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上的臣服,嬴政在那一瞬就无比默契地意识到了先生想表达什么。
李斯将自己的一切奉上祭台,他以极致的虔诚与纯洁献上了自己的全部,包括最是隐秘柔软的部分。
“臣欺瞒王上自是大罪,臣愿任凭王上处置。”
李斯其实不算很矮,主要嬴政长地太高了些。二十岁的嬴政虽然面容尚还有些稚气,但已有九尺左右之高将近两米,李斯在他面前已经低了一个脑袋。
同时,李长史还为自家王上天天操劳着事物,本就纤薄的身板又较之前清减了几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都更小了些。
加上大秦的官服的风格问题——
李斯罩着的纯黑色宽大官服,反是更衬地他整个小脸欺霜赛雪般苍白可怜,在黑暗宫宇中的微黄烛光下,映地近乎透明。而暗红的腰带则细细勒着那嬛嬛楚腰,缠地李斯的腰身显得更加纤弱易拆,于是本应端雅且正经的官服,硬是被李长史穿出了种弱柳扶风般地的惹人怜惜,显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无人见到不得叹个一句——好一个我见尤怜的病美人!
现在,病弱地令嬴政怜惜至极的先生跪趴在王榻上,蜷缩成小小一团,即将恐惧但柔顺地接受嬴政的一切。
李斯同意嬴政为他打上象征完全掌控他的永远标记。
自此,李斯将完全归属于嬴政,无论身心。乾对坤的掌控是全面且绝对的,包涵身体心灵乃至思维,没有安全感的李斯完美地满足了充满掌控欲的嬴政。
他们两个的灵魂完成了世界上最圆满融洽的一次互补。
李斯是嬴政的先生,爱臣,心腹,但未来更将会是同行的伴侣,永恒的禁脔。
空气中,清新飘逸的兰草与辛辣张狂的烈酒不断交织缠绵,显地乖巧臣服但勾人。
嬴政自知晓了先生的意思后,心中就不住地溢着欣喜与感动。
先生啊……
他一把抱起他的长史,掐着细腰将李斯不容置疑地压在怀中。嬴政用手掌轻柔抬起自家先生的下颔,与李斯认真对视着,不带任何情欲地通过目光与李斯灵魂相触,给予了对李斯而言最完美的答案。
李斯于是知道,自己这一次确实是赌赢了。
嬴政用拇指摩挲着自己认定坤泽的柔软红唇,当血液的充盈让本来偏粉的樱唇变成了两片被掐地汁水淋漓的红芍花瓣时,嬴政含住了微肿的唇珠,接着蹭过脸颊其他部位,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水痕,而李斯根本动弹拒绝不了分毫!李斯这时才恍然,嬴政此刻已是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强壮的乾元男人了。
他甚至已经可以完完全全把纤薄柔弱的长者圈在怀中。李斯这个楚地人亦向来纤细,骨架小巧,这样被主君揽在怀中,倒真有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意思。
嬴政这时叼住了李斯后颈那块软肉,酒气轰地炸开,卷着兰香涌动,微尖的虎牙刺破腺体,初步的标记成功完成。
第一步完成,二人体内沸腾的欲望终于才缓解了一点。
而现在,距离完整的标记只差乾元在坤泽的内腔里成结。
但嬴政此时却有些无奈,他比李斯高大得多,加上秦人虎狼般的性欲,身下那物自然也极为雄伟粗壮持久,所以标记小巧纤瘦的李斯,恐怕还不能直接进去,要真的强行肏操,恐怕先生真会被他肏死在床上。
如此一来,就只能拉长前戏,用些手段了。
嬴政轻轻拨弄开手下那颗美人首脸畔微湿的乌发,蹭着自家先生挺翘的圆润鼻尖,拭去了一双漉湿乌黑杏眼边溢出的泪花,然后,询问了李斯这个问题。
不专于享乐的李斯不太明了嬴政关于床第之欢的手段乃至恶趣味,年长者甚至还感动于王上对于他的关照与耐心,于是自无不可地答应了下来。
嬴政有些好笑于自家先生这一方面的纯洁。但他也知道李斯总会答应他的,无论李斯是否知晓他嬴政性爱的凶狠。
李斯总愿意顺着嬴政,给嬴政献上他能献上的一切。
而现在,嬴政把微偏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正巧知道怎么样会让李斯彻底动情,陷入情欲。进而,把全身心交给他,成为一只脑子里只有他嬴政那根粗壮几把的,专属于嬴政的淫荡小母狗,最后彻底完成标记。
首先是羞耻——
李斯现在跪坐在嬴政怀中,但小秦王故意表现出了一种“纯洁”来,也不做什么大动作,只是眼巴巴地低头瞅着自家先生,一幅像平时上课似的求教的神情。这倒显地李长史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爬床勾引君主的骚狐狸精了。
只是前提是,他没有偷偷将手伸进自家先生的衣襟里才好。
“先生何以教寡人?”
他用着平日里二人最平常的教学时的语句问向怀中的李斯。
而练武之人那满是薄茧的手却伸入衣襟准确地捏住了心心念念的那点红梅。
坤泽的,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使李斯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麻闪过,小腹也有了一种诡异的酸胀感。
嬴政的这番平时的样子更是让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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