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仑亲他,他就配合着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甚至握着离仑的手摸到自己股间的另一个穴口,亲吻间含糊的呢喃,“这里这里也要”
离仑就这他的手在后穴窄小的褶皱上摸,明知故问道,“这里也难受?”
赵远舟点点头,半分羞耻也没有了,扯着离仑胳膊的往后面送,离仑的手在后穴的花心上扣挖,待那里软化些便如他所愿,慢慢探进紧致的小口中,赵远舟站口又是一声勾人心神的叫声。
肉刃还埋在花穴里,几番交合已像这里开垦成了肥田,后穴除了第一次外再也没有用过。
那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便有泉水润滑,入口的一圈收得也很紧,手上得用些力才能破开那圈褶皱,不过赵远舟十分配合,离仑的手慢慢向里探越紧越深,他劲韧的腰抖得像风中落叶,那里明明被用过一次了,手指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赵远舟红晕密布的脸上浮现惊慌之色,生涩的反应一如初次。
离仑的吻接连到来,赵远舟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打开了,他们这幅样子,任谁见了都会认定是对缠绵恩爱的情人,怎么也不像是朋友。
离仑的手埋在他后穴中抽插扩张,突然也迷惑了,亲亲赵远舟的唇角,问,“我们真的还能算朋友吗?”
花穴被肉刃撑满,肠道里的手指学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两处完全不同发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赵远舟根本思考不了任何问题,含糊的答,“啊能上床的朋友也是朋友。”
这幅说辞离仑一听就上火,扯着赵远舟的白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酸溜溜的道,“你的朋友又不止我一个。”
赵远舟被扯着头发,蔫蔫的瘫软着,还想往他身上帖,离仑就是不让,一贴上来就把他推开。
僵持中,赵远舟坐着他身上,看上去垂头丧气又形单影只,一句话就让离仑熄了火,“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可是在你看来我到底算什么。”离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非要搞清楚。
赵远舟迷迷糊糊,没有回答。
后穴已经进了两指,离仑抽出手来再加一指,3指一起插进那里时,赵远舟揽着离仑的肩膀浑身颤抖,花穴里肉刃胀的更大了,结结实实占满了内壁每一处,赵远舟犹嫌不足,晃着腰把另一口穴也往他手里送,扭动间两处入口都被侵占着。
中了药赵远舟像个永远不知满足的淫兽,欲望深不见底,他趴在离仑肩上,口无遮拦,要他进到后穴里捅一捅,“还要那里还要”
离仑把赵远舟的头牢牢摁在自己肩上,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不要手了想要别的?”
“要想要别的再深一点……”赵远舟整张脸埋在他肩上,难耐的扭着腰。
“好。”
离仑一手抓着尾巴尖按在后穴上,另一至手牢牢摁着赵远舟的头,把尾巴塞进了后穴中!
“哈啊!”赵远舟睁大眼睛,抓着离仑惊叫,想从他身上下来,头被牢牢摁着,怎么也动不了,尾巴上湿透的毛搔在肠壁上,又刺又痒,难受的让人发疯,赵远舟即便是神智不清也激烈反抗起来,尾巴在水里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手。
“不喜欢?”不管赵远舟如何挣扎,离仑都牢牢摁住他,抓着尾巴又往后穴里塞了一截,进去半个手掌的长度。
尾巴比肉刃灵活,又比舌头长,赵远舟越是挣扎,尾巴就动的越厉害,湿透发硬的毛搔在敏感至极的肠壁,“拿出来…啊你在干什么!……”
“不是想要更深吗,还早呢。”赵远舟不断挣扎,离仑却犹嫌不足,不断把尾巴塞进去,直到贯穿入底,再也进不去一分才停手。
湿透的尾巴猛烈摇晃着,搅动着肠壁,尾巴上面的毛贴着肠壁,赵远舟越想挣脱尾巴就扭动的越厉害,几乎是在自己操着自己,弄的池中水花四溅,赵远舟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被逼出泪来,在离仑肩上颤抖的叫着,“停下离仑!别不要这个……我要你的……”
离仑的手卡着后穴根部不让尾巴出来,手一直把赵远舟的头摁在自己肩上,肉刃整根埋入花穴浅浅的抽动,尾巴绞着后穴。
离仑摁着他的头,在赵远舟耳边再次问出那个问题,“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上床的朋友?”
赵远舟惊慌叫着,“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实话!”离仑说,“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普通的能上床的朋友?发泄对象?仇人?还是……”
“——家人!”赵远舟浑身僵直的,颤抖的答,后面声音越来越微弱,“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你满意了吗。”
这下,僵直不动的人变成了离仑,想石化了一样愣愣的看着散着热气的水面。
他们良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亲人?
这就是答案吗?
真是可笑至极。
他们是天地而生的妖兽,自诞生起,向上没有孕育他们的父母的,向下没有延续血脉的孩子,更没有兄弟姐妹,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或妖兽跟他们有血缘,他们了然一身,无牵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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