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饥渴的穴肉发出的欲求不满的叫嚣。
温阮下意识地夹紧身下的入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乞求施暴者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可他流了太多水,湿滑的花穴根本无力支撑,这点力道对于秦礼来说更像是调情时恶作剧的小动作,很快便被忽略殆尽。
细碎而绵长的折磨像是没有尽头,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成串地从温阮喉中溢出,夹杂着啜泣和颤音,十二分的婉转动听。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头顶的吊灯在泪雾迷蒙之中,幻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除此之外,便是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高大身影……
“呜……呜呜呜……”
在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后,温阮感到自己的宫口又被撑开了,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可怕记忆涌上心头,温阮即便在意乱神迷间身体也本能地颤抖,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眼底有惊恐蔓延。
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未到来,秦礼的动作轻柔到几乎让他感受不到异物入侵。
他细致而缓慢地将自己尺寸傲人的阳物,一寸一寸送进温阮身体最为隐秘的所在,细密的轻吻如春日的微雨般点点滴滴,散落在温阮湿透的面庞上,润物无声,充斥着情热的吐息两相交缠,分不清彼此。
当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完完全全侵入进柔软的子宫中时,秦礼和温阮在同时间松了口气。
成功进入之后,秦礼好心给了温阮片刻休憩,他用一双桃花美目深情地凝望着他,如情人般含住他的耳垂坏心地挑逗他,用手指夹住他胸前淡色的樱果来回逗弄他,欣赏他身体各处的肌肤在自己极富技巧的撩拨之下,从内而外地透出动情的粉红色泽,等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宫口不再因害怕而绞紧不放时,方才依照先前开拓花穴的步骤,慢慢地开拓起那个神秘的子宫来。
被操弄子宫时所获得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它不同于阴道里密密匝匝的酥麻和瘙痒,而是犹如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电流,从脊髓流窜而过,直冲脑门。
这别样的快感任谁都无法靠意志力去压制,除却乖乖地被它吞噬之外,别无办法。
温阮不是鱼的触手和青龙的龙背设计而成,一青一红两根柱身均为下粗上窄,在中间和根部两处均匀收腰,最窄的部位目测也有三厘米宽,而最粗的根部,则可能比秦义的还要大上一圈。
触手那根自上而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本应是龟头的部位设计得尤为突出,如同半个球体突兀地鼓胀着,而龙背那根则覆满不规则形状的龙鳞,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呈流线型微微上翘,铃口的部位收窄成一个尖锐挺翘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
根本不用亲身体会,便能想象出这东西每个细节部位所能发挥的变态效用。
温阮畏惧地盯着它,片刻后,艰难地伸出了手。
温阮这回学乖了,他先是回头看了看秦扬,见秦扬没什么不满的表示,方才准备膝行着上前,然而他的膝盖还没挪出鱼触手一般,一旦沾上肠道内的嫩肉便疯狂吸附,但幸好它们的吸力不算太大,只需多费些力气便能拔除。
吸盘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被吸出小小的鼓包,又在被强行拽离时变形脱落,成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小肉球,整个肠道都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窄径,被隆起的媚肉填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敏感的腺体也难逃此劫,甚至因为反复吸附而高高肿起。
被自己的肠肉填满后穴的感觉实在诡异,触手阳具抽出的间隙,那些肿胀的肉球更是相互挤压碰撞,生出恐怖的胀满感。
温阮浑身汗毛都因为这怪异的感受而根根竖起,但花穴里肆虐的那根龙根却又给他带去极致的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令他的身体生出难以抑制的颤栗,不断涌出的骚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分别在膝盖压成的沙发凹陷里汇聚。
不过他的颤抖仅仅出自本能,他的身形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分毫不动,他始终记着秦扬的指令,哪怕汹涌的情欲快要撑破他的体腔,也绝不给他更多惩罚自己的借口。
那双头怪兽对于人类的阴道和肠道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娇嫩的双穴经历此番磨难,外部的黏膜已经有些充血,但似乎也明白这是能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好东西,所以即便吞吃的过程非常艰难,饥渴的媚肉仍是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不知羞耻地咬紧不放,到了后来,秦扬拔出它们时需用三分力气,而插入时反倒只需松开手就可以。
温阮双眸已经被情欲熏染得失了焦距,脑袋歪斜着抵在沙发背上,薄唇半张着,时而急促喘息,时而低声哼吟。
下腹分身比先前又更膨胀了一圈,虽被红绳缠绕看不真切,但那成串滴落的欲液和其下两枚泛出紫红色泽的卵囊已足以说明一切。
“想射么?”秦扬停了动作,问他。
温阮意识混沌,喘息着,无力地点了点头。
秦扬不为所动,再一次残忍地将那假阳具一前一后分别抽出再交替着插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人以不同频率操着温阮一样。
温阮终于难受地扭动起来,含混地呢喃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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