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扮女装,一个女扮男装,虚凰假凤哼!你们都死定了,谁也逃不了。”被打得抓狂,孟扬天暴吼着“等着瞧,我己经将这件事告诉秦二爷,看陛下明日怎么处置你,就算不能将舒家满门抄斩,也非要你的项上人头不可。”“你!”唐子凡张大眼瞪着他,低吼道:“倾城,帮我把他抓着,再扳开他的嘴。”东方倾城闻言照做,就连欧阳璇也加入帮忙的行为。她立即取出腰带中的药,往孟扬天的嘴里倒,逼着他全数吞下。“好了,可以放开他了。”“臭娘们,你给我哆了什么,我”话末完,他也己经无力地软倒在地,怎么使劲也站不起身。“你给他吃了什么?”东方倾城低问着。“是会令人丧失心智的药,从今以后,他所说的疯言疯语,没人会相信。”她淡道。“可是他都说出去了,你现在这么做也没用。秦家向来视爷儿为死对头,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东方倾城叹道,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却发现她浑身冰冷。“你的身子怎么冷成这样?还是先回府吧。”“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有些愧疚地别开眼。她明明已经对他说尽绝情话,为什么他却还是出现救了她?“你这傻瓜,说什么孩子没了,要不是伏苓来找我,我还真被蒙骗过去。”他眸底有着斥责,却有更多的不舍“就算孟扬天威胁你,你也该跟我商量,怎能用反话激我走?”“跟你说又能如何?孟扬天想对付你,是因为我,当然得由我想办法封住他的口只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一想起欺君之罪,她便担忧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东方倾城不由得动容地搂紧她。“你啊——”赶他走时,说得决绝,可眼下却又因担忧他的安危而方寸大乱。她是爱他的,无庸置疑,他是如此确信。“你还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见着她有些动怒,但又忙着寻思解套之法。“不如这样吧,你现在马上离开京城到西荆城去,然后避开官道走水道,再改往山道,沿着麒麟山回南盛,这么一来应该可以逃过。”“不用这么麻烦。”他笑眯了眼。“你说什么?”她恼火地瞪着他。“你到底知不知道状况多严重?要是你的身份被揭穿,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就连舒爷也不见得能保住你!”“那么,你来保住我吧。”唐子凡怔住。“我?”“对。”“喂,小俩口要聊夫也要看地点,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妙。”站在房门边的欧阳璇没好气地出声提醒着。“欧阳璇,咱们先去把方大夫找出来再回府吧。”“可是你”唐子凡紧抓着他的手。“放心,我己经想好了法子。”东方倾城笑得胜券在握。只要她爱他,没有放弃他,再大的艰难,他都会一一克服。待将方辩能找出来,并送回医馆后,三个人随应即回到舒府,大胆地将入睡的舒仲尹唤醒,一同商议大事。当东方倾城说出他的办法时,舒仲尹眯眼瞅着他。“你要改嫁?”“对,唯有这个法子才能让爷儿不被牵连。”唐子凡不禁忧心仲仲地看着他。“那么你呢?你要怎么办?就算你以舒夫人的姿态嫁进唐府,我也保不住你啊。”
这是哪门子的方法?保住舒仲尹,却没有保住他自己。“子凡”“你是说要我主动休了你,说是你让我戴了绿帽子,怀了其他男人的种,但看在你是倾城的妹妹的份上,才让你从舒府嫁至唐府?”舒仲尹懒懒地道。东方倾城点点头。“正是如此。”他紧抓着唐子凡的手,认真说:“子凡跳水护我是有目共睹的,也许有人会解读为舒夫人和子凡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如今爷儿出面休妻,更可加深众人对这件事的印象,再加上怀孕的说法,众人必会深信不疑,认为舒夫人是我的说法是空穴来风,而所谓众口砾金,陛下的想法必将受到传言影响。”最重要的是,由曾经是枕边人的舒仲尹出面休妻,才能教女帝信服。“假使有心人士刻意cao弄,说不准会更加认定你就是舒夫人,唐子凡和你亲近是理所当然的。”舒仲尹点出他太过乐观的盲点。“只要我这张脸妆点得宜,又有谁认为我会是个男人?”毕竟他可是在花楼里扮了三年的花魁,那女子的神韵,他可抓了个十足十。但,当然这个做法思虑不算周全,但却是眼前唯一能避祸的方式,只能见招拆招了。“倾城,你这可是着险棋啊。”舒仲尹垂睫沉吟着。“爷儿,是我对不起你,可请你让我放手一搏吧。”“所以,你想出这法子,完全是想不让我被波及,而不是你想和唐子凡双宿双飞?”舒仲尹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爷儿”东方倾城有些心虚的垂着脸。他确实是有私心,但有部分确实也是为了爷儿着想。要是他的法子真瞒不过女帝,至少不会祸及家子。“说穿了,你根本就是要我出面为你背书,加强可信度,不是吗?”舒仲尹哼了声,转头看向厅外由黑翻为靛蓝的天际。“确实如爷所说。”他硬着头皮应声。“这么一来,我岂不是得被逼婚了?”听舒仲尹这么一说,东方倾城不禁更加惭愧了。他知道自己的请求太过厚颜无耻,非但不能帮上主子的忙,还累得主子计划功亏一赞。唐子凡也跟着蹙紧眉,总觉得不管怎么做都难以圆满。良久,舒仲尹突地勾笑道:“也罢,就这么着吧,到时就说爱妻背叛我,让我心底受创,大概要痛个三年才有办法再娶妻。”“爷儿?”东方倾城猛地抬眼,听出他的话中之意。“欧阳璇,帮我宽衣,我要到陛下面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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