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汗渍随着肌肉的运动而变形,运动服已经完全变色,被汗水浸透后的暗色显得更加沉重,坐着的老二身上能看到汗水在衣服内侧聚集成小溪流的痕迹。
在每个队员的脚上,袜子都已湿透,紧紧地贴着皮肤,带来了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湿重感。袜子上的汗水不仅让它们变得沉甸甸,还带来了一股强烈的臭味。长时间的体力活动使得汗液中的盐分和其他有机物质在袜子纤维中积累,创建了一个完美的环境,让细菌繁殖。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混合物开始发酵,释放出一种刺鼻的臭味。
袜子的臭味随着队员们活动和移动而在空间中扩散,使得整个寝室都笼罩在一种强烈的脚臭之下。当队员们最终脱下鞋子,这种臭味变得更加集中和突出,几乎立即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老二显然对这种气味很是难以忍受,他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表达不满。而老大和老三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无所谓地让自己的体味四散。
对于老四而言,这种直接的感官刺激已经让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他有些自卑于自己对这种气味的偏好,这是他的一个小秘密,他甚至期待这一刻胜过前往娱乐室。
“我要去洗澡,你们去吗?”老二打破了沉闷的空气,试图邀请其他人一起前往浴室。
“不,我一会儿再去。”老四小声回答,他的拒绝并非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思维。他计划在其他人都去洗澡的时候溜到洗衣房,即使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待在那种环境中,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当老大、老二和老三相继前往浴室时,老四知道现在是他行动的最佳时机。他快速地检查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然后悄悄地向洗衣房移动。
当一天的训练结束,整个安保部的队员们都迫切地期待着洗澡和换下汗湿的衣物。在三楼的宽敞洗衣房中,队员们有条不紊地将身上的运动服脱下,放入预先准备好的洗衣袋中。由于这些运动服的面料轻薄,通风透气,队员们通常会保留几件,以便集中洗涤。
与此同时,袜子的处理方式则与衣物大为不同。袜子被直接脱在公共浴室外,粗略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不断增长的臭袜子“小山”。这种堆积方式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是出于实用考虑:袜子价格低廉,且尺寸统一,使得它们可以像消耗品那样使用一次后即被丢弃。清洗后,这些袜子会由宿舍统一回收并重新分配。
由于这种便宜且易于替换的特性,地下一层的旧洗衣房成了专门处理这些臭袜子的地点。然而,这个位置的选择并非无缘无故——地下洗衣房的气味异常浓烈,令大多数人难以忍受。因此,即使是在三楼的洗衣机全部忙碌时,队员们也宁愿等待几天,以避免下到令人窒息的地下洗衣房。
在这种背景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地下的旧洗衣房是一个避之不及的地方,但对老四来说,它却像是一个秘密的天堂。他对袜子的偏爱让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潜入这个鲜为人知的角落。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老四会更加自由地与这些袜子互动,他会抚摸它们,感受每一只湿漉漉、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袜子的质感,并偶尔将它们贴在脸上。
这是他的小秘密,而因为袜子堆积的缘故,他的动作在透明地砖下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不过,他也从未偷过袜子,即使它们便宜且无人在意、人人都有,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这是“盗窃”行为。
尽管地下洗衣房的气味令大多数人避之不及,但老四却在这里找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慰藉。正当他小心翼翼地与一堆袜子互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他的宁静。
老三,刚从浴室洗完澡,手里提着一个满装脏衣物的脸盆,他的突然出现让老四心跳加速。老四迅速地收回手,慌乱中,他匆忙将手中的一双袜子塞进了自己运动裤那仅存的几片布料中。
老三显然也被这里强烈的气味弄得颇为不适,他捏着鼻子,皱眉头,但还是设法挤出一丝笑容,向老四打了个招呼:“嘿,你在这里干嘛呢?”
老四结结巴巴地回答:“哦,没什么,我我来洗洗衣服。”他的声音略显尴尬,说得很不流畅。
“啊,我也是,”老三回应着,一边将脸盆中的衣物塞进旧洗衣机里,“三楼的洗衣机都满了,真是受罪,下来这趟真不轻松。”他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老四勉强笑了笑,回答:“啊,哈哈,是啊。”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僵硬和不自然。
老三注意到了老四的奇怪举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最终没有多问。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说:“那我先上去了。”
他离开后,老四长舒了一口气,匆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回到队伍中去。然而,在焦急和匆忙中,那双偷偷塞进衣服的袜子还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老四回到寝室,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将袜子塞进衣服里时,正好被老二看到。老二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把袜子揣身上啊?”老四脸上一红,慌张地回应:“我现在就去洗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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