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没等我说什么,季川起身坐直了然后把我按倒在床上,笨拙的扒下我的内裤然后趴在我的两腿间,抬眼看着我顿了一下说:“今天不做,但是也让你爽。”
然后就张开嘴把我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含进去了。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受宠若惊,但是身下传来的快感是那么真实又强烈。我甚至觉得这比真的做了还爽。
季川的技术很烂,只会反复重复那一个进出吮吸的动作,牙齿还总是磕到我,深喉的时候也不会抑制反而直干呕。但是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如在云端,这就是我想要的季川,换了谁都不会带给我更好的体验。
我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刚刚凉下去的心瞬间再次被点燃,就像迎风执立的火炬,风过后是更加猛烈的燃烧。
没错,我真的感觉自己在燃烧,从内到外的被季川点燃,他是普罗米修斯,给黑暗的我的世界播散下生命的火种。
只有和他在一起,我的世界才有文明,才诞生了一系列意义,我方得真实。我们注定要一起燃烧。
最后在他嘴里释放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高考祝福。
季川漱完嘴回来躺在床上,堪称温柔的对我说了一句快睡吧,自己就沉沉的躺在枕头上睡着了。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没那么排斥我了,但是我不敢,我害怕听到的答案不是我期待的,那样我真的会发疯。
所以知足吧季泽,今晚已经是神的格外恩赐,太贪心的人会失去一切。
毯子早已在我们的胡闹中滚到了地下,我一跃而起捡起来后盖上了哥的下半身。夜深了,有丝丝凉风吹进来,他刚出完汗容易冻着。
在我的记忆里,季川好像没怎么生过病,唯一的几次身体不舒服可能也是因为替我挨打。又或许是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不允许他生病,他自己便也欣然接受。
我盯着哥由于呼吸上下起伏的腹部发呆,轻轻把手掌放下去,感受着他的生命力。睡着了的我哥像是折起翅膀安静避雨的蝴蝶。
季川身上有一股未经修剪过的野意,就像田里挺拔生长的玉米,给他点阳光雨水他就能默不作声的回赠你饱满的果实,甚至连收割后的躯干都有用。
我想起每年秋天十月份的时候,我就会跟着我哥去地里秋收。别人家都是雇人,但是我们没钱只能靠自己拼命。
而我们家的地还不少,两个人得干七八天才能收完,所以每年都是一场苦战。哥拿着镰刀在前面负责收割玉米秆,同时收割三四垄然后每隔四五米把它们堆成一堆。我就在后面把每根秸秆上的玉米棒掰下来,堆成一堆后统一收进袋子里,最后把玉米秆用绳子捆好。
这项工作是枯燥又劳累,在秋老虎的暴晒下劳动会让人感觉失去了时间概念,只是机械的重复一套动作。等歇下来后就会感觉全身哪哪儿都疼,但是我哥从来没叫过苦叫过累。
在一望无际的金黄与暗绿交错的植物里,我和我哥像两个孤独的骑士一前一后保持着固定的距离慢慢前进着,用脚丈量着从南到北的长度,收割着这片赖以为生的土地。
一天里最快乐的时候应该就是傍晚收工的时候,把今天收割的袋子全部搬上车,我和季川就坐在前面的座位上慢慢悠悠地骑着电动车,吹着北方初秋凉爽的晚风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到了家,我先迫不及待地开始洗澡,受不了身上出的一身汗,然后开始躺在床上回血。然而季川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他要先把一袋袋玉米搬进小厢房防止下雨浇坏,再去洗澡,然后烧水洗菜准备做饭。这些都已然成为固定程序,他只是日复一日的履行着生活强加给他的义务。
在家复习了一天后,高考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季川早早地就起来了,给我准备好了堪称丰盛的早餐。盯着我吃完后就要送我去考场,他还特意换了一身出门穿的新衣服来表示他对这个日子的重视。
我在一边哭笑不得但又很受用,我哥平常都没表现出特别外露的情绪过,但我能看出来他很紧张,好像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我俩骑着那个两个轮的小电动车出发了,路上都是送考生的家长,我看见了不少学校里的面孔。有的同学和我打招呼,经过的时候还挤眉弄眼地说了一句季泽你哥好帅啊。
我没搭话,季川反而不好意思的笑着对那个人说考试顺利。我在后面悄咪咪的搂紧了他的腰刷一下存在感,季川轻微的扭动了下身体,倒也没让我放开。等红灯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幅度很小的勾起了嘴角。
到了考场,外面有横幅拦着不让家长进去了。我下车要和哥告别,季川拉住我又检查了不知道第多少遍文具袋,确认了我把该带的都带了以后又不放心地说:“别紧张啊,题你肯定都会,做完了好好检查检查别忙着交卷子啊。”
我享受着他的叮嘱,虽然这些话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感觉很有用。我趁机索要了个抱抱,大言不惭道给我个鼓励吧哥。
季川二话没说大方的抱了下,时间还挺久的,我都不想放开了结果他最后哥俩好的拍了拍肩膀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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