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怜连忙起身,嘴上就传传来一股刺痛,用手摸了痛得渠怜缩回了手。又揉了揉手腕,才发现被男人按住的地方有一圈红印,不禁更加痛骂这个狗东西,真不是个人。
渠怜骂完才仔细看手上的外套,翻来覆去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特别之处,外套是全新的像是才拆开包装的,除了外套码数比较大可以知道身高和体型比自己高大。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渠怜从刚才男人对自己的体力压制就明白了。
气得渠怜把手上的外套丢到一边,过程中还碰到了手上发红的地方,过了一会红印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发紫。渠怜上前又踩了几下泄愤,犹如是踩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身上一般。
“渠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的校服外套啊?”
渠怜这才看到蒋郁站在门口的身影,手上拿着正是自己叫他去买的冰水。
“蒋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去那偷闲去了。”
看到蒋郁,渠怜的刚消下去的火气又有上来的趋势,蒋郁这是刚好撞上渠怜的枪口上了。
“渠哥,我怎么敢,学校超市人太多了,光是排队就排了很久,结完账我就立马回来了,怕你等久了。”
“哼,看你也不敢,算了,快把水给我。”
“渠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校服外套现在是夏天没有人穿来学校了,应该是谁忘记在这了。还有你嘴巴怎么这么红啊?”
渠怜从蒋郁手中接过水就听到他在旁边絮絮叨叨,这蒋郁平时不说几句话,自己有什么不对就发出连环炮,接都接不住。
“没什么,就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怎么会……”
“别问了,快走吧,离开这。”
蒋郁还想追问就被渠怜不耐烦的打断了,快步从蒋郁身边走过。撕开口罩包装,快速戴上。要说这狗东西还真是细心,知道现在自己嘴唇肿得见不了人,这个年纪只要不是白痴,看了一眼谁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开之前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口罩。不过要是让自己知道是谁可要好好“回礼”……
“等等……”
蒋郁赶忙追上渠怜,在渠怜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笑。
在送走渠怜后,蒋郁返回到器材室看到被渠怜踩成一团的衣服孤零零的堆在一边,上面布满了泄愤的脚印,可以看出是有多用力。
蒋郁走进拿起外套装入一个袋子拿走了,要是渠怜看到这一幕怕是要气得昏过去,自己要找的人竟然就是被第一个排除在外的,完美错过了。
渠怜回家路上,在车上因为戴着口罩太反常,面对王叔的追问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一个这个点一般不会出现在家里的人——渠池,只能盯着骇人的目光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小怜怎么这么问,意思是不想看到我这个哥哥?”
“啊?怎么会呢,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哥你可一直在公司忙,我们都碰不上面。”
渠池直接把问题抛回给渠怜,渠怜哪里敢说实话,便说些好话顺着,顺势坐在其对面。
“小怜,今天怎么戴着口罩,是生病了吗?”渠池把手里的茶放下,看向对面的渠怜。
“没有,就是吃错了东西,嘴巴过敏肿了。我嫌弃太丑就戴着了。”
渠怜不自在的拉了拉脸上的口罩,面对渠池的审视,下意识的抿了抿嘴,下嘴唇刺痛袭来,不由得对狗男人多了一分憎恨,要不是他,自己怎会处于劣势局面,搞得自己对渠池的审视一阵心虚。
“回到家就把口罩摘了吧,不利于恢复。”
在强势的渠池面前,渠怜不得不摘下了口罩,寄托希望于渠池看不出自己的异样。渠池盯着渠怜的脸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凝重,镜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渠怜看不清渠池的眼神。渠怜紧张地都快把手上的口罩搓成一团了,才听到渠池缓缓说道:“过敏的有些严重啊,看来我今天特地叫张妈做的你爱吃的湘菜可吃不成了,只能吃点清淡的了。”
说完站起向门口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渠怜看着渠池离开的背影,终于长吁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再问自己可要露馅了。渠池一直看不懂自己名义上的这为哥哥,明明小时候感情很好,到现在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了。难道是怕自己和他争渠家,先别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愿,就算有自己又如何比得过他,在父母心中和旁人的目光里渠池比渠怜优秀千百倍。
渠怜想到这不由悲从心中起,再加上今天遇到的糟心事,没有了胃口。和张妈说了声不用准备晚饭了就径直上楼回房了。
晚上渠怜躺再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这时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怎么了?”渠怜不解。
“小少爷,看您今天下午东西一点都没有吃,想着给您送杯热牛奶粥垫垫肚子,可千万别饿坏了自己。”
渠怜想叫张妈端走,但想了想还是不要辜负张妈的好意,便开门把牛奶一饮而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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