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整个青青草原都会……”
“都会与上城一起毁灭,对吧。”喜羊羊补全灰太狼未完的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控制开关的母芯片就藏在这里,条件是‘一旦芯片被启动,上城的悬浮装置便被关闭’。”
喜羊羊点在灰太狼额头上:“灰太狼先生这里同样被植入了芯片,是子芯片,母芯片被启动的条件是‘一旦子母芯片分离超过40米或者子芯片载体自杀,母芯片便被启动。”
喜羊羊慢条斯理地掰开灰太狼的手,他摸了摸铃铛,双臂舒展,唇边玩味的弧度瞬间变得恶劣起来,“简而言之,悬浮装置的关闭条件就是,您离开我的身边或者您自杀。”
“灰太狼先生,好好活着,然后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吧——直到您寿终正寝。”喜羊羊向后退了两步,微微弯腰,如同中世纪的舞者行了一个谢幕礼。
“您不在,这一切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只要我活着,您就不能离开我。”
错误的。罪恶的。
暴君。
这是反社会的,反人类的,仅仅为了一己之私,孤注一掷。
简直丧心病狂、不可理喻。
但是——
如果,如果这种程度他还不能把人永远留在身边,那么,那么他这么多年以来所受到的苦难该如何得到补偿,用谎言堆砌起来的一生又算什么?
自灰太狼从喜羊羊身边消失的那天,喜羊羊察觉到他高估了自己,他居然一刻也无法容忍灰太狼的消失。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竟然一点用也没有,“灰太狼不在”如影随形地折磨着他,真是太糟糕了。
灰太狼不可以脱离他的掌控。
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哪怕为此不择手段的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未曾变过。
喜羊羊再次向灰太狼伸出手:“答应我吧,灰太狼。”
灰太狼的双手在颤抖,抬手的那一刻,灵魂和尊严的分量犹如千钧之重,压得他难以动弹,最后灰太狼还是把手放在了喜羊羊掌心。
如果我将我最重视的东西送给你,喜羊羊,你会不会放过我?灰太狼浑身汗毛不寒而栗,他闭上眼睛,遮住眼底剥肤及髓的怨恨,掩盖心底歇斯底里的尖叫,像是落入陷阱的兽,无望地咒骂:“疯子。疯子。喜羊羊,祝你下地狱去吧。”
“不会忘记拉您一起的。”喜羊羊低头在灰太狼手背烙下一吻,“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
他是农夫与蛇的农夫:“喜羊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喜羊羊替灰太狼将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温柔嘱咐:“彼此彼此,好好休息,灰太狼先生。”
“想让他支离破碎,想与他抵死缠绵。”
如果说没有把喜猫猫放出来的喜羊羊是个假正经,那么把喜猫猫放出来的喜羊羊就是个撕掉假正经这层皮的真变态。
灰太狼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不会好过,怕不是要被这两个小变态搞死在床上。
灰太狼先生觉得自己还可以在抢救一下,也许一个先来,过段时间再换另一个也不是不行。
灰太狼特别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却没敢将话说出来,他有预感说出来他就真的死定了。
无论是那个喜羊羊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
他唾弃了一下自己怂得一批的态度,随后对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莫名兴奋身体感到深恶痛绝。
啊……居然会兴奋,真是没救了……
喜猫猫看着对方线条优美的背脊以及随着自个动作突出的肩胛骨,食指指腹不由地按上灰太狼的后颈,顺着脊柱凹陷的那条线缓慢而又猥昵地往下游走,察觉到对方的腰不自觉地往下塌了塌便收回了手,双手揉着对方的臀尖,将他的臀部再次抬高,强迫对方身子凹出他想要的线条,前端抵着入口,缓慢而又毋庸置疑地侵入对方的体内,满足地长舒一口气。
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本就酸痛红肿不堪,骤然又遭异物狠狠破开,肠壁被数根倒刺刮过,锋利的痛楚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感直直劈入灰太狼的神经中枢,灰太狼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的痛楚与快感,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腰立刻软了下来,一手攒紧了床单,一手捂着腹部如同被抽了骨似的倒在了喜羊羊腿间不再动弹。
“轻点……疼……”冷汗涔涔而下,灰太狼虽早在心底把喜猫猫骂得狗血淋头,但在看向喜猫猫时面上仍带着近乎顺从的神色。
这种示弱一般的求饶并不能让铁石心肠的两人动容,他的顺从换来的是更过分的对待。
喜羊羊不满意灰太狼的分心,掰过对方的脸,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液体,他毫不在意地一手挑着性器,一手抓着灰太狼后脑的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胯前。他唇边含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红色的瞳如无机质般暗沉,专注地盯着灰太狼低眉顺眼的模样。
骗子。
表里不一大骗子。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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