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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