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跟狗似的,”琴酒被按在墙上,但也并不影响他嘲笑,“这时候不嫌弃二手烟了?”
“你……嗯……”
敏感肿胀的后颈突然被滑腻的舌头袭击,琴酒直接被舔硬了,原本质问的话语被打断,嘴角泄出一丝喘息声。
能让琴酒这样的人发出这种呻吟声,本身从心理层面上就能带给水泽佑一莫大的满足感,更何况他的喘息声还极为好听。
“多叫几声好不好……”想要多听几次这样的声音,水泽佑一按着琴酒要求。
粗粝的舌苔一遍一遍地舔舐着琴酒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像是想将琴酒腺体里残余的信息素全都舔舐殆尽,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脆弱的腺体给腌入味,也像是想进一步逼出琴酒难得的性感呻吟。
“别……”琴酒直接软了腿,他咬了咬舌尖,靠疼痛唤起一丝理智,“磨磨蹭蹭的……”
手腕被琴酒大力握住,像是无形的催促。
“别急……”水泽佑一从后背抱住琴酒,牙齿轻轻噬咬着肿胀的皮肤,但又不咬,任凭躁动不安的信息素积蓄在牙尖。
像是在玩弄食物的蜘蛛,紧紧攥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准备趁食物放松警惕再一击致命。
“你有完没完……”
话说到一半,琴酒就噤了声,他眼神涣散,视野里的物体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他重重地攥住水泽佑一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对方的腕骨捏碎似的。
“别怕……”
水泽佑一紧紧制住惊得像是要跳起来的琴酒,温吞地收下对方的所有反抗,但嵌进皮肉里的虎牙却势不可挡地向滚烫的腺体里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嗯哈……”
他死死地咬住猎物,微湿的手掌抚摸着琴酒那因被汗水打湿而粘在一起的银色长发,灵巧的手指不断按压着逗弄着琴酒额间绷起的青筋。
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分明是被抚慰了,但又像是被浇上了汽油的火焰一般愈引愈烈。室温仿佛被激情点燃,温度骤升,整个房间都被这股狂热的欲望笼罩,两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了一起,用汗水打湿彼此的衣物。
琴酒的信息素分明是冷冽的薄荷味,但此时的水泽佑一闻起来只觉得堪比春药般浓烈。
“做吗?”
“都湿成这样了,g你还想在上面吗?”
水泽佑一往下摸了一把,又向琴酒展示手掌,透明的淫液缓缓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淌。
“……闭嘴!”
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皱着眉,抓着水泽佑一干净的手掌就往身下探去,一把按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示意对方撸动。
“我也还硬着呢,”虽说是在抱怨,但水泽佑一眼角带着笑意,湿热的手掌顺从地包住柱身,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套弄。
“那就麻烦g把我的另一只手舔干净咯。”
趁琴酒因欲望而喘息的空隙,水泽佑一抓住机会,一把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口中。五指巧妙地蜷曲着,轻而易举地卡住了琴酒试图闭合的牙齿,将狭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琴酒的脸颊都不自主地鼓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无力的抵抗中被咸津津的手指捕捉,嘴角也被迫大幅度地撑开,使得他一时间竟没办法清晰地说出任何一句话。
手指灵巧地在琴酒舌头上游走,轻轻拨弄,在口腔内模仿性交似的重复抽动。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舌反复玩弄,指节刮蹭这潮湿的口腔黏膜,直到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水泽佑一。”琴酒的声音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死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水泽佑一不紧不慢地回复,每个字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贝尔摩德?还是伏特加?”
“现在你的命门可在我手上。”水泽佑一话语低沉,他的唇瓣轻贴着琴酒的喉结,那里蕴含着杀手最脆弱的命脉。
他在上面又亲又咬,喉结处的肌肤因他的亲吻和啃噬而变得异常敏感。
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的琴酒,闷哼一声,神经猛地一跳,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水泽佑一的脖子,而后又缓缓松开。
他选择狞笑着握住水泽佑一昂扬的阴茎,手掌逐渐收紧,“我也是。”
“轻点,”水泽佑一倒吸一口冷气,“万一捏废了怎么办?”
他一面和琴酒调情,一面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琴酒的嘴唇因接吻变得柔软、变得红肿才肯罢休。
这恰巧验证了那句古话,即使是再冷酷的男人,嘴唇总是出奇的柔软,水泽佑一一时间竟罕见地有些恍惚。但他的手却依旧稳健,干净的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形,裹着琴酒漂亮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扣了扣不断流水的马眼,想从中榨出琴酒更多性感的喘息。
琴酒那零落的哼声仿佛是最为甜蜜的奖励,让忙碌的水泽佑一更加投入。在交织的呼吸声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如同调弄乐器的音乐家,抚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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