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在步庭啃着脖子的时候会刺激的立了出来,但是在尿道棒的阻挡下,也就只能够继续憋攒着,感官在这样的刺激下,无限的放大。
早就十分欲望不满的肉棒在完全掌控了所有权的时候,狠狠的大力的完全深入凿进他的身体,储存种子的口袋,狠狠的拍击他的小屁股。用全身为武器,狠狠的锁住他,是在他的身上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
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饱满的龟头感到了一股湿润,从前方涌来,怎么会有水?是湿了吗?他身体咋了?不行,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传来一阵吸力感,紧缩感。在这样的努力下,终于交代他的第一次。欲火在这样的发泄中,脑子终于有了可乘之机,步庭的眼睛看到身下这人沉浸在欲望中的半张脸,迷蒙的柔软的无害的,同样也是精致的,需要好好保护的,令人容易生出伤害,吹出着欲望的一张脸。
步庭的左手扯过邓云的头,抬了起来含着邓云的下唇,眼睛微敛,用尖尖的虎牙啃食吸吮他的鲜血,右手扯着他的红缨,指甲扣挖他敏感的乳孔。
但是此时此刻邓云早就被高潮的刺激陷入了虚茫中,哪怕是现在步庭这样动作,他也只能够舍弃他被人含住的下唇从咽喉里发出一点点的回应,就好像是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被顶到了,充满了。
步庭学着他脑海里所见过的零星画面,在邓云的身体上就好像猎物占地盘一样,在他的身上啃食,亲吻,舔咬。就好像完全退化到了动物时代,作为雄性的生物,在进行射精的时候,为了保持住那种快感,会完全的制守住底下扶趴着的雌性。
臣服我,遵从我。
所有的,所有的,观众席上传来的呼啸声与欢呼声,在此刻,这两位人物公众交姌上都成了背景板。
卑鄙的,欲望的,各种各样的眼神划过中间的场景,就好像他们此时此刻的交配,只是他们生活的背景一样。在这样的呼啸的沸水中,刺激的感官不断放大,脑子被短路,理智被抛之而外。
步庭抱起邓云,阴茎伴随着动作在邓云的体内不断移动带来刺激,他的双手无力的攀扶住,搭拢在步庭的肩膀上,步庭就以这样的姿势让邓云面朝胸膛,就好像表演赛一般,在台子上歪歪扭扭的走着,面对着四面八方注视的目光。
每一张脸,那充斥着欲望的神情。
呼啸声越发的大了。众人在喝彩,他们摘下手中带着的戒指,以及任何的他们所能触及到的东西往台上扔去。
邓云还处于不应激的状态,又持续受着夹杂着这么大的刺激,看着邓云小小的肉棒在那不得而出,精囊圆鼓鼓的,步庭巧妙的解开了尿道棒,就这样欲望一泻而出。
“出来了,哈…咡。”邓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是彻底的瘫软在了步庭的身上。
步庭及时的捞回来向后倒下去的邓云,双腿也没有力气攀附在他的腰身上。步庭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固定住邓云的身体。
温度越来越高,观众席上了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将这氛围推向至极点,“我要他。”
身着华服玉质发冠,有点乱带着褶皱,发冠也是歪着的青年男子,一张看着有点正气的脸上现在充斥着欲望。
他对着主持人毫不客气的发话,但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盯着步庭。
“起火了。”声音从远处传来,仆从由远及近急匆匆的过来喊道。
正在此时,房屋被破开,浓烟滚滚而来,外面是冲天的火光,人群在混乱的逃亡。
步庭将邓云从身上扯开,随便找了件外套,就将他扒拉起来,自己也披了一件外套,揽着他的腰就开始逃亡。
是被盯上的猎物呐
邓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的仅披着一件外套。肌肉有被过度使用的感觉,肛门那里有点异物感,菊花从原本紧缩的样子变成一竖。
“噼啪。”树枝在火苗的燃烧中发出响声。他转头望去,一个样貌稚嫩,但是却又格外锋利的男孩坐在那里烤鱼。
他上下的打量着他,被这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视奸着,再怎么样都会有感觉,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成长起来的。
步庭刷的一下回头望向原本躺在那里的人,侧着脸注慑过来。他皱起了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够对伤害他的人笑。步庭皱了皱眉,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邓云只是笑了一笑,并未放在心里。被虏获过来的这一段时间,他也有所了解,并且能够和步庭进行交配,也是他主动争取来的项目,不然他就会像是肉票在支取了价值以后被杀掉,又或者像是毫不客气的妓女妓男一样被无论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就这样使用沉沦。
只要能够拖延上这么一段时间,哪怕是和他进行公众意义上的交配,那也很值得,不是吗?有所期望就要有所付出,哪怕有可能你付出的努力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作为一个政客家族的一员,他所展现出来的素养绝不是表面看着这么柔弱无害。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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