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暮色细细咀嚼,吞噬殆尽。
伴着野猫极富春情的叫声中,水泽佑一缓步走回自己的一次性安全屋。今天的猫儿叫得似乎格外激烈,即使是站在安全屋的门口,他也能隐隐约约听见。
步入安全屋,水泽佑一轻轻关上门,他扬起眉,品味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原来他刚刚听见的,并非是野猫发情的声音,而是屋里那位被放置了一下午的人的声音。
面前的房间里,正是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安室透。他的脸颊泛着超量情欲的潮红,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
安室透的蜜色肌肤在干涸的精斑以及泪水汗水的混合物的交织下,呈现出独特的光泽,像是被人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蜂蜜,显得色情又迷人。
这凄惨的模样很是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对于离开了基地后,愈发头痛欲裂的水泽佑一。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缓步靠近安室透,“怎么这么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样就举白旗认输了吗,安室透先生?”
水泽佑一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安室透汗渍渍的金色发丝。
对于一直以来在高潮边界徘徊的安室透来说,此刻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或许就是那缀满细小汗珠、闪耀着耀阳般光泽的发丝了——只沾染了纯净的汗水,并被一些其他的液体玷污。
料想安室透此刻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水泽佑一伸手打算将对方身上的束缚解开。
谁知他那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安室透黏腻潮热的肌肤,身下的人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前面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几汪稀稀拉拉的精液。
对方的精囊捏起来软软的,空荡荡的,像是被彻底榨干了。
“啊哈……混账……”
刚做了好事就无辜被骂的水泽佑一十分有罪魁祸首的自知之明,他倒也不恼,反倒是笑吟吟地看着兀自高潮的安室透。
“夜晚可还没降临呢,怎么射了那么多?”水泽佑一看着安室透萎靡不振的阴茎,捏了捏精囊,他摇了摇头,有些苦恼,“射太多对身体可不好。”
……
获得了难得宁静的安室透并不想对水泽佑一的屁话做出什么反应。
经历过超量高潮的他,现在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察觉到身上的束缚逐渐被一一摘除,但此时的安室透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只是疲倦地闭上了双眼,试图为自己后面的行动积攒能量。
随着身体每一次被触碰、束缚被一点点解除,他的反应越发明显,嘴角不自觉地吐出沙哑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
被安室透无视,水泽佑一也并不尴尬。他自顾自地拿出之前得到的用来限制射精的小玩具,用在闭着眼的安室透身上,他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在上面用红色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托着下巴点评,“这样就很完美。”
水泽佑一站起身,拍了拍安室透通红的脸颊,带着几分怜爱和狎旎,像是在唤醒自己心爱的小狗,“快醒醒。”
他有些苦恼地唔了一声,仿佛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那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
“我的话语真的重要吗?”从短暂的沉默中汲取了一定力量,金发青年缓缓睁开那双独特的紫灰色眼眸,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漠。
“那就要看你是否愿意配合了,不是吗?”水泽佑一对于那些始终还能展现出反抗情绪的人始终保持着兴趣,他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金发之间,整理着对方凌乱的发丝,轻声诱惑着,“想想看,如果你愿意配合,今晚就可以当作是经历了一场荒淫不堪的春梦……”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独自笑了起来,他的语气显得意味深长,“要是不配合……说不定以后你就只能成为我养在这边的一条小母狗了……”
手指掐着红肿糜烂的乳尖恶意地提拉,乳肉受到挤压滋出一股雪白。水泽佑一手掌翻转,用力揉捏着饱满的乳肉,让汩汩流出的奶水将手掌的每一条掌缝浸湿。
脸上冷酷的面具被打破,金发青年露出了吃痛的表情,水泽佑一凑近他耳畔,暧昧地吐气,“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今天的缩影,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射精就什么时候射精,我会掌控你的全部欲望……”
“怎么样,你的选择是什么?”
赤红如火的眼眸紧紧盯着安室透,水泽佑一的手指也不闲着,先是顺着潮湿的床单摸索,指尖在被按摩棒撑开的穴口反复戳弄,又骤然将被捂得火热的按摩棒拔出。
“啵”的一声,水泽佑一举着不断在滴水的按摩棒摇了摇,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身下人的回复。
安室透眼睛微微张大,他嘴唇微张,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咚咚”声,四肢也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着。
后面被填满了一下午的后穴对于这突然的空虚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只能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是还没习惯,试图用无形的空气来填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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