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看到,但一a一o在房间里半天一夜不出来,任谁都能想到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谢不臣带着季钰离开后,谢母带着被信息素压制得昏迷的西青回来大发雷霆,气的破口大骂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不过幸好谢母只是oga没多大力气,不然他们几个佣人还真要遭殃。
谢狩刚靠近会客厅便听到谢母火冒三丈:“他们秦家究竟好在了那里,还是说给你们下了什么蛊毒,让你们一个二个都赶着贴上去!人呢,为什么没人拦着他!一群饭桶!”
“哗啦”一声什么东西又摔碎了。
谢母跌坐在沙发泫然泣诉:“好不容易找到医治的法子,都毁了……全被毁了啊——我们母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啊,要受你们这么欺负,我有什么错,我还不都是为了谢家、都是为了我儿子啊——”
她哭得伤心,连谢狩什么时候过来也没察觉,还是罗伟手疾眼快,跑过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姑父”。
谢狩抬抬下巴:“怎么回事,又闹成这样。”
顶级alpha自始至终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即使谢狩两鬓灰白,可立挺的五官与在岁月里沉淀下的气质仍有一股渊渟岳峙感,充满了上位者沉稳的气魄。
谢不臣跟他是有七分相似的。
罗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将前因后果诉说了一通。
“唉。”谢狩似乎很无奈地叹口气:“西青怎么样了?”
“已经、已经没事了,现在睡着觉呢……”
罗伟缩得像个鹌鹑,声如蚊蚋道:“我现在就去叫他。”
“不用,让他睡吧。”谢狩叫停他,宫中 号梦 白推文 台 随即又听到谢母一声凄厉的喊叫,皱着眉退出大厅。
他侧着身子,望向走廊落地窗外,从这里可以将西宅景象一览无余,还放了张玻璃桌,两边支着藤条座椅,看扶手处圆润油亮,应该是经常有人坐。
“这次干的不错,虽然还是有些莽撞但总归是有进步。”谢狩虽然仍颇有微词,但现在还算是对谢不臣有些满意,随即吩咐道:“西青这个oga不错,继续留着他吧。”
谢母精挑细选养在谢家的oga虽然在多年前全遣送走了,但这件事谢狩是知道的,西青之于谢不臣是什么作用他也是知道的,不过没有明说,也从不过问,因此西青在谢家总是没有合适的理由。
不过现在有了。
罗伟连忙点头,不过少时又问:“姑父,季钰您打算怎么办?”
“小钰?”一提到这个名字,谢狩的眉眼便不禁温和了许多,他转了转手里的翡翠扳指,夜晚的灯光在他眼里映出明亮:
“小钰是个好孩子,如果没有遗传季长风心软的性子,他或许可以更完美点。让他也继续留下吧。”
这次的实验并不完全一点用没有,苏白的仪器还管点用,在谢不臣被引诱发情时腺体将为最低防御状态,时最松懈的时候,因此在即使没咬西青的前提下依旧检测得出:
谢不臣的信息素的确是冷水,西青没有撒谎。
可既留西青又留季钰,罗伟觉得自己刚才那段添油加醋的话说的很明白吧?
那谢狩为什么不送走其中一个?两o一a不怕他们三个打起来吗?那万一西青跟季钰打起来了他表哥护着谁啊?
罗伟时在不解,在谢狩走出几步后脑子一抽叫停了他。
谢狩转身,迎着光的角度正好映出他剑眉星眸,双眼如水镜般能透过瞳孔映出对面人的脸,而此刻却拨云见日般的清明,那一刻,罗伟甚至能从里看到眼底的淡然。
倏而,一个可怕的想法顿涌心头:
如果谢狩就是故意的呢?
想看这三人纠缠不清,想看季钰和西青打得不可开交,想看谢不臣会选择谁。
会选谁呢?
就算谢不臣再喜欢季钰也始终无法克制一个生物的本能。西青是唯一一个能闻到谢不臣信息素的人,也就代表从今往后谢不臣无法拒绝西青。
即使他没咬西青,可也确实发情了不是吗?这可是他第一次被一个oga引诱发情。
届时,谢不臣当然选西青了!
以季钰的性子,只要谢不臣说还喜欢他就绝不会放手,外界的干涉只会愈发巩固他们的感情,可如果这段感情里有人先变心了呢?季钰还会留下吗?
哀莫大于心死。以谢狩精明的算计,似乎早就给三人写下了结局。
罗伟感到一股酥麻感顺着脊背直捣头顶,瞬间麻了半边身子,头皮像是被人从后边揪着,整个人仿佛被电流走过了般。
他知道,谢狩干得出来这种事。
想到这,他整个人噤若寒蝉,原本发憷的眼神此刻已经畏惧到了极点,只敢下移视线盯着谢狩优越的下颚线。
“还有什么事?”
“没、没事……啊不是不是,姑父,我想说,姑姑她还在哭,您要不然哄一哄吧。”谢母已经哭了很久了:“如果她看到您逗她开心的话,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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