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被搔刮着,为压制戾气,药力发作后耽搁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
赵远舟自发的张开腿骑到离仑身上,膝盖夹着离仑的腿,撑住身子腰臀前后一晃,酸痒的下体压着离仑浸透的衣袍,花穴重重的磨在绣纹上,折磨人的痒意过后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了。
抿紧的嘴唇咬的可怜,扭着腰的模样荡妇都比不过,叫声越发尖锐。“嗯……好难受”
“难受活该,乱蹭什么!”离仑不为所动,端坐池边,怒音压在喉中,“知道我是谁吗就张着腿蹭。”
赵远舟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那要命的痒意,不管离仑推他还是凶他,都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血红的眼睛没了焦距,含糊的叫道,“离仑离仑”
“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见他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离仑终究心软了,膝盖卡在赵远舟腿间狠狠一抬,结结实实撞在花穴上。
“哈啊”刺痛和酸痒触电般突袭而来,难以言明的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赵远舟弓着腰背不住的痉挛。
承受痛苦对赵远舟来说是常事,离仑不在身边的这8年尤其如此,日日被孤独与悔恨压的不能翻身,煎熬似乎成了他身体里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他早已习惯了忍耐,可他从没有忍耐过快感——离仑带给他的快感,赵远舟如被洪水击溃的堤坝,快感比痛苦快千百倍的击垮了他。
赵远舟手撑在他小腹上,随着他腿的动作,让瘙痒下体更久的磨在他大腿上,不住的晃着,不住的叫。离仑曲起膝盖,故意压着肿胀的阴蒂磨过去,粗糙的秀纹撵着敏感处重重的擦过去。
“哈啊”赵远舟晃着身体又是一阵惊呼,尾巴在水中一圈圈紧紧缠住他的胳膊。
折磨人的痒意缓解了一些后,欲望愈发不可控制,赵远舟的动作更加不知廉耻,湿透的白发粘在结实的肩头蜿蜒而下,贴着饱满的胸肉直到腹部,粘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长发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起伏着,好似数条淫蛇缠在身上。赵远舟光洁的皮肤上却到处布满淫靡的红印,有亲出来的,有咬出来的,有掐出来的,向人展示着这具身体承受过的粗暴与践踏,明明是结实男子的躯体,中了药后,魅惑的姿态比青楼楚馆的头牌还妖异。
“看来我还得感谢卓翼宸给你下药。”借着月光的照耀,离仑欣赏着挚友万年难得一见的,兽化下的淫乱姿态,由衷的说道。
赵远舟抖着尖尖的耳朵,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离仑对赵远舟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些小喽啰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机会。”
赵远舟脑袋昏沉,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想亲他,快把那张烦人的嘴堵上,于是赵远舟抓着离仑的衣衫,突然凑过脸去。
鼻尖几乎要触到鼻尖,离仑把人推远了。
“干嘛,”离仑吊着眉梢,调笑道,“昨天弄成那样都不给亲,今天反悔了?”
一想起昨夜的种种就难堪上火,气愤之下,赵远舟恢复了一些神智,突然间狠狠扼住离仑的脸,强逼他抬起头来。
赵远舟一双血红的眼睛俯视着离仑,“昨天掐我掐得爽吗,你以为就你会?”
离仑为他突变的举动吃了一惊,下意识要挣脱开,扼着下颚的手更用力。
赵远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越是亲不到就越要亲,牢牢掐着离仑的脸又凑上去。
离仑笑得更放肆了,推着赵远舟的腰极力躲避,就像昨天这人躲他的吻一样。
接二连三都亲不到人,赵远舟更是急不可耐,尾巴急躁的在离仑腿上抽打着,手松开他的脸沿着胸腹往水中探,隔着湿透的衣料,忽猛然把他已经勃起的肉刃握在手里。
“喔”离仑吓了一跳,又很快平静下来,合上眼睛,嘴里溢出一声低哑带笑的,享受般的求饶,“阿厌,轻点”
“躲啊,接着躲,不是挺能跑吗,”赵远舟再次猛力握住他那根东西,掰着脸逼迫离仑抬起头面朝自己,“跑得找你都找不到,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离仑发笑:“找不到我就这么慌吗,不给亲就生气了?你昨天不也…嘶!………”
昨夜的种种皆是赵远舟的痛处,一说就上火,肉刃被握得更紧。
“轻点”离仑吃痛,嘴上笑意更浓,“万一弄坏了你可怎么办,荒山野岭的,还有谁能给你解药性。”
“说什么废话,你再躲一个试试,看我会不会掰了这里。”
赵远舟抓着离仑的肉刃,再一次亲上去。
这次,离仑不躲不闪,笑着接住了赵远舟嘴唇。
赵远舟像饿急了的饥荒者,离仑就是那饱腹的美味,在他嘴唇上不断的亲着,舔着,咬着,手松开肉刃掐回离仑的脸,比昨夜离仑掐他还要重。
下颚痛的厉害,骨头都要被捏了,离仑却很享受。
这才是朱厌啊,这才是他千万年来的伙伴。
离仑享受着赵远舟难得的霸道与热情,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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