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切浑然天成;然而此刻我的手落在他的身上,于是一切都成了仿真的伪造物,这是无邪的镜子,这是初生的画皮。
然而我不怕他。相反,我正因此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我的体内是澎湃的浪潮,巨浪冲垮我的理智,击碎那些辛苦构建的堤坝,让我不顾一切地将他推倒在了我的床上,让他陷在这个巨大的,柔软的,黑暗幽深的角落里;我想掌控他,却忘记了是他先松开手,让我误以为自己已经离开那个渺小的陷阱。他的右眼是一个开关。关机之后的椎蒂就像睡着了,他全无意识地躺在那里,可以任我摆布。然而只是刚刚点上开关,我就后悔了,我不喜欢他这样没有生机的样子;我喜欢他各种各样奇怪的小表情,恶魔一样不由人掌控的个性,他可以随便地拿我取乐,但我只觉得高兴。于是,在我身体的欲望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经再次点下开机。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关机,就连刚才的关机也是椎蒂拉着我的手让我关的。所以他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是和我解释他的行为动机:“我希望姐姐信任我。”“嗯。”我说,手撑在他的身边,“你是仿生人。”“姐姐甚至都不对我做点什么,”他的表情甚至带了点幽怨的嗔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脊背发凉,“明明硬盘里存了那么多没有我可爱的小家伙,对着我却没有任何想法么?”“没有,我——”“你没有打开过。”他比我更平静,但这不是因为他不是人,而是因为他对这个社会的规则没有认同感,“你每次都看看缩略图的图标,海报的封面就退出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并不是真的喜欢这些?”我无言以对,说出来的话只为了维持最后的体面:“你监视我?”“刚刚你自己让我看的。”他说,“这不算授权吗?”“……算。”“不想就收回去好啦。”他说,再次在我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牵住我的手,“我可以一一解释,不过……你想不想做点别的?”我的手落在了他纯棉的黑色短裤上。那一团我虽然好奇,却故意撇开不看的东西此刻正有些微妙的膨胀,椎蒂正俯身在我的头顶耳语。他不是劝勇士去恶龙的山洞送死,他是劝恶龙去屠杀他的村庄。“姐姐看看好不好?和普通的男孩子不一样的。”“会有什么不一样?”我嘴硬说,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配合着他一点点将短裤往下扯,顺便连蓝色派大星的内裤也扯掉,于是也有了我第一个占有欲浓重,毫无边界感的发言,“下次能不能我给你买内裤?”“可以啊。”椎蒂说,两条腿从善如流地向上蹬起,叉开环住我的腰。于是小小少年隐秘的宝藏就这样展露在了我的眼前,椎蒂诚不我欺,它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它像创作者和恋童癖开的一个玩笑。那是一个带刺的锤子,是可以轻易将人抓伤的流星锤。“别碰,有毒的。”椎蒂拉住我的手,阻止我刚才的自杀行为,“只是皿博士设置的自我保护机制啦,我关掉就好了……”“……皿博士?”还未来得及赞叹作品的伟大,我却开始为椎蒂在这样的时刻提到了旁人而感到暗自不快。只是微妙的酸楚罢了,却非要听一听那个答案,明知故问——“是制造我的人之一啦,”椎蒂解释,“那是一个团队。”不知道他cao作了哪里,也许是内部系统的运行机制,于是这个小小的锤子就缩回去了,变成无害的,软软的,仿真的小东西。它更粉一点,亮晶晶的。“我也没试过,但是射出来的话不是jg液。”“你这个年纪本来也射不出那么多。”“不一样的!我一点也不臭!”他懊恼地拍了拍床,“你不想试试嘛?可以吃的。”“我又不饿。”我说,然而我的行为真是该死的诚实。我堵住了他试图继续推销的嘴,我迟疑了,没有深吻他,而是也像小孩一样亲了两口,拓拓印记。这绝对是一个很专业的团队,让椎蒂以假乱真地在人类社会混迹将近半年;那个皿博士是个天才,只要椎蒂不愿意,他随时可以伤害我,我将永无葬身之地。如果真的有那一刻,我想我只愿意立刻死掉。他的身体是软的,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这点表面的柔软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肤组织;就像我将他从水里拉出来的时候感受到的那样,这家伙有着更大一点的密度,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沉到水底,但到底和人不太相同。他有美丽纤细的骨架,那是人类肉体之美,但此刻被完美地复刻在了一具人造的躯体上;这种美只能被感知,却不能被呈现,但它已经被捕捉,以精心包装的样子送到我的怀里,留下奇异的温度。我用嘴唇度量它,我想尽量显得温柔,耐心,优雅一点,至少有点成人的风度;事实上我势必如急不可耐的孩子,很快就把自己投入到那个最隐秘的地方,我用手托起它。没有了那些噪音一样的香气,这个地方显得没有什么味道。它可以被叫做y茎吗?椎蒂会不会给自己身上的零件想名字呢,就像沉迷幻想的小孩子那样,“神之手”“魔女之心”“烈火之躯”“千风腿”之类的?于是他的手落在我的头发上。那是无声的邀请。我彻底含住了它。我没有点开过那些经历种种曲折才得到的资料,却一遍又一遍地在成人网站上浏览那些最热最火的标签;视频里的男男女女变着花样进行最原始的博弈,本质却是向着镜头前面坐着的未知者极尽谄媚。我看了很多很多,只是想证明我与正常成年人没什么两样;我喜欢小孩只是因为我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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