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缪柏林寝室多少号,问了,这家伙除了哄人那会像个乖宝宝,这会又开始闭口不言,怎么撬也不愿说上一句。
“行了。”陈禹怀翻找出自己嫌弃的衣服扔在缪柏林身上,指着厕所让他去洗,“洗手间,花洒该会用吧?”
见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陈禹怀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闪人,静默了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陈禹怀开始挤眉弄眼,“你这是要干嘛!又想打架?”
缪柏林:“想跟你一起洗。”
“跟我?”
陈禹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这人怕不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炮了一回,没掐死他就算了,还想跟我一起洗。
在陈禹怀的怒视下,某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禹怀指着寝室大门:“你丫!滚!”
等把两个人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陈禹怀鬼鬼祟祟地溜出寝室,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人。
陈禹怀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身后的人与之相反,坦坦荡荡的,丝毫没有他们在逃课的既视感,直挺挺地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泛着光,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与眼前这个人。
陈禹怀回头就见这家伙这种表情,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了。把人拉下跟着一起蹲,他搓着自己的胳膊,视线上下打量缪柏林,从他发现这人哭了那刻起,就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是说,鬼上身了?
要不然怎么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啊!
骂也骂了,打……是没有再打。因为陈禹怀从后山出来后就觉得肌肉酸痛,反正哪哪都不对,沉着脸翻出学校带着人来到离学校最远的医院。
没选最近的,主要是怕被熟人看到,否则他俩就得上学校表白墙的头条了。
来都来了,陈禹怀一口气给自己预约了多个体检,什么性别测试,性病测试都没放过,他就是怕这家伙有病。
至于缪柏林,陈禹怀多给他预约了个神经科,怕他脑子有病,等清醒了会找他算账。
他们首先去看了性病的,两个人都健健康康,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着报告单,陈禹怀意外地多看了缪柏林几眼。他还以为这厮,会仗脸行事,勾三搭四。
之后就轮到abo性别检测科,结论很快,陈禹怀把缪柏林撵去自己去看精神科,多大的人了还需要陪,他谁啊他,他死对头愿意出医药钱已经很慈悲了,骂了几句完事了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拿着报告单讲解。
医生说:“我看你单子上显示你已经有十八岁了,并且一直都是alpha?”
陈禹怀点头:“对。”
“这些年来打得都是alpha的抑制剂?”
得了陈宇怀再次点头的回头,医生扶着眼镜嘀咕了一句,“有点奇怪,我们还没见到过十八岁后就突然a变o的病史,这要放出去,可是可以发sci的级别呀。到时准能震惊全球。”
“但是这也违背科学呀,大家一出生就定了性别,哪能说变就变。”医生嘀咕的同时,认真检查手上的报告单,还不忘透过冰冷的眼镜,打量眼前的人,“陈禹怀是吧,报告上显示,你现在的oga激素已经到达了最高,完全超过了alpha激素,但是我们通过血液透析发现,你以前就alhpa激素超标,这说明你原本就该是个oga。如果报告没出错,你这个是o装a啊。”
此话一落,两人好像各自明白了些什么。
医生见过不乏几十次性别测验的,已经测了怀的就是oga孩子,孕者还是坚持不懈想知道会不会是医学失误,反正就一百个不甘心。
重a轻o啊这是。
医生心里吐槽,继续道:“你得再查查看,如果是从小被打了变性激素,这可构成了违法犯罪。”
变性激素几乎是暗下售卖,明眼上的店铺不可能能找到。
医生看了他的身份证,上面也写了有aplha。国家在注册登记身份证的同时,也会进行第二次性别测试,就怕有人伪造性别,避免造成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说的话,陈禹怀都懂,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没有吭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一会,他才抬起脸,笑着询问医生。
“谢谢医生。我还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就oga激素升高?”
医生一眼都没错过他脖子上掩不掉的吻痕,再看他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想了想开口:“如果遇到了匹配度高的alpha,再好的激素也不能抑制住生理本能。”
看他还年轻,医生忍不住多嘴提醒,“还有,你的身体现在正适应oga激素,虽然外表不会变动太大,但是你的生殖腔极大可能会慢慢恢复。现在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你不管用了,你以前的a抑制剂打得太多了,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看看他能不能帮你恢复成o,你现在激素紊乱,需要你男朋友……”
“叮咚——”
这个点突然一道刺耳的信息提示音传出打断了医生的话,陈禹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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