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墙壁上滑过去,然后540落地,很新鲜而且大胆的尝试!”
雪墙是一面由密实的雪堆成的墙壁,与地面几乎完全垂直,滑手是可以在上面做出一些花式动作的,但墙壁与下一组道具的距离设置得比较远,力量、速度与角度都不太容易把控,出于上述因素考虑,本场比赛中暂时无人这样尝试。
杞无忧是第一个跳到雪墙上的滑手。
相比于测试赛时,他进一步提升了动作难度,除了旋转方向与圈数、正反脚的变化,还改变了路线的编排,使得整个滑行过程更具风格与创造性。
中方与外方教练们为杞无忧的这趟滑行操碎了心,钻研了很长时间,力求把他目前的技术水平与身体控制能力发挥到极致。尤其是在路线的规划上,徐槐为他提供了许多想法和创意。
接下来的跳台区,他分别跳了两个1260和一个1440,每个跳台都采用不同的方向与抓板动作,全程流畅自如,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误。
解说员又是一顿浮夸的彩虹屁把杞无忧吹上了天,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粉丝。
出了赛道,杞无忧抱着雪板站在选手休息区等待裁判的打分结果,有镜头对准他,相机后面的摄影师朝他比手势,示意他给个眼神。
杞无忧冷冷地瞥了一眼镜头,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小杞!”
听见熟悉的声音,杞无忧始终紧绷着的神情忽然松动了些,转头往身后看去。
徐槐从旁边的快速通道里飞奔过来,笑意盎然地向他招手。身后几步远,跟着同样在等待排名的田斯吴,只是他的步伐与徐槐相比慢了许多。
“run1,20号选手wuyo qi的最终得分为──”现场播报员的声音倏忽间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屏幕上,鲜红的分数闪出来,定格在8050。
在已上场的选手里暂时排在第九名。
“第九名啊,稳了稳了!”田斯吴立刻激动地喊道。
预赛只比两轮,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保险起见,滑手们多半第一轮就发力,展现出自己的水平,几乎没有保存实力留到第二轮逆袭这一说。
在第二段排名第九就已经可以说稳进决赛了。
然而杞无忧却撇了撇嘴角,对这个分数不太满意,比预想中的要低一些。他心里清楚,除了在第二组道具上雪墙的表现比较亮眼之外,其他都中规中矩,他在跳台区的难度系数不算很突出,总体来说动作还是比较常规的,所以裁判综合评估后给出的分数并没有那么高。
徐槐察觉到他的情绪,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看来裁判打分有点严格,以我的标准,应该会打到85分左右。”
田斯吴赞同:“是啊,我们在这个项目上能进决赛就已经是创造历史了!你不要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保持平常心。”
在安慰人方面田斯吴也是有些心得的,“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啊,你练单板才一年,跟人家练了十几二十年的比,比成这样已经很牛逼了好吗?我说真的,你刚才的表现,jake burton看了都得夸一句天才!”
排在杞无忧后面的几位选手依次上场,第1轮比赛结束。
几分钟后,裁判房的全部工作都已完成,广播里开始播报两段选手的最终排名。杞无忧的名次都没有变动,依然是第九,而田斯吴则往后掉落至第十二,只下降了一名。
听到自己的排名后,田斯吴松了口气,“我应该也有戏进决赛。”
“你也稳了。”徐槐笑了笑,语气笃定。
中场休息时间。
被滑手们滑过的赛道留下了一些滑行痕迹,雪场工作人员正抓紧时间在赛道里平整场地。
休息室里,杞无忧询问教练组:“第二轮我能不能再提升难度,换一换动作?”
用英语问的,是在征询张可迪的建议。
张可迪想了想,回答:“道具区你有把握的话可以试试换别的动作,但是跳台区就不要冒险了,你的1620并不算稳定,在赛场上的完成度可能还不如1440。”
杞无忧又扭头望向徐槐。
“槐哥……”
其实他知道徐槐的想法,徐槐不想他在没多大把握的情况下冒险,所以杞无忧才没有第一个问他。
“我和可迪的看法一样,”果然,徐槐缓缓开口,“1620没把握就不要跳,这只是一个小比赛,如果因为这个而受伤,那就会很……”
他顿了顿,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出一个符合语境的成语,“得不偿失。”
杞无忧慢吞吞地应道:“哦──”
“哎呀,到了赛场上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呗,”田斯吴见他依然一脸郁卒,随口玩笑道,“反正也没人拦得住你。”
教练们异口同声:“不行!”
休息结束,第二轮比赛很快开始。天空已经彻底转暗,化作浓黑的墨色。
由于体力消耗、时间、气温与场地等因素,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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