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也无他人知晓这一秘密。母狐狸告诉过年幼的受要保守好自己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
受一直牢记着母亲的话,小心的保守身体秘密,直到那日宴会,打破受的秘密,成为困住狐狸一辈子的噩梦。
冬季来临,许多强大的妖兽族群纷纷休养生息,以备来年养精蓄锐,冬季算是妖界的和平期。关系较好的族群会在冬季聚会,大家族不仅仅是聚会,为了家族未来还会有各种利益交流等。
这次轮到宴会的主场是狼族的不知山。最近格外的热闹,受看着外面操办的场面,想着也时候该离开了,去请示家主放行。
下一年就是受的成年期,受打算去外界游历,找个安稳的地方定居度过往后的日子。
受在宴会前一天去请求家主放行,家主看着受沉默良久,最后同意了受的请求。受按耐不住喜悦,前脚离开主楼,后脚飞奔向院子收拾行囊,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为了避免一些人注意,受决定宴会举行的当晚走,大部分有头有脸狼族会守在内场,到时候就没有人会来刁难他。
宴会当晚,不知山灯火通明,来来往往妖兽杯觞交错。无人知道一只狐狸背着小包往山下走去。
受带了几件换洗衣裳和他母亲的遗物,就离开了不知山。对比热闹的山顶,山下冷冷清清,冬季的寒风肆意向狐狸吹来,受拢了拢有些年头的袄子,觉着今年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
受寻到一出废弃的破屋,在此落脚一晚。窗外寒风呼啸,受化作原形,把包裹围在肚皮下方,尾巴围起身体安然入睡。
一道高大的身躯映在破屋前,在风雪中,破屋被吹的摇摇晃晃,好像一碰这破屋就会倒塌。
攻迈步进门,在角落里看到围成一团的红狐狸,嘴角勾起肆意的笑,一把抓住狐狸的尾巴拎起来。
受猛然惊醒,看到来者瞳孔止不住恐惧,被倒拎着头晕眼花,浑身颤抖。
“干嘛着急走啊,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一个,怎么,不会是怕我吧?”攻把狐狸换了个姿势环抱在臂弯里,指尖捏着狐狸后颈抚摸。
“大人,家…家主同意了我的放行,您放我下山吧……我最近没有犯错的……我…”受颠三倒四解释,求攻放过自己。
“哼哼~”攻施法禁了狐狸言,捏了捏狐狸耳朵,“我还没玩够,你这么着急走了,我哪里去找一个合心意的玩伴啊,既然你这么不想回家,那我便给你找个好去处。”
攻带走动弹不得的狐狸,把受的包裹也一并带去。攻一传送走,摇摇欲坠破屋就轰然倒塌,被风雪彻底掩盖。
攻是狼族的幺子,上头还有好几个哥哥姐姐,继承家业这种事轮不到他操心。在家族里,攻从小就捣蛋无法无天,有长兄长姐撑腰,被攻欺负过小孩求告无门,大部分吃了教训都绕着攻走。唯独有一只狐狸,每次被欺负后,都会和攻扭打起来,瘦小的狐狸怎么打得过身强体壮的狼崽,每次都以狐狸鼻青脸肿地回小院为结局。
狐狸在狼群中是异类,其他人看见了也不会阻止攻的行为,受只是想不被欺负,可每次迎来的更剧烈的报复。偶尔有好心的仆人告诉狐狸,不要再顶撞小少爷了,不然下次会被欺负的更惨的。
当时的受不信邪,还偷偷跑到狼族主母那里去控告攻,下场可想而知。就算孩子再恶劣,那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只要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不起矛盾,就由着去了。
主母只是不痛不痒训斥攻几句,就差人把受送回院子里。受没想到彻底激怒了攻,攻在受的院子里,逼受变为原型,倒吊在树上,把狐狸尾巴毛扯掉好多,剧烈的疼痛和光秃秃的尾巴,受在院子里哀嚎。
路过的奴仆听到惨叫,都不敢进来,纷纷快速离开。等到攻解气离开后,只剩下全身是伤,神志不清的狐狸倒在树边。
那一次的伤让受休养了大半年,是看不下去的仆人将狐狸抱回房间,上药包扎。从那以后,受再也不敢反抗,不敢告状,除了吃饭连院子门都不出。
受不出门,不代表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攻过了段时日,觉着有些无聊,脑海里又浮现那只狐狸的哀叫,不如去看看那只狐狸干什么。
狐狸2
另一边,受从厨房吃完剩下的饭偷偷溜回院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大幅度的动作都会引起受的疼痛,连带着内脏都是痛的。
这次受学聪明了,刻意避开攻经常去的地方还有路。只要不撞上那个疯子就少受点罪,这么久没有见过他,大概已经忘记我了,只要等到成年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居人篱下。受盘算着以后的事。
受回到院子时,院内黑漆漆一片,回到自己的小房里,准备休息。狐狸的夜视能力还不错,只要不是晚上看书,受一般都不点灯。
那次伤让受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晚上睡觉受都会化作原形,在角落抱成一团。
受要迷迷糊糊睡过去时,感觉到好像有人进的房间,这么晚了会是谁,不会是那个疯子来了,来看自己的惨况,受猛一下清醒缩进被子里。脚步声离小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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