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道:“喝酒了?”
桑窈比划着道:“就一小杯。”
“你才下班吗?”
谢韫没理她,他不满道:“以前不是说过,出门不准喝酒。”
桑窈因为脑袋发晕,这会连带着胆大不少,她哼了一声,道:“关你什么事,我们都分开了。”
三年!
整整三年他都没来找她,当然哪怕他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台阶,她都会下的。
真可恶。
而且她真的只喝了一杯。
谢韫好像是生气了,没有理她,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回到家,桑窈脱掉鞋子,她回头去看谢韫,他已经脱下了外套,看起来不太高兴。
桑窈没忍住道:“好嘛,我听你的就是了。”
谢韫给她倒了杯水,问:“听我的什么?”
桑窈接过来,道:“出门不喝酒。”
她把水喝了一半,然后撑着下巴对他道:“你的房子什么时候装好呢?”
桑窈酒量很差,基本属于一杯倒。
他动手又给她泡了杯茶,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道:“这就想我走了?”
桑窈摇了摇头,道:“我才不想你走。”
谢韫看着她,道:“为什么?”
桑窈道:“你做的糖醋小排比沈阿姨做的好吃,你走了我又要点外卖了。”
“酒店的餐也不好吃。”
谢韫:“……”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学做菜的?”
他把手里的茶递到她手里,垂眸道:“这还用学吗。不是跟你说了,一看就会。”
又在骗人了,桑窈懒得跟他计较。
她拿着杯子转过身去,但因为酒劲上来,她脚步一个不稳,身子歪了一下。
谢韫适时伸手扶住她。
托着她的腰。
桑窈倏然瞪大双眸,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睛。上一次她跟谢韫靠这么近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
其实桑窈不太明白,她以前也开玩笑说过分手,但谢韫从没听进去过。
还会借机惩罚她,说是惩罚,其实就是跟她玩一玩。
但三年前那次,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认真了。
所以他们真的分手了。
桑窈没有动弹,酒精作用下,她盯着他的脸,说出了她想了很久的话。
她轻声道:“谢韫。”
同旁人不同,她叫小韫哥哥时,才算是“生疏”,好像这样子,是在说,她只是把他当哥哥。
但以前跟他谈恋爱的时候,她只会叫他谢韫。
她问:“你想我吗?”
谢韫未曾收回手,也没有回答她。
他当然很想她,否则他不会出现在这间房里。
时隔三年,她又回到了他身边。
那三年确切来说不是分手,在谢韫眼里,那只是他给她的机会。
是唯一一次放手。
在她不满时,给她去找别人的机会,想让她自由。
因为很爱她,所以不太想看她皱眉头。
也不太想她总是吵着跟他分手。
他想让她在见识这世界的光怪陆离后,发现这世上只有他才能配得上他,她只会爱上他一个人。
桑窈也不指望谢韫回答,她主动把脑袋靠在谢韫胸口,道:“但我很想你。”
谢韫扶着她站直身子,他的手仍没松开,只是从她的腰挪到了她的下巴。
桑窈被迫抬起头来,谢韫问她:“是吗?”
桑窈没有点头。
冷调的光线下,谢韫的手摩挲着她的唇:“今天累不累。”
桑窈摇了摇头,道:“我戏份很少,只有下午一场——”
剩下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唇舌入侵,桑窈愣了片刻后,便主动扣住了他的脖颈。
空气变的燥热起来,桑窈有些喘不过气,双腿本就有些虚浮,被他这样蛮横又热烈的吻着,越发站不稳。
谢韫托起了她的大腿,让她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案上。
很快,她的衣襟便散开来。
漫长的一吻毕,少女红唇鲜红,双眸漾出雾气来。
谢韫低声问:“酒醒了吗?”
桑窈不知道自己酒醒没醒。
她的脑袋仍有点晕,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跟谢韫接吻。
在他凝视的目光中,她仰起头,又轻轻吻了他一下。
炽烈卷土重来。
她被抱了下来,在一片混乱过后,她被搂到了房间里,是谢韫的房间,他没有开灯,房内一片昏暗。
很快,她被按在柔软的大床上,针织外套就被脱了下来,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小吊带。
她心跳很快,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清醒了。
谢韫覆在她身上,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耳侧。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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