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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荔又问:“啾啾年岁小,贪玩是天性。”
他又道:“再说啾啾已经十分厉害了,这才几岁,对那古籍经典就能信手拈来,如此这般,长大还得了?”
“你也不必对她太严苛。”
谢韫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平时不管她学业,她兴许自己会随便看看。”
陆荔诧异道:“随便看看就能样样甲等,啾啾还真是天赋卓绝。”
谢韫却道:“甲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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