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银瓶先是一笑“牡丹早就有了踩着我往上爬的野心,如今我已非完璧,便失了清雅高洁的招牌,成了名副其实的妓女,此时此刻,牡丹不往上爬更待何时?”刚说到这儿,便感觉到额前热热的,银瓶诧异的抬眸,看到司徒雪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温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脸,暧昧又亲密。“你”离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和不易察觉的酒气“你喝酒了?”怪不得他今夜给她的感觉这么奇怪。“喝了一点。”司徒雪轻笑“俗话说酒壮英雄胆,我也只有喝了酒,才有勇气来找你。”听到这句话,银瓶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像以往一样冷冰冰地嘲弄?还是,礼貌性的请他离开?“战天他,长得有我好看吗?”司徒雪突然间问了古怪问题,让银瓶更是接不了口,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斤斤计较容貌的问题,没想到潇洒自信如司徒雪,也会问出这么示弱的话。虽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拿他与战天作比较。在五官上,或许战天略输他一筹,战天眉目疏朗大方,容貌虽不及司徒雪,却也是英俊至极。“他定然是比不过我的。”得不到银瓶的回答,司徒雪也不介意,旁若无人的径自说完,便关上门走到银瓶搁着七弦琴的长桌旁坐下“战天会的,我也会,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我都不会输给他。”被他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一向精明的银瓶看了他的反应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银瓶眼睁睁地看着司徒雪在自己的七弦琴旁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爱怜的抚过琴弦,发出峥然之音。“水龙吟。”司徒雪撩拨着琴弦,侧目冲银瓶微笑“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当司徒雪的最后一句吟完时,眼神已经变成完完全全在蛊惑银瓶了!面对这样的司徒雪,银瓶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今晚的司徒雪很危险!“你怕我?”察觉到她的退意,司徒雪蓦然站起身来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完全纳入自己怀中!沐浴后的清香和男子特有的味道窜入鼻腔,银瓶无所适从的挣扎着,心跳的很快,怦怦地似乎想要蹦出胸腔。这一刻她没有想起冰月楼,没有想到战天,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把自己锁入他怀中的男子,银瓶竟然像小≈ap;ap;x59d1;≈ap;ap;x5a18;一样羞红了脸。“我想这样抱着你,已经很久了。”被困入自己怀中的佳人所诱惑,司徒雪动情的垂下头,咬上银瓶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也不放开。”一辈子,漫长而动听的语言,在银瓶最不设防的时候,悄然进驻她的心。她想,她或许也有些醉了,明明没有喝酒,却也被司徒雪身上的酒气诱惑的醺醺然,她甚至相信,他真的可以给她“一辈子”因为心的动摇,对于司徒雪的索取她并没有拒绝,或许,是她被司徒雪的话蛊惑了,也或许,是沉溺在眼前的“男色”里而无法自拔。泛着香气的长发,色泽如墨,触感如丝,清秀柔美的五官,轩眉斜飞入鬓,睫毛卷翘,星眸半开,鼻如白玉雕砌,挺直如峰,唇色似火,带着呼吸的暗香透过濡湿的布料,自己单薄的衣也被染上了潮意,两具火热的身体碰触着,又分开,带着莫名的引力和诱惑,想要紧紧缠绕在一起。“银瓶,你现在想着谁?”司徒雪的唇从银瓶的耳垂上离开,贴着她的嘴唇呢喃“是想着我吗?”银瓶红着脸,没有回答,在司徒雪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沉默。“你没有在想我,可是,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嘴唇相触,舌尖探出描绘着银瓶优美的唇形,将自己的味道留在她的身上。心脏,在听到他的话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银瓶悄悄抬起眼睫,却正好对上司徒雪窥视的视线,心里有一丝羞涩,更有无所适从的窘迫。她竟然无法面对司徒雪。“或许你会觉得我对你的爱太过突然,但是,即使你对我始终冷眼相对,我也不愿意离开。”司徒雪温热的手向下游移,沿着纤细优美的背部线条停留在银瓶的臀间“我想感动你,用这颗心,让你面对我的存在。”手掌再次抽离,将恍神的可人儿的唇舌捕获,在浓重的呼吸声中与其纠缠拥抱着银瓶的双臂松开,托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放着七弦琴的长桌上,灵巧的手指解开她的衣带,抚上诱惑着自己的温热肌肤,眷恋着再也舍不得放开。“唔”在他的抚摸下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银瓶仰起脖颈,用最适合的姿势继续承受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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