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交代了,他甩开缪柏林的手,习惯性地锤了他一拳,喘着气叫骂道:“唔要死啊你!唔——”
唇瓣被人咬住。
他算是发现了,每一次这死鬼说不过他的时候,最爱堵他嘴了。
陈禹怀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任亲,只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还是要怪陈禹怀的性器太过娇气,受不到一点的冷,缪柏林有苦说不出,将人吻得浑身酥软,趁此期间沉默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确定不冷了后,才摸向娇气的小玩意。
缪柏林做的不太娴熟,他也没给自己打飞机的习惯,所以尽可能的小心的讨好这硬硬的又娇气的玩意。
——跟他主人一样的玩意。
缪柏林抽空瞄了它一眼,小家伙在他的手中活了一样,噗嗤噗嗤无声地吐出东西,一股一股的甚是好玩。
不巧被小玩意的主人发现了:“你啥眼神?”
又要发火了
缪柏林故意用大拇指头在龟头边沿一遍遍剐蹭,指甲轻轻地抠弄,他没什么技巧,就凭着直觉划过柱身的每一角。
这感觉爽翻天,火气完全被熄灭了,陈禹怀一下子就蜷缩住脚趾头,挺着跨把自己的肉棒往他手里塞。
陈禹怀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是alpha,想肏人的欲望不止,因此热情之下,挺着跨往上撞着,只可惜因为缪柏林的大手牵制了他的肉棒,只能小幅度地挺了挺,不过也能消遣一点他那潜在的肏人梦。
缪柏林见他这么喜欢,松开双手,转而抱住他的胯两边,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往自己的胯上撞,与此同时,他的胯部也往下撞。
两个胯部撞在一起,两丛质感不一样的阴毛毛根交缠在一起,下一秒又分开,每撞击一下,臀肉都在打颤,又痒又麻的。
心跳也跟着乱撞乱跳,噗通噗通……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击剑嘛!
不知道哪戳中了他的笑点,陈禹怀莫名想笑出声,但又怕破坏了好不容易攒起的暧昧气氛。
他怕他真笑出声,这家伙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缪柏林一边讨好易怒的oga,一边注意陈禹怀的小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视线开始缓缓往下移,探索那神秘之地。
都是有鸡巴的男人,陈禹怀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大方地敞开自己的双腿,权当给他哄自己开心的福利了。
陈禹怀坦荡荡的样子,看似不像是做爱,更像是捧酒把兄弟,爽朗得让缪柏林噎了一下。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他还是有点做爱的常识的,正常的oga或者是beta不都会小小的娇羞一下的吗,再不济也会猫儿叫般淫喘勾勾人。
缪柏林真害怕搞到一半,这人会来句ii~
实际上,他真的是想多了。
铁桶般的男人在这一刻,还是做下方这个的,还是会害羞一下的。
陈禹怀表面不会,但是信息素会暴露他心底最真实的情况:
双腿的菊芯在暴露冷空气之前,扑面而来的反倒是葡萄汁般的信息素,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深吸,直直地窜入alpha的鼻腔。
看着软糯的信息素,本质上还是跟它主人一样强势得不行。
张牙舞爪地包裹着缪柏林,在他的身上肆意挑逗。
缪柏林揉了揉oga的子孙囊,也许是突然的变性,它还来不及发生一点变化,所以看着还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不过看上去更粉嫩了些,饱满的像是对核桃。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趁着oga喘气空隙,挑起一点击剑时撞出来的一点银丝,抹在了菊口。
刚碰上他就发觉根本不需要他人工润滑,原来o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湿漉漉的一摸就知道很早就发了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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