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面对王叔的追问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一个这个点一般不会出现在家里的人——渠池,只能盯着骇人的目光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小怜怎么这么问,意思是不想看到我这个哥哥?”
“啊?怎么会呢,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哥你可一直在公司忙,我们都碰不上面。”
渠池直接把问题抛回给渠怜,渠怜哪里敢说实话,便说些好话顺着,顺势坐在其对面。
“小怜,今天怎么戴着口罩,是生病了吗?”渠池把手里的茶放下,看向对面的渠怜。
“没有,就是吃错了东西,嘴巴过敏肿了。我嫌弃太丑就戴着了。”
渠怜不自在的拉了拉脸上的口罩,面对渠池的审视,下意识的抿了抿嘴,下嘴唇刺痛袭来,不由得对狗男人多了一分憎恨,要不是他,自己怎会处于劣势局面,搞得自己对渠池的审视一阵心虚。
“回到家就把口罩摘了吧,不利于恢复。”
在强势的渠池面前,渠怜不得不摘下了口罩,寄托希望于渠池看不出自己的异样。渠池盯着渠怜的脸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凝重,镜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渠怜看不清渠池的眼神。渠怜紧张地都快把手上的口罩搓成一团了,才听到渠池缓缓说道:“过敏的有些严重啊,看来我今天特地叫张妈做的你爱吃的湘菜可吃不成了,只能吃点清淡的了。”
说完站起向门口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渠怜看着渠池离开的背影,终于长吁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再问自己可要露馅了。渠池一直看不懂自己名义上的这为哥哥,明明小时候感情很好,到现在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了。难道是怕自己和他争渠家,先别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愿,就算有自己又如何比得过他,在父母心中和旁人的目光里渠池比渠怜优秀千百倍。
渠怜想到这不由悲从心中起,再加上今天遇到的糟心事,没有了胃口。和张妈说了声不用准备晚饭了就径直上楼回房了。
晚上渠怜躺再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这时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怎么了?”渠怜不解。
“小少爷,看您今天下午东西一点都没有吃,想着给您送杯热牛奶粥垫垫肚子,可千万别饿坏了自己。”
渠怜想叫张妈端走,但想了想还是不要辜负张妈的好意,便开门把牛奶一饮而尽,让张妈下楼了。
“大少爷,您吩咐送上去的牛奶已经喝了。”张妈在后厨打电话告知渠池。
“知道了。”渠池挂断电话,看着办公桌上文件出神……
渠怜喝完牛奶,不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咔擦一声,门突然开了,把门轻轻关严后渠池坐在了渠怜的床边。看着眼前恬静地躺在床上的渠怜,睡着了的面容是许久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乖巧。手指描摹着脸上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控制不住的用力按了按。
渠怜不舒服的无意识动了动,却被渠池用手捏住下巴掌控了,渠怜双手晃动也移不开,不一会就又安睡过去了。
“小怜,最近哥哥太忙没有时间来看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不然怎么会故意惹哥哥生气呢,看看小嘴都这样了……”渠池将手指放进渠怜口中搅动,直到渠怜受不住似的在梦里摇了摇头,渠池这才把手指拿出,那手帕一根一根擦干净,还不忘给渠怜擦了擦溢出来的口水。
渠池把渠怜身上的被子整理好,看着那变得更加红艳的嘴唇才满意的离开了……
渠怜因为那个狗男人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根本见不了人,于是干脆请假了一段时间。刚开始渠怜还担心又碰上渠池,胆战心惊了几天每次下楼都偷偷摸摸,做贼心虚似的生怕哪个转角冒出来一个渠池。后面发现渠池最近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都快住在公司了,才放心下来。
“怜怜,好久不见了,酒庄新来了一批葡萄酒,有时间你要不要来尝尝。”渠怜在客厅打游戏打得正嫌无聊,就有人及时送乐子来了。
“好啊,那新棠你今天下午来我家接我怎么样?要是王叔送我去,又要对我一顿唠叨。”渠怜和褚新棠是在学生会认识的,不过渠怜可不会对学生会这种在自己看来就是一群死板严格的人组成的团体产生兴趣,更别提加入了学生会。只不过是渠怜有一次被学生会检查组为难,刚好褚新棠为自己解围,就自然而然熟悉了。
“好,怜怜我六点准时来接你,可不许放我鸽子。”
“怎么会,我就在家里等你。”不过渠怜一直没有想明白褚新棠怎么会和自己这样的人玩到一起,毕竟褚家是a城的三大巨头之一,更别说褚新棠是褚家的唯一继承人。刚开始渠怜和褚新棠相处还十分紧张,生怕哪里不对得罪了褚新棠,后来发现褚新棠平易近人,对自己可好了,渠怜有时甚至还会对其没大没小,反正褚新棠事后也不和自己计较。
“怜怜,快尝尝这瓶葡萄酒怎么样?”褚新棠坐在米色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给渠怜倒了一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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