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卢临川按车牌找到了这辆黑色迈巴赫,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晚上好。”卢临川主动打了个招呼。
周启低低嗯了一声,问:“心情不错?”
“啊?还可以吧。”卢临川嘴角勾了勾,看着生活向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他自然很高兴。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车载收音机一直在工作。卢临川想了想今天趁吃饭时间搜索的关于周启的信息。
有关周启的新闻并不多,寥寥几篇都是类似“周家独子疑似参与公司经营”等等没营养的、连八卦都算不上的贴文。
了解到周启是周氏集团掌权人的独生子后,卢临川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周启作为总经理还能这么闲。
“f859带您收听,本周新歌榜:……”
耳朵快速捕捉到关键词,卢临川把注意力放到了广播上。
这个频道的新歌榜搬运了国内最近热度较高的十首歌曲,按热度进行排序并附上片段和简短音评。
“当时为什么选择做歌手?”榜单播放完,周启像是有感而发,随意问道。
“一方面是爱好吧,”卢临川把车窗开了一条缝:“另一方面有经济考量。”
他轻笑两声补充道:“主要还是为了钱吧,当时觉得来钱快。”
“主要为了钱?”周启笑着反问一句:“我觉得不像。”
卢临川入行的原因确实很多,但他现在愿意说的也就这两个,于是他笑着说:“哪里不像?”
他的指尖忍不住轻轻划了划长裤表面:“这么多天相处,您也差不多了解了,我没有多清高,为了钱成为歌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当时你前公司执行总监向你提出潜规则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想过鱼死网破自断财路以外的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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