏着的是大团圆,炮仗炸开之后混合着厨房炊烟气息,带着甜蜜奶糖和红纸香,五香花生瓜子的味道,幻境之中的沈裴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橘子清香溢满鼻腔。
之前沈家老宅子里没有这种味道,一定是油烟机和空气净化器太好。
“程十鸢,你会给我一个孩子吗?”沈裴煜魔怔了问出这一句,被他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程十鸢觉得他是傻逼,做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沈裴煜居然还想自己给他生孩子。
沈裴煜重重地顶到生殖腔,程十鸢眼前发白,闭着眼睛觉得头晕,眼前的场景不切实际起来。
一个孩子呱呱坠地,哭声嘹亮,护士抱着刚出生还像小老鼠一样的他给程十鸢看,程十鸢满头大汗,有点想哭,小孩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自己的手指,程十鸢哇的一声哭出声,站在产房外的沈裴煜立马冲进来问怎么回事,程十鸢回答他长得好丑,一点也不像你也一点也不像我。
沈裴煜亲他额头说小孩都这样,长开了就好看了。
妈的太恐怖了,程十鸢寒颤了一下,沈裴煜低着头看他,程十鸢觉得不妙。
下一秒,沈裴煜重重地一顶,程十鸢急促地喊了一声,想立马推开沈裴煜,但是沈裴煜死死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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